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女孩初入李豐懷中的那一刻,王警官的老婆死死的用匕首刺向李豐的心臟。
李豐的懷中抱着一個活人,而且重心平衡也還未穩,沒有辦法做出什麼有效的反抗。
他只能將身子儘量偏向一邊,讓王警官的老婆那一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胳膊中。
白色的刀刃進去帶着紅色的鮮血噴灑而出,王警官的老婆連續朝着李豐的胳膊刺了兩刀。
隨後一腳踹向那一名已經被他割了咽喉女生的屁股,女生帶着李豐撲倒在地。
王警官的老婆得理不饒人,趁着李豐暫時沒有辦法站起來,再次撲過來,想要是李豐的要害。
然而李豐卻直接在地面上一腳將她踹開,隨後把壓在身上的女生移開,可是等到李豐站起來的時候,王警官的老婆手中的匕首卻變成了一把手槍。
這把手槍就是剛纔李豐丟到地面上的手槍,沒想到現在竟然被王警官的老婆給撿了起來。
這潑婦發出一陣大笑:“哈哈哈,現在的情況完全逆轉了吧!我去死吧!”
就在王警官的老婆想要開槍的那一瞬間,從旁邊突然衝出來兩個黑影,這兩個黑影瞬間將王警官的老婆撲倒在地。
王警官的老婆慌亂之中開出一槍,不過這混亂中的一槍也是打中了李豐的小腿,讓李豐再一次跌倒在地上。
兩個黑影暫時限制住了王警官的老婆,李豐忍着疼痛定睛一看,只見這兩個黑影卻是兩個滿身傷痕的女生,而其中之一正是他要找的旅館老闆的女兒。
這兩個女孩一時間壓制着王警官的老婆,可是沒有想到這潑婦的力氣實在是大,三兩下便將兩個女孩給撥開。
可是她拿着槍的手卻被兩個女孩死死地抓住,這兩個女孩都知道,一旦被王警官的老婆把槍拿穩,那麼等待他們的全部都是死亡。所以不管怎麼樣,都絕對不能讓王警官的老婆拿穩槍。
王警官的老婆用力踹了兩腳抓住她手的女生的肚子,可是這兩個人都是忍着疼痛強硬的咬着牙,這兩天他們受到的虐待,在這一刻就體現出來了用處,兩個女生在這一刻都展現出了他們對於疼痛所的免疫力。
眼看李豐已經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雙眼冒着怒火朝着他們走過來,王警官的老婆頓時感到一陣心驚膽寒。
無奈之下的她只能丟下手槍,發瘋一般的甩下兩個女孩,朝着門外逃去。
不過此時的她也明白,李豐的腿已經受傷了,不可能過來追自己。等到李豐拿來槍的時候,自己早就已經逃出去了,所以現在他已經安全了。
然後還沒等王警官的老婆稍微放下心來,一把匕首便已經瞬間刺透了她的小腿。
“啊!”隨着一聲慘叫,王警官的老婆撲倒在了走廊上。在她的小腿處插着一把匕首,而李豐正做出投擲匕首的動作。
王警官的老婆慌亂中將匕首從小腿上拔出來,一瘸一拐的朝外跑。可是那原本拖住他的兩個女生也從地上爬了出來,上來便將她重新撲倒在了地上。
這時又從走廊的盡頭露出來兩個小腦袋,這也是兩個女生,只不過他們的目光中滿是今晚之色,看着王警官的老婆也充滿了畏懼。
可是此事件一直折磨着他們的傢伙已經沒有了什麼反抗的能力,他們心中的畏懼也頓時消散了不少,他們從走廊盡頭的房間衝出來,幫這兩個女生制服住了王警官的老婆。
而李豐也一瘸一拐的走到她的面前,撿起被她從腿上拔下來的匕首。
李豐回頭看了一眼原本被王警官的老婆劫持着的那個女生,她的咽喉已經被王警官的老婆用匕首劃斷,此時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李豐看着被壓制在地面上,不斷慘叫連連的女人,眼眸之中閃現出一絲厲色。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那麼生氣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那麼惡毒的女人,人質的性命對他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
恐怕在他劫持住這個女人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對策了吧,劃斷她的喉嚨丟給李豐,趁着李豐驚慌的時候把李豐制服。
而且他刺向李豐的那一刀,可是直直的對準心臟啊。李豐忍着疼痛蹲下來,手中的匕首在王警官老婆的兩隻腳踝處一挑,王警官的老婆頓時再次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李豐直接挑戰了他的兩根腳筋,而且李豐刺的極深,這種傷害是不可逆的,從現在開始這個女人下半輩子都將是殘廢,而且想要行動的話就只能依靠柺棍和輪椅了。
一個殘疾人在面對接下來的牢獄生活中,面對監獄中的犯人,她將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在做完這一切之後,李豐依靠着強支撐着自己的身體,隨後給段團長那邊回過去一個電話。這個犯人是絕對不可能交給柳鎮警方這邊的,還是交給段團長那邊的軍方比較安心。
在打完電話之後,李豐不禁鬆了一口氣,此時壓制着王警官老婆的那四個女人,沒有一個在注意李豐這邊,他們都在恨恨的盯着王警官的老婆,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恐怕現在王警官的老婆已經被千刀萬剮了。
很快,軍方那邊的人就派了人過來,他們把王警官的老婆押上了軍用吉普車,而且還安撫着這四個還活着的女孩。對於那個唯一的倒黴蛋,李豐也只能對此發出一聲嘆息。
也許在自己與王警官的老婆那個潑婦遇到的第一瞬間,他就應該直接拔槍幹掉她的,不過現在事情結束了,再想這些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
對於那四個還活着的,軍方也問清楚了他們的家庭住址,準備把他們都送到自己的家裡去,不過在準備送旅館老闆的女兒時,卻被李豐給攔了下來。
面對着那名年輕軍人好奇的目光,李豐撓撓頭,解釋道:“這算是我和一個男人的約定,所以說…這個女人就讓我親自送回去吧,也算是我履行了約定的證明。”
聽到這一段話,年輕軍人看向李豐的目光頓時充滿了敬意,他恭敬的朝着李豐行了一個軍禮,然後將滿是傷痕的女生交到了李豐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