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卡站在三、四層交匯處,將池深深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她居然有事防着他……還不能讓他知道了她和那獸人的關係,那她去頂層,就是爲了見那個獸?
……魯卡沒有繼續想下去,轉身向廚房走去。
他覺得一定是他能力太差,所以,深深才偷偷找了別的雄性…也是,他現在的能力連阿瑞斯都打不過,當然是沒存在感的,從明天起,他就去雕族樹屋崖下等爆獸經過,只要殺死一隻,獲得他體內的能量,他的能力就會突飛猛進!
想着,他便幹勁十足的將斷翅鳥給扒光了毛,按照池深深教他的辦法煮了湯。
池深深小心翼翼的回到了屋,做賊心虛的撫了撫胸口,忽然,對上豹崽們眨巴着的小眼睛,笑問:“身體還疼不疼了?以後咱們哪也不去了,就在院裡玩,待會吃飯,我就讓你們父親明天把之前住的屋子拆了,搬些石頭,直接把這一片土地,全建成大院,這樣,你們就能無憂無慮的玩了!”
“嗷嗚~!”崽兒們聽着高興,不顧身體的疼痛,開心的仰着小脖子一陣壕。
池深深坐在牀邊,伸手摸着他們軟絨絨的胎毛,看着受傷的三小隻毛上殘留的血跡,心裡很不是滋味,寵溺的安撫着:“以後媽媽每天都給你們喝肉湯,喝奶,你們養好傷,就快快長大,跟着父親學本領,到時候,誰敢欺負你們,你們就一起去打誰,再也不吃這悶虧了!”
“嗷嗚~!”
受傷的三小隻,雙耳耷拉着,悲慼地叫了一聲,小腦袋趴在獸爪上,不斷地喘着粗氣。
“好了好了,以後,媽媽也要爲了你們變得強大,至少跟一般雌性打架,我不能被她們揪到頭髮,從明天開始,我要扎馬步,練功!”
“……”
小豹崽們轉了轉眼珠,誰也沒吭聲。
池深深沒想到他們這麼不捧場,撇撇嘴,拿起毛巾在熱水裡溼了溼,擰趕緊水後,幫他們一個個的擦着身子。
伯曼始終都是那副勇氣無力的樣子,還時不時的咳着,池深深有些擔憂,又從拿出聽診器給他診斷,確實沒啥大問題,便把他豹崽懷裡安撫:“小乖乖,你到底是哪裡疼呢?能不能告訴媽媽?媽媽檢查了好幾遍都沒發現你有事,可你這幅樣子,怎麼會沒事呢?”
池深深輕輕捏着他的豹掌輕輕揉,那軟柔柔的肉墊子一點力氣都沒,急的她衝廚房大喊:“魯卡,你快過來一下,問問伯曼,他到底哪裡疼?”
魯卡聞聲,填了些柴火,趕忙跑進屋,從她懷裡結果伯曼,用他的大掌挨片試探,忽然,伯曼淒厲的叫了起來。
“怎麼了?他怎麼叫的這麼慘?”池深深心急如焚,恨不得替他受過。
魯卡眉心皺了又皺,想了好久,纔跟池深深說:“怕是傷到脊骨了,我剛纔按了一下他的背,他才叫的這麼慘。”
“脊骨?那個部位可是牽連全身的,到底傷的如何,嚴不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