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豐的強勢進攻下,僅剩的那人不禁感到從腳心鑽上來一陣涼氣。這股涼氣順着心房植入全身上下的四肢百骸。
只感覺到自己的腳下一軟,僅剩的那名刺客直接跌坐在地上。
而這外面的聲音也把江小福他們給驚了過來,江小福快速從帳篷裡面衝出來,來到了李豐的面前。
看着面前的1死1傷,還有一個嚇得不能動的人,江小福不禁冷笑一聲:“他們的動作都還挺快的,竟然那麼快就發現我們的位置了。跑到華夏國境裡面來狙殺我們,還真的是給我面子了,不過只拍這幾個臭魚爛蝦過來,是不是未免太小瞧我們了?”
對於那個還在奮力拍打着身上火焰的傢伙,江小福直接將手中的匕首丟向他匕首直接插在了正在掙扎的那人的腦袋上。
那人掙扎了幾下之後便不再動彈,而李豐則將匕首指向還活着的唯一一人。
李豐冷聲道:“說吧,是誰派你來的?蠍子?你們來的時候他是怎麼跟你說的?”
那人哆哆嗦嗦道:“我,我只不過是爲了完成入門任務而已……”
“入門任務?那是什麼東西?”李豐詢問道。
僅剩的那名刺客道:“現在蠍子傭兵團裡面的入門條件很是苛刻,必須要完成的任務之後才能加入到裡面,不然的話就只能收拾東西,從哪裡來到哪裡去。而現在蠍子傭兵團的入門任務是擊殺一名華夏軍人,若想要證明自己去殺的人的確是華夏軍人,就要帶一隻華夏軍人的右耳朵回去……”
只是剛剛聽到這個任務而已,李豐便感到一陣怒不可遏。他冷眼看着面前的這個傢伙,嘴角露出一絲陰森的笑意。
隨後只見他的手一動,這名刺客便感覺到自己的右耳處一涼,一個耳朵直接跌在了他的手中,刺客驚恐的看着手中的耳朵,此時那鑽心的疼痛才傳達到他的腦海之中。
“啊啊啊!”刺客驚恐的大聲叫着,可是李豐卻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這蠍子傭兵團簡直是欺人太甚,竟然敢拿我們華夏軍人的性命來當做入門條件,好,既然他想要收集我們華夏軍人的耳朵,那我們就收集他的鞋子傭兵團成員的耳朵,我們就看看是誰的效率更高吧。”江小福咬牙切齒的說道。
李豐搖頭道:“我們是華夏的特種兵,不是他們那羣劊子手,他們能那樣做,我們不能。”
“奧……”江小福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道:“我知道了,不會做那麼殘忍的事情的。”
江小福已經這樣打了保票,然而李豐接下來的動作卻讓江小福幾欲吐血,只見李豐用匕首在對方的身上比劃着:“小子,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把你那邊的具體方位給我說出來,這樣的話我還能考慮饒你一命,不然的話……”
冰冷的匕首撫摸着對方的咽喉,那個傢伙早就已經嚇得連動都動彈不得了,但他還是想着李豐剛纔說的那些話:“求求你了,你不能這樣做,你們是華夏軍人,華夏軍人都是用來俘虜的,我現在已經投降了,你們是不能殺我的。”
李豐一腳踹在這個刺客身上,將他直接踹翻在地,隨後還上去補了幾腳,他這每一腳都用盡了全力,沒有絲毫的留情。
一邊踹還一邊說着:“我們華夏軍人優待的是誠心投降的俘虜,可不是你這種藉着俘虜,要求我們使用優待政策的傢伙,至於誠心投降的俘虜是什麼樣子的……我可以告訴你,誠心投降的俘虜,現在至少已經把他所知道的事情跟我們說了一半以上了,你呢?”
江小福只聽着慘叫連連,這個傢伙沒兩下便被李豐給踹的鼻青臉腫,嘴角還往外溢出一絲鮮血,然而李豐卻不管不顧,就是好像照死了踢的。
剛剛還說自己太過殘忍,可是現在對於眼前的這個俘虜來說,不光是耳朵被李豐削下來了,而且現在幾乎被打得連命都沒了。
察覺到面前的這個傢伙,實在是有些頂不住了,李豐才停下了自己的攻擊,他再次上前揪住那人的衣領:“現在說,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蠍子傭兵團的規模有多大,你們這些等待測試的人又有多少?蠍子他現在本人在什麼地方,你們現在的聚集地在哪裡,告訴我這些情報,我就可以考慮饒你一條性命,否則的話,我絕對讓你體驗一下比死還難受的感覺。”
“我說,我說,求求你別打了……”這名刺客看上去也沒骨氣的很,李豐這還沒怎麼動真格的呢,這個傢伙就實在受不了,想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了。
李豐將他丟在地上,這個刺客就好像是一個爛泥一樣,軟倒在那裡:“蠍子老大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但是這一段時間加入蠍子傭兵團的人,沒有300也有280了,我們這些預備役的人更多,恐怕有500多,不過聽他們說哪怕是加入到了斜對面團裡面,還是要經過一個測試那樣的蠍子傭兵團成員纔是真正的核心成員,而現在獲得蠍子傭兵團資格的,只不過是蠍子傭兵團的外圍而已。”
外圍?李豐的眉頭一挑,招募這些外圍的作用,恐怕就是像那次的臨海市大亂時一般了,讓外圍成員在那裡頂着警察和軍方的壓力自己逃跑,順便再裝出一副蠍子傭兵團已然覆滅的樣子。
隨後那人指了指遠方的山脈:“現在除了蠍子傭兵團的核心成員不在那裡,不管是外圍人員還是我們這些預備役,都是在那個山脈裡面活動的。”
“不過我們從來不會一起活動,我們只是組成一個又一個的,類似於傭兵小隊的樣子進行任務而已……偶爾幾個小隊組合在一起抗擊一下華夏過來追捕我們的士兵,因爲在你們國境的邊界,那些華夏士兵也不敢越境找我們麻煩,所以我們的處境還相對安全。”
說完之後,刺客立刻便眼巴巴的看着李豐,眼眸之中寫滿了哀求之意,那個樣子就是讓李豐不要殺他,留他一條狗命。
李豐接着問道:“你就知道這些?”
那名刺客立刻點點頭:“我知道的就只有這些了,至於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