“......”
冷喬月冷冷一哼,趴在桌子上生着悶氣,不搭理他。
哪有這樣對自己侄子的!
賤人!
“唉,這小脾氣...”
東雲簫輕嘆了口氣,失笑出生。
“哼!”
冷喬月揉着屁股,轉過頭不去看他。
“陛下這般生氣,是想再掉下來玩玩?”
東雲簫笑吟吟的點了點桌面。
“哼...”
冷喬月冷漠的瞧了他一眼。
東雲簫看到她吃癟,不知爲何心情大好,他站起了身子,黑曜石般的眸中帶着一絲淺笑:“陛下剛剛告訴本王,擺駕御花園。”
東雲簫輕易不笑,一笑之下,世界萬物幾乎成了他的襯托,低下百官都看呆了,但他們怕攝政王怪罪,不敢多看,看一眼忙低下了頭。
“擺駕御花園!”
小李子瞬間託着長腔喊了起來。
文武百官和三國使臣他們率先站起身,朝御花園趕了過去。
南月初離開的時候,還特意轉過頭看了冷喬月一眼,手中摺扇倏忽打開扇了扇,星眸閃爍。
冷喬月也趴在桌上,半眯起眼睛瞧了他一眼,覺得有點熟悉,卻又想不到在哪裡見過...
南月初走出來之後,整個金鑾殿就只剩下了冷喬月和東雲簫,小李子還有其他幾個侍衛也都去準備御駕了。
冷喬月小腦袋輕輕擡起來,看了東雲簫一眼,輕哼了一聲道:“這裡也沒外人了,朕不和你裝了,你把朕弄傷了,說吧,賠錢還是道歉?”
“還有半個月前,是你拿石頭把朕屁股打腫的吧?皇叔,朕以前怎麼沒發現您老人家這麼小心眼,這麼腹黑,這麼斤斤計較,這麼變態呢!這是一國攝政王應有的風範嗎?”
冷喬月說過後,繼續趴在桌子上哼哼,小手不爽的畫着圈圈。
東雲簫笑了,聲音極富有磁性:“陛下,您冤枉臣,也要講究個證據啊。”
冷喬月:“......朕不去參加宴席了,皇叔自己去吧,就跟大臣們說朕被皇叔氣死了就好。”
“這弒君之罪臣可擔當不起。”
東雲簫黑曜石般的眸中劃過絲絲涼意,修長的手搭在冷喬月的手臂上,倏忽便將她扛在了肩上,朝着金鑾殿門口走了過去。
“皇叔!你放開朕!放開!”
“皇叔!你這樣做是不對的!”
臥槽!
這要是被門口的侍衛們看到了,就丟人丟大發了...
東雲簫悠悠瞥了她一眼,黑曜石般的眸子帶着冷意:“陛下,您儘管叫,叫破喉嚨也沒人管你的...”
他扛着冷喬月走到了金鑾殿門口,將冷喬月直接丟到了御攆上,用手帕擦了擦手,長長的睫毛微垂,黑曜石般的眸子淡然無比:“擡到御花園...”
那些侍衛們點了點頭,不敢多說什麼,就把冷喬月給擡走了。
等到東雲簫和氣的腮幫子鼓鼓的冷喬月離開之後,金鑾殿門口的幾個小太監便忍不住討論了起來。
“剛剛攝政王爲什麼要扛着陛下呀?”
“估計是陛下剛剛摔了一下,渾身疼的厲害,沒法走了,攝政王才這樣做的...”
“攝政王對陛下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