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一大盆肉,池深深吃的特別滿足,就很優待的讓六個祖宗一直在喝奶。
既然她這頭‘奶牛’都吃的飽飽的了,哪有不管飽的理由。
小傢伙們喝的那叫一個酣暢淋漓,有好幾只撐得都打飽嗝的,也有一邊吃一邊拉粑粑,到底是自己的崽,池深深並沒噁心的吃不下飯,反倒是樂呵呵的調侃着他們。
六小隻吃飽後,伸了伸懶腰,便趴在泡泡上睡着,池深深有些不放心,丟下啃完的肉骨,擦了擦手,將他們小心翼翼的裝進獸皮袋子裡。
“小乖乖們,你們之前鬧騰的很,還真是沒吃飽啊,都是媽媽不好,賞你們一個一個大麼麼。”池深深趴在草上,用額頭寵溺的跟他們打了一個啵~
到底是自己生的,越來越比動物園裡面的那些豹崽好,看着小爪子,軟綿綿的,那指甲還是透明沒有變硬的,小小的太惹人疼了!
呼呼——!
忽然東外刮過一陣勁風,池深深以爲是要變天了,便探着腦袋望去,眼前閃過黑影,她整個身子便鑽出樹洞,懸在半空。
“上次沒有殺死你,這次就沒那麼好運了!”
池深深望了一眼地面,瞬間估摸出距離,果斷的從懷裡掏出蛇毒,衝普修斯臉上噴。
普修斯中了蛇毒,轉眼覺得雙翅使不上勁,自己直線落下地面,便想用盡最後一口氣池深深甩出去,卻只是任由着她同自己一樣墜落到地面。
對他而言這高度並不算什麼,可對池深深來說,簡直是從水藍星的五樓掉下去,只能祈禱有奇蹟出現了。
“深深!我來了?”
聞言,池深深睜開眼睛看向聲源,視野內卻多了一個急速跳躍的身影,直到將她安穩的接住,這才醒過神來。
“月野?”
“嗯,是我,你沒事吧?怎麼又是這個雕獸?特洛呢?”月野的聲調越發焦急,一腳踢到了普修斯的腦袋上。
隨即,趕來的鹿斯基又齜着尖牙一口咬到了他的脖頸。
“深深,你斷然不能心軟,這種獸真是太不要臉了!整個獸世都知道不能攻擊雌性,他卻將她從半空摔下,天天對流浪獸嗤之以鼻,可他們的行徑卻同流浪獸有什麼區別?這事就算是鬧到了四獸王那裡,我們也不虧!”
“我,我當然不會心軟,不久前就來找事,這次又來攻擊我,這接二連三的有完沒完?看來,想要完,必須殺了他!”
“深深!”
突然,特洛趕回來,收了翅膀,便走上前去抓着她的雙手,上下檢查着,生怕她有什麼事。
“你去幹什麼了?爲什麼讓深深一個人呆在這麼危險的地方?”鹿斯基繃着臉質問。
特洛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岌岌可危的普修斯,幾乎是想也沒想,便說道:“他任憑你處置,是時候殺一儆百了,不然,真當我這個雕王不存在?殺我雌性,只有死路一條!”
“哥哥!不要!不要!你不能殺了普修斯,她是我的伴侶,雖然還未結侶,但他對我極好的,我已經沒了崽崽,我不能再沒了伴侶!”
“不好意思,我不是聖母白蓮花,他!今天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