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給我和娃娃的?”
銀孽點了點頭,兩塊靈玉吊墜本來之前就該給了,不過他忙着處理族務而來不及給吊墜編織小繩兒,所以到現在纔拿給大祭司和娃娃。
“這是妗天給我們,只有我們一家人才有靈玉吊墜,一定要貼身待在身上,不管什麼時候都不能取下,這靈玉吊墜可以修身養性,而且會在生命危險的時候護主,所以你和娃娃都必須要貼身帶着。”
“一旦帶上你和娃娃都便是我們一家人,記住,不可取下!”
銀孽將他家妗天之前跟他說過的話,又仔細轉告了一遍大祭司。
大祭司拿着木盒子的雙手都有些小小的顫抖和激動,他笑道:“真是麻煩妗天了,我便在此代娃娃收下,也會囑咐娃娃不要取下的。”
銀孽上前一步,認真而鄭重的看着大祭司,他張了張口,然後說道:“我母親,就交給你了,狼恩叔。”
大祭司在聽到這句話,尤其那最後三個字時,他的手頓時一抖。
他擡頭對上銀孽的視線,臉上的神情同樣鄭重,好像在接受某種重要的託付一般。
“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以前的那些辛苦我絕對不會再讓她經受一丁點!”
銀孽點頭,“謝謝,那我就不送了,你回去吧,母親和娃娃肯定都在家等着你。”
“嗯,你好好照顧妗天,有什麼情況就立刻叫我。”
銀孽看着大祭司一步一步走遠之後,纔將目光收回,廚房裡的水已經燒熱了。
他三兩步走進去,擡了水到洗澡房趕緊洗刷刷起來。
其實他今天早上起來才洗過澡,但是誰叫明天竟然說他身上有魚腥味!
哼!
他纔不是因爲明天的話才洗澡的,他只是……只是……
好吧。
第二天早上,銀孽給家裡一大仨小都做了早飯,一起吃了又給妗天熬藥湯喝了之後,便出門去了外城。
“快看族長又出內城去人魚族那兒了!”
“哎哎哎,之前我聽到有人說,族長好像就是因爲人魚族的某個雌性惹了族長夫人生氣,你們說,這其中會不會……”
“會什麼?!你可別亂說,族長這幾天明明和族長夫人都又和好了,哪裡還有和那人魚族的某個雌性有什麼的!”
“但是你看,族長昨天才去了那人魚族的住處,今天又去,而且似乎都是去見那個海蒂娜公主,我怎麼覺得這事就是那麼不對勁啊!”
“我也覺得有些不對勁,族長之前該不會就是因爲那個海蒂娜公主,所以惹了族長夫人生氣,兩人才吵架了那麼多天的吧?!”
“臥槽!這怎麼越想越不對勁啊!族長該不會是要負了族長夫人的心吧!”
“別瞎說!那種事怎麼可能!”
“就是,族長絕對不會做那種事的,而且那個海蒂娜公主哪裡比得上我們族長夫人了?族長要是真看上那個海蒂娜公主的話,絕對是瞎了眼!”
“沒錯!我們族長夫人比那個海蒂娜公主好看多了,實力還那麼強大,又聰明又出色,比那個海蒂娜公主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族長會不會就是因爲對方是人魚族的公主,所以就……”
“這更是屁話,比身份我們族長夫人更是甩了那個海蒂娜公主一整座危險森林,區區一個人魚族公主,能比得上我們族長夫人的那個秘密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