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步,凌怡然突然停下來問,“你還會冬眠嗎?”
“我可能還要睡一段時間,不過,如果食物充足的話,我可以不冬眠。”
“哦!”那麼多甘蔗和柚子,正好給他們做食物,叫起來一起訓練。
——
竹珂正在和隊伍的人商量事情,見夫人帶着一個陌生的獸人過來,都警惕起來,迅速把瀟逸圍起來。
“夫人,你沒事吧?”竹珂緊張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凌怡然漫步走過去,抱着小浣熊雲淡風輕的說道。
“這個人是誰?”竹珂不善的看着瀟逸,眼裡帶着厲色。
凌怡然回頭看了瀟逸一眼,瀟逸往前走了一步,淡漠的說道,“我是這裡的原著居民瀟逸,……”
瀟逸剛剛說了一句話,竹珂就把他擒住,大聲吼道,“說,你們有多少人?”
所有人都緊張起來,警惕地四處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不認識的獸人。
原著居民的獸人,他們怎麼樣一直都沒有察覺到這些獸人?
“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瀟逸痛得面部抽筋,這大河馬的勁太大了,扳得他的手都快斷了。
竹珂卻沒有一點鬆懈的意思,還好他不是壓着夫人過來的,要不然他的脖子早都搬家了。
“怡然,你說話啊?”瀟逸扭曲的面孔看着凌怡然,希望她幫忙。
“竹珂,放了他吧!他是來投靠我們的。”凌怡然擡眸說道。
聽到凌怡然這句話,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夫人,這人可靠嗎?”竹珂知道夫人心軟,他怕夫人受騙。
“一會你派人去查看一下他們的地方,確定一下。”
言下之意:我哪知道?你自己去查。
“是,夫人。”
竹珂這才放開瀟逸,他站在夫人和瀟逸中間,高大的身軀把兩人的視線隔開,夫人是主人的,誰也不能消想。
“瀟逸就交給你們,我回去了。”凌怡然轉身想走。
瀟逸叫道,“怡然,你就這樣走了?不管我了?”
凌怡然扶額,他們好像不熟吧?
竹珂他們冷冷的掃視着他,只要他敢做一點過分的動作,或者說錯話,他們會立馬把他擒住。
“你跟他們交涉就行,我只是個引路的。”凌怡然無辜的看着他,懷裡的小浣熊“嘰嘰嘰”的叫着。
凌怡然沒聽懂它說什麼?瀟逸卻對它裂了裂嘴巴。
“嘰嘰嘰…主人,他兇我。”小浣熊訴苦。
“不是你兇他?”凌怡然垂眸看着它,明明就是小傢伙先開口。
“嘰嘰嘰…沒有,他兇我。”小浣熊堅定的說道,大眼睛很惡狠狠的剜了瀟逸一眼。
“我可沒聽他說一句話。”
明明就是小浣熊對瀟逸吼,瀟逸只對它裂了裂嘴,現在說的它好像很委屈似的。
“嘰嘰嘰…主人不愛我了。”
凌怡然那能不瞭解小浣熊的性格,就是一隻狐假虎威的小浣熊。
“我回去煮肉乾。”凌怡然看着它,笑眯眯的說道。
“嘰嘰嘰…雖然主人不愛我,但是我最愛主人。”
“得,馬屁精!”凌怡然揉了揉它的胖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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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嘰嘰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