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餉,獸人應該是受不了這麼沉悶的氣氛,先開口了,聲音有些尖銳,帶着一絲仇恨,“你們爲什麼要來這裡破壞我們的家園?”
“兔子先生,我很抱歉,我們當時來的時候,你們並沒有出來阻止呀!”凌怡然攤攤手,臉上掛着友好的笑。
兔子?
先生?
他是兔子,可下面這個先生是什麼意思?
“我叫瀟逸,你叫什麼?”瀟逸心放鬆下來,挑眉看着她,這個雌性,他不討厭。
“怡然,很高興認識你瀟逸,你家在這裡嗎?”凌怡然像問候一個多年的老朋友,熟悉又陌生。
“嗯,我們家族都住在這個峽谷裡。”回答完之後瀟逸才裂裂嘴,他爲什麼要回答她呢?
難道就因爲她是雌性,沒有武力值,看起來軟弱好欺負?
或許吧!但他還是喜歡她友好的態度。
“有很多獸人嗎?”一個家族的話,應該是很多人的吧!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呢?”瀟逸揚着腦袋看着天空。
看上去有點高傲,可凌怡然覺得,他應該是有點不好意思。
“如果你願意和我們和平相處的話,我會爭取給你留一塊靜地,如果你不願意的話,那麼只有你們搬出去住了。”
凌怡然這話說的很輕鬆,彷彿只是和一個老朋友在商量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這個峽谷他們已經安家了,讓他們出去根本不可能,哪怕瀟逸他們是原住地的居民,願意和他們和平相處最好,不願意,那麼就只能送他們離開,或者像瑞清說的抹殺。
“如果我把你捉拿住,逼他們離開呢?”瀟逸看着她,本來以爲會看到對方害怕,卻沒想到對方淡定自若的笑着,他有些迷惑不解,爲什麼這個雌性和他們說的,谷外的那些雌性不一樣?
雌性不都應該是害怕死的嗎?
他忘記了,她如果怕死,就不會以身試險。
“咯咯,瀟逸,如果你要捉拿我,早就動手了,不會說出來。”凌怡然彷彿看透一切的黑眸,閃耀着耀眼般的光芒。
瀟逸看呆了,直愣愣的,一動也不動。
“怎麼樣?也可以考慮加入我們哦!”凌怡然漫不經心的說道。
聽到她說話,瀟逸才反應過來,本來以爲可以迷倒對方,沒想到,自己差點被對方迷惑。
他捂着嘴巴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失態,“咳咳,也不是不可以和平共處。”
族裡的人,現在都在冬眠,他不過是餓了,出來尋找食物的時候,才發現他們把自己的地盤佔有了。
他在外面觀察了幾天,發現來的獸人都很強,今天更是來了幾百個人,嚇得他只能躲起來,就算現在叫醒族人,他們也會戰敗,被俘虜成爲奴隸,他絕對不能讓族人成爲奴隸,所以他一直在尋找機會。
通過幾天的觀察,他發現這個雌性很特別,他們族裡的雌性,現在基本上沉睡了,除了雄性偶爾出來找一點吃的。
可是這個雌性卻天天在外面跑,他甚至還在昨天看到她出谷了,谷外的天氣連他都受不了,可這個雌性卻一點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