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恩不言謝,情緒都在眼神之間,明晟接過東西默默的點了點頭,雙方就從這個樓梯口直接分離開了,或許兩個人都太過注意面前的這件事情,誰都沒有警覺周圍,殊不知黑暗之中的一雙眼睛正在看着他們。
隨着特殊行動小組人員的到齊,整個場面發生了一些力量的持平,大概警察局的電話已經被周圍發現這一現象的給打爆了,終於出動了警力來到這裡,雙方混亂的現場幾乎都不需要警告了,直接拿着往上去就行。
只不過警察的戰鬥力,和身爲恐怖分子的is、cn裡面的精英殺手以及特殊行動小組的成員差着一大截,在裡面一直充當着炮灰的角色,好在現場還有一個單海清,拿着相關的證件和對方解釋着,裡面的是恐怖分子叫來的人越多越好。
來的老警察雖然見過不少的世面,但是生平第一次和恐怖分子打交道,在矇蔽的狀態下就被單海清威脅着警局調來的更多的警力,在剛開始的時候雙方非常的有秩序,指揮大局的人不在少數。
怎麼等到戰爭開場以後一個也看不見,留在現場維持秩序誰都想不到竟然是韓智淵和單海清兩個人,在經歷一陣子迷茫之後,他重新拋出了剛纔的那個問題:“人呢,爲什麼我一個都沒喲看見?”
“我老大進去查看情況了,軍區的人應該問你自己吧。”韓智淵咧着嘴精神力差不多都快要消耗完了,肉搏拼的是身體素質,那麼槍戰就是在考驗精神狀態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狙擊手那樣,精神一直繃着好幾天都沒有關係。
向來是貴公子的他,現在也顧及不上了一屁股坐在地上面,另一邊的單海清拿着槍雙手頂着地面,也正在做着短暫的休息,尚鴻卓去查看軍區那幫人的狀況去了,楚沫和吳心悠早就回去根本沒有參與戰鬥,他們主帥沈祁峰幹什麼去了?
十樓。
和祿的槍就這樣指着尼鬆的腦袋,幾乎一句話沒有說一個動作沒有做,對方整個人都嚇得快要昏過去的樣子,直接把對方摁在牆角,他總感覺這個場景好像在哪裡見過似得,好像是多年以前。
對方還是聯邦調查局警官的時候,自己身爲殺手,他們之間就有過一次這樣的相遇,當時和這個情況一模一樣,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沒有想到對方的膽子還是沒有長,和以前一樣膽小,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真是一種恥辱。
手拿着槍佔據優越地位和祿並不知道,這次交易的關鍵點就在尼鬆的手裡面,否則也不會向着這麼着急處理對方,他嘴裡面一直喊着救命,整個跪在地上面臉上的表情時政您的痛苦,那種看一眼就不會想看第二眼的表情。
上次也是這樣,只不過就在快要殺掉對方的時候,被一個神秘人給救了,不過這次應該沒有人救對方了,舉着槍支扣動扳機,正想要摁下去的時候,突然背後傳來了一陣的破風聲音,好像是什麼東西
想着他飛了過來。
聽到聲音的時候和祿心就像這壞了,有人來攪局,所以說人不要隨便的立flag。
想都沒有想,和祿直接憑藉着自己本能反應,轉身便是一槍,這一槍直接打在了飛過來的物體之上,頓時碎末四濺,有些濺在了和祿的身上面,憑着觸覺能夠感覺出來,這飛過來的竟然是一把椅子。
注意力還在面前物體上面的時候,突然和祿便感覺自己的手腕好像被扎過一樣,傳來了一陣的巨疼,疼痛來的非常的快速,手掌不受控制的一鬆,手裡面的槍支直接拖手,反應過來的和祿往下面抓去。
由於反應速度夠快,指尖幾乎已經觸碰到了手槍,但是沒有料到憑空出現了一隻腳,腳尖踢在手槍上面,手槍直接飛了過去,力氣非常的大使得手槍直接打破玻璃望樓下飛去,本來能夠伸手抓到的手槍就這樣被人給壞了。
又氣又惱的和祿手掌一變,直接成爪往對方的腳腕抓去,握在手中的時候對方的另一隻腳直接往和祿的腦袋踹了過去,藉着這股力氣雙手直接一擰,面前的人身體一個一百八十度的空中旋轉。
整個人飛出去的時候,手掌觸碰到地上借力用力翻了一個跟頭,雙腳穩穩地落在了和祿前面不遠的距離,等到一切平靜下以後,和祿才藉着外面的月光看清楚這位不速之客,一個長相英氣滿滿的年輕男子。
這電光火石不足半分鐘的交手,和祿算得上稍微的處於下風,手槍被踢到了樓下不說,身邊的獵物也趁這個時間直接逃竄走掉了,頓時肚子裡面就是滿滿的火氣,一邊平息着自己的怒火,一邊非常乾脆地把自己的短刀給拿了出來。
藉着這個機會跑到尼男人身邊的尼鬆,連滾帶爬或許真的太過於害怕鼻涕一把淚一把,被嚇得連站都站不穩,直接趴在男人的腳下面,帶着責備的語氣說道:“徐川,你怎麼現在纔來,再來晚一點我就要死了。”
從本意上面徐川一點都不喜歡面前的人,看着他的時候臉上也是一陣的嫌棄,主要害怕對方會把鼻涕擦在自己的衣服上,要不是因爲錢纔不會救這樣的人,被面前的人大卸八塊都不會管的:“現在不是沒死嘛。”
說完這句話直接安慰着對方一邊去,不要打擾他的事情,這些天遇見的人都非常的弱,能夠遇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非常的不容易,今天晚上一定要好好的活動一下筋骨。
他是這麼想的,和祿的想法卻完全的想法,現在外面打得不可開交事情拖一分鐘就危險一分鐘,好要快點跑出去呢,本來一切都挺好的,猛地出現一頭攔路虎,心裡面自然是恨的不行,早就從腦袋裡面把對方給截肢一萬遍了:“哥們,那條道上的?“
“煉堂,徐川。”徐川感覺自己完全沒有隱藏那個對方的必要,一來自己和金三角和合作這件事情堂堂正正,二來對方去閻羅王哪裡高莊也沒有
關係,畢竟他的罪證早就厚厚的一本了,也不差這一條人命。
前面兩個字就讓和祿整個身體一顫,自己和煉堂的人只是有緣分,上次剛剛碰見一個這次又來一個,不過在聽在後面的姓名就變得有些猶豫了,當初查白唐生身份時候看見過他,可是整個煉堂的堂主。
一個白唐生自己都打不過,現在倒好來了一個貨真價實的堂主,和祿抿着嘴向着自己要是臨陣逃脫的話,會不會顯得太慫的時候,徐川竟然直接把對方的心事看穿了:“怎麼,害怕了?”
“怎麼可能!”嘴上面非常的硬氣,和祿心裡面卻是底氣不足,腦袋裡面還風暴着安全的離開辦法,再這樣漆黑的環境之下自己連對方長得模樣都看的不清楚,他到底是怎麼看見自己的表情的。
徐川拿了錢是來辦事的,不是和對方大眼看小眼的,手中的刀光一閃,嘴裡面嘟囔了一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
隨即便直接衝了上去,和祿一咬牙沒有辦法只好硬着頭皮上了。
另一邊還在苦苦尋找的和祿的明晟,殊不知到這邊已經交上手了,偌大的是十層鼓樓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找一個人,問題是現在和祿的電話也沒有人接,無異於大海撈針,他找不到和祿,自然有人能夠主動的找上他。
重新回到第十層的時候,上樓梯一擡頭便看見前面站着一個男人,往前走了兩步才認出來是尼鬆,爲什麼對方會在這裡?不應該在和祿的手上,最起碼也應該被解決掉了,心裡面非常疑惑的他,都不敢往下面想去,難道和祿已經!
擔心和祿安全的明晟急忙往前跑去,心中幾乎快要絕望了,和祿肯定出什麼問題了,否則絕對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讓眼前的跑開,只不過腳步剛往前走了幾步還沒有到達對方面前的時候,突然從尼鬆的身後傳來了一陣動靜
“別靠近了,如果再往前我保不準他會出什麼事!”完全以藏在黑暗之中的人慢慢的走了出來,白唐生一身休閒裝無比的隨意,就好像吃完飯出來溜達的時候正好趕上這件事了,手指裡面的槍頂在尼鬆頭上也顯得非常突兀。
被指着的尼鬆是敢怒不敢言,金三角花錢請煉堂來,明明是爲了保護他們的安排,讓他們的人來對付和祿和明晟,實力也這樣來做了只不過方式有些不一樣,怎麼到頭來他竟然成爲了擋箭牌。
心裡面快要恨死對方的程度,嘴上卻一句話都不敢說,尼鬆不瞭解白唐生只是見過幾次面,只知道這個傢伙又冷又難以接近,做事情完全隨着自己的脾氣,萬一惹怒了對方就真的把自己給槍斃了。
早就知道是陷阱,尼鬆還真的是往火坑裡面跳,明晟也自然知道面前的兩個人是一夥的,這樣的相互對峙還是第一次見,臉上也是一陣疑惑,雙手同樣拎着自己手中的槍支,愣着一張臉文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