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身獵空的體驗還是蠻好的,加快自身時間流真是飛一般的感覺,若不是遇到了那家人,他一個人還能嗨好久。
除開極具特色的個人能力,獵空本身就是一個極具魅力的角色,所以她的文化符號形成得格外快,有逼近D.Va的趨勢。
要問原因爲何,羅寧苦澀地笑笑,興許是守望影業這兩年把影迷們壓得太狠了,連續出了幾部以男性爲主角的電影,而今難得上映一部以女性爲主角的電影,自然讓那些男性影迷感動得涕泗橫流。
君不見近幾年,影迷們看膩了各種D.Va、天使的同人作品,小說啊、漫畫啊、動畫啊等等。
當然,這些通過網絡傳播的作品都沒有得到守望影業的正版授權,羅寧也不想追究。所謂“法不責衆”,通過同人創作賺錢的個人或是團隊太多,要是逐個打官司,恐怕有生之年系列都趕不上,能打到下輩子去。
索性放任了,這樣做對推廣宣傳也有一定好處,讓更多人知道守望者,瞭解到守望先鋒,繼而關注守望影業,另外對文化符號的形成也有一定推動作用。但如果同人作品充滿惡俗內容,羅寧就會拿起“法律”的武器來進行維權,守望者們是正義的化身,真實存在於世界,豈容這般玷污。
在這方面,羅寧絕不姑息那些昧良心賺錢的傢伙,同人創作也要是積極向上的,不需要你歌頌祖國讚美領導人,最起碼要堅守住道德的底線,創作出正能量的內容。
這是道德的底線,也是羅寧的底線,不知有多少人因爲越過這條線而被送進監獄,都是一些爲了錢可以不擇手段的瘋子。犯一次守望影業會警告當事人,犯兩次守望影業會發律師函,犯三次及以上的話,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法庭見。
觀衆們倒不在意這些,他們喜歡看守望者們的衍生故事,存在那種內容的話雖說良心上很牴觸但身體很誠實,不介意去看看,當作單調生活的調味劑。
雖說同人作品層出不窮,但來來回回就這些女主人公,頂多就是畫風變一下,服裝換一下,故事背景換一下,一張臉早看膩了,就希望守望影業能再出一位女性英雄。
結果呢,影迷們盼了兩年,都沒盼到女性英雄,全特麼是男性英雄還有一隻小倉鼠,以至於某些觀衆對着哈蒙德的同人畫作都能露出癡漢的笑容。
單身久了看一隻倉鼠都覺得眉清目秀。
而現在,他們終於等到了繼D.Va、天使之後的又一位女性英雄——獵空,男性影迷就像一塊塊久逢甘露的旱地,貪婪地汲取上天恩賜的雨露,用來滋潤早已飢渴難耐的身軀。
從電影的故事裡,他們得到了滿足,但還不夠,他們還需要同人作品來維持這種滿足的狀態,否則終有一天還會感到空虛。
獵空的同人作品猶如決堤之水漫上陸地,第一批同人作品在預告片公佈後幾天就出現了,電影首映結束後更是有一大批同人作品出現在網絡上,蹭熱度蹭得非常及時。
作品數量比狂鼠路霸之流要多得多,因爲是女性英雄,所以從創作的角度來看大有可爲,而且受衆廣。因爲守望粉大多是男性,本着異性相吸的原則,粉絲們自然更喜歡看女英雄的同人作品。
有不少非守望粉因爲同人作品瞭解到守望者,可能是一幅圖,也可能是一段文字,還可能是一個短片。
引起好奇後,這些非守望粉就會主動了解更多,其中可能就包括守望影業大力宣傳的一個東西——守望者的印記標示,就會使得文化符號的形成速度加快。
影迷們從各種同人作品那裡補足了電影裡的遺憾,也帶來了許多新奇的故事和電影裡不可能出現卻很帶感的情節。羅寧從中得到的好處就是周邊銷量的增長和獵空文化符號的早早形成。
先提前通知了與獵空關係比較好的幾位,讓他們抽出時間並適當地做點準備。當參與勸說的成員一個不落地出現在咖啡廳後,羅寧才讓雅典娜開啓了獵空的降臨儀式。
熟悉的七芒星魔法陣浮現,羅寧熟練地撒下鈔票激活了陣法,陣中央頓時有着金色的獵空印記標示閃耀。
整個過程就像是一隻無形的手操縱着一支無形的筆在紅木地板劃了一個圈,圈裡面刻滿了晦澀難懂的符文,宛如上帝的筆記,而那個印記標示就是上帝着重刻畫的一筆,玄妙而生動。
“嗯嗯?雅典娜……雅典娜?!這是誰搞的惡作劇,守望先鋒都解散多久了?”
獵空的聲音中都張揚着一種青春的活力,乾脆利落富有爽朗的氣息,即便是這個本該驚奇的疑問。
羅寧的視線掠過他們,卻是不見一個人說話,他頓時急得輕輕跺了跺腳,一臉焦急卻只能呲着牙小聲說道:“開場啊你們,隨便來個人都行啊。”
“果然是個惡作劇,真沒勁,我還滿懷期待着會是哪位老朋友找我敘舊呢。”獵空彷彿是在自言自語,隨後聲音似乎加大了點,“再不說話我就掛了啊。”
“咳咳,是我,溫斯頓。”
溫斯頓右手握拳放在嘴前乾咳了幾聲,多年沒見竟是有些陌生和不好意思了。
“溫斯頓!”
獵空興奮地說道:“幾年前你說你要爲解散後的守望先鋒做最後一件事,我還以爲你永遠不會回來了呢,以前聖誕的時候我們可都是一起過的,今年要不要考慮一下?”
獵空一如既往的熱情讓溫斯頓敞開了心扉,說了許多許多,有寒暄也有闡述守望先鋒的現狀。對於老隊友,沒有必要隱瞞,真誠以待纔是最好的面對方式。
說話之多,以至於讓其他人都無話可說,都成了背景板、聆聽者。
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大家東一句西一句扯不到點子上,溫斯頓一下把事情說明也省得獵空問這問那。
唯獨就怕獵空一下接受不了這麼離奇的現實,當作別人模仿溫斯頓的聲音搞惡作劇戲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