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總覺得這不是最終的辦法,下毒的人一定還知道第三種解毒的方法!”
池深深指着櫻蕾說道,就算她真的中毒了,她還是懷疑她。
因爲,他跟凱撒蒂的推論是一樣的,除了櫻蕾,還有誰會想着讓她嚐嚐喪失親崽的痛哭?
爲此,她之前就想着犧牲自己來達到目的……這樣的她,又怎麼可能跟她冰釋前嫌呢?
櫻蕾無視她的質問,擡手虛弱的伸向她:“是什麼?快告訴我,我不想死……”
“是什麼?你還在演戲嗎?”
“演戲?若我在演戲,我就不會這個樣子……爲什麼你始終都不相信我?”櫻蕾的情緒過於激動,額角青筋凸顯,緊接着,一口黑血從她口中吐出。
“櫻蕾!”特洛趕緊喊侍獸,讓他們將櫻蕾送到房間。
隨之,走到深深面前,面色沉重的對她說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寧可中毒的是我……”
“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深深並不領情,神情冰冷的看向別處。
“好了,深深,我們走了。”
“啊?就這樣走了?”
“嗯,我有辦法解毒。”
凱撒蒂一開始只想查清楚事實,但越發覺得深深心裡唯一掛唸的就是傻豹子的生死,只好將這件事將擱置,先治好傻豹子再說。
“你真的有辦法?不會是用你自己的……吧?”深深的目光移向了他的心窩。
如果要一命換一命,她絕對不允許,她既不能沒了魯卡,也不能沒了凱撒蒂。
“你覺得我可能犧牲自己去救一隻傻豹子嗎?”
凱撒蒂不想她繼續胡思亂想,抱着她就遊向門口。
狼王望着他遠去的背影,衝特洛重重的嘆了口氣:“大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掉!”
“雕王堡不歡迎你,你以後不要再來了,更不能傷害我愛的人!”特洛目光一直盯着他們離去的方向,薄脣微啓,用生冷的語氣警告着狼王。
狼王狠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丟下一句‘不識擡舉’,便帶着自己的族衆離開了。
暗處一個尖耳搖尾的人影一直在觀看着院裡的情況,見最後是這番情景,脣角不自覺上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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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深深雖然迫切的想要知道凱撒蒂的方法是什麼方法,但,又怕他的答案會讓自己失望,所以,一直忍到他自己開口。
凱撒蒂太瞭解深深了,之所以不急着說出解毒的方法,完全是因爲傻豹子不見了,若不找回他,就算知道解毒方法也沒用。
“深深,他是什麼時候消失的?”
“就是……一覺醒來不見了,誰也沒看到他去哪兒了……”
深深也是瞭解魯卡的,他知道了那兩種解毒方法後,肯定不會留下,他會覺得自己是累贅,寧可躲在角落裡孤獨的死去……
“要不,我們去豹王堡找找看?”
“不必了,剛纔那麼大的響動豹王都沒來,說明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魯卡肯定不會回去,他應該去了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那怎麼辦?現在有解毒的辦法了,他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