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鹿斯基對這個結果並不驚訝,覺得他的猜想根本是八九不離十的。
但,他還是想見她,不管是誰要阻攔他,他今天都必須要見到深深。
“你們在院子裡玩吧,我去看她一眼就走。”
“這恐怕不行吧?父親把母親交給我們來守護,若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們不好交代。”
“你們的意思是我會害她?”
“……”
小豹子們不說話了,這個還真不用懷疑,鹿斯基肯定不會傷害他們母親的,只不過,母親不願見他,他這樣上去了,可能會讓母親生氣。
父親一直囑咐他們,母親坐月子的時候,不能讓她受了寒氣,也不能讓她生氣,這兩個事情若不注意好,以後母親的身體就會不好。
正當小豹子們思考、猶豫的時候,鹿斯基自顧自的上了樓,一下子狂奔到五層。
“深深。”
“……”
深深循聲望去,只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連招呼都沒回。
她是很難接受一個對他有所隱瞞的獸一直潛伏在她身旁,若是他繼續這般隱瞞,做不到坦誠相見,那她就沒必要再同她說什麼了。
“深深,我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讓你這般冷漠的對我,但請你相信,不論什麼時候,我都一定會照顧你,保護你的。”
“……”深深還是不吱聲。
她並不缺人保護,也不缺人照顧,唯獨缺的就是鹿斯基知道的真相,如果他能告訴她,那她就不再把他當做是外人。
她很不理解,到底是什麼事,竟讓鹿斯基這般躊躇,寧可這麼多天忍着不來看她,也要把那些事藏掖起來。
“深深……”
“你別再說了,我就是好奇,你到底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跟我說的?我們都一起了解了那麼多,還有什麼事是不能理解的?”
“是,如果你真這樣認爲,那就不要再問了,就像你說的,你會理解我的苦衷。”
“苦衷?呵,算了,就這樣吧,你以後也不要再來了,反正你父親也跟海族他們結盟了,過不了多久,或許我們就成了死敵了。”
深深直截了當的說了狠話,她可不想這樣繼續糾結下去。
今天要麼是他說出他的苦衷跟秘密,要麼就老死不相往來。
深深這樣做,也是因爲她不想跟鹿斯基由朋友變成死敵……如果他把事情原委都跟她說了,就代表是在幫她,就會杜絕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他們自然就成不了敵人。
或許,深深的想法有些自私,但她眼下的處境容不得她不自私,她已經是三窩崽的母親,其中還有一窩剛出生不久的雌崽,爲了她們,她也得狠下心來。
鹿斯基當然很想跟她把事情說清楚,但,仔細思量一下結果,只有壞處沒有好處,他現在不能說。
他看着深深越發冷漠的臉色,只能微微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深深在他走後,也重重的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他隱瞞的事情就那麼嚴重嗎?
嚴重到……不管怎麼樣,他都不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