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is剷除自己在軍區裡面的異己,自己也可以幫助對方做些什麼,這樣一舉兩的事情不是非常好嗎,只要海大富心血來潮提上一提,is肯定會滿心答應的,所以沒有什麼好懷疑的,儘管心中這樣警告自己,吳心悠還是沒辦法下定決心。
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對着面前的人說着:“找個兄弟去二樓試探一下。”
面前的男人領着命令轉身走掉了,吳心悠把錢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又重新叫了一杯,目睹着一位年輕男子順着樓梯晃悠着腦袋走上了二樓。
樓下的人在不停的算計,樓上的人現在也是相同的一副模樣,自從吳心悠進入這家酒吧的時候就引起了所有眼線的注意,消息直接傳達到了曲心安的手中,看着無端端出現的這個陌生男子的集體陷入了沉默。
“嫂子,現在要怎麼辦?”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能讓他爲偉大的祖國捐軀了。”
“嫂子英明,現在做起事來有幾分大哥的風範了。”
“你咋這麼貧啊,快去辦事,要是事情不成功你就去陪韓智淵吧混蛋!”
重新點的這杯酒也已經被喝完了,吳心悠腦袋卻是異常的清醒,她直到現在做的事情不對也當初的理想背道而馳,每次下這個決定的時候心臟都在隱隱的作疼,有什麼用呢,當初發誓的人都不見了,幹什麼還堅持着幼稚的夢想!
每次想起以前想起自己所作所爲的,以及現在的曲心安和楚沫,她只能拼命的選擇灌醉自己,就像是那天吃飯的時候灌醉曲心安一樣,一來二去這幾月酒量竟然直接翻了一個翻。
就在喝第四杯的時候,剛纔離開的男人重新回來了,臉上還是帶着平靜湊近耳朵說道:“隊長,電話聯繫不上我們在後面巷子裡發現了林虎的屍體,中槍已經死了。”
這個事實剛剛陳述完畢,吳心悠的手機便響了起來,電話號碼便是前天聯繫自己的那個號碼,深呼吸着小心翼翼的把電話湊到自己的耳邊,從裡面傳來的聲音帶着痞氣:“沒想到吳小姐竟然派人來試探我們,看樣子是真的不相信我了。”
“不是不想相信,我只是在屈人一下自己的安全而已,那個我派去的人呢。”吳心悠明知故問,想要從這個男人的嘴裡面挖出點什麼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做的事情風險有多麼的高,一旦公之於衆,自己可就萬劫不復了。
到時候不僅不要奢求自己的父親會就得就救的了她,說不定就連父親的都會受到威脅。
店面的裡面的人好像冷笑了一番,旁邊吵吵鬧鬧的在議論着什麼,許久之後才傳出來聲音:“既然吳小姐沒有合作的誠意我想我們也不用在這裡等下去了,就到此爲止了,以後也不用讓姓海的來接觸我們了,至於您的那位兄弟真的非常抱歉,下面的人下手重了一點,本來想要讓睡覺來
的誰知到這次一睡不醒了。”
拿着手機的吳心悠好像在下定這什麼決心,手指頭捏着手中的酒杯直泛白,咬着牙下達了這決心:“抱歉,您在二樓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
說完沒等對方又什麼回答,快速的掛掉電話,把玻璃杯往吧檯上一放,直接往二樓的方向走去,後面的男人見他下定了決心也沒有多說話,直接跟着走了上去。
頭一次被如此乾脆的掛掉電話和祿拿着電話愣了片刻,會想着剛纔兩個人的對話,看樣子是魚兒上鉤了,直接和曲心安隱藏到了暗處,和旁邊的一個男人點點頭,男人就是順勢坐在了沙發上面。
剛剛走到二樓的時候,迎面邊走上來了一個最終叼着香菸的男人,伸手一指盡頭的包房轉身沒事人一樣走下了樓梯,好像根本不認識他們一樣。
吳心悠警惕的打量了一下週圍,步履慌亂地忘盡頭的那件包房裡面走去,二樓各種不隔音的牆壁中傳來了無比吵鬧的聲音,很正常每個酒吧裡面都會出現這樣的局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猜測,她總感覺再過熱鬧還是沒有人一樣。
走到門口的時候直接出現一個男人,對着他們兩個伸伸手的時候,兩個紅點出現在了心臟的位置,熟悉槍支的他們都知道紅點代表的是什麼含義,狙擊槍,暗處裡面隱藏着一位狙擊手。
猶豫了片刻,吳心悠還是決定賭一把的從自己口袋裡面掏出了槍,當然他現在完全可以轉身就離開,他們絕對不會拿她怎麼辦的,可與is的合作就到此爲止了,再也不會有合作的機會,就算是真的有危險還是願意試上一試。
曲心安曾經肯定對方一定會上當,吳心悠什麼都好一些地方和她更是不相上下,到最後還是輸了,也沒有輸給別人,只是輸給了自己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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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把手中的槍支給交出去以後,房門便打開了,裡面的光線非常的黑暗,勉強的只能夠看見沙發上面坐着一個陌生的男人,男人的臉勉強的能夠看清楚,大概在三十歲所有,整個房間裡面除了他也沒有第二個的存在。
或者說有,光線不足完全不知道整個房間有多麼大,在光線照不到的黑暗之中不知道還隱藏着多少的人。
進來之後將各環顧着坐在了沙發上面,都走到了這一步吳心悠自然不會傻到懷疑對方,就算是錯的她也寧可相信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直接挑明瞭不入話題:“想必您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次合作的內容,不知道你們要求的是什麼?”
男人並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往下走,而是突然拋出一個:“抱歉吳小姐,我想問您,你真的決定好了要背叛軍區,絕對不後悔嗎?”
“當然,您放心就行,在過程之中我絕對不會背叛你們的,要知道我更害怕這段合作關係的暴漏,我也不是什麼軍區派來的臥底。”吳心悠以爲他們在擔心這個問題,快速的開口
解釋掉了,她很珍惜這次來之不易的合作機會。
一直想要攻破軍區防線的is將會更加珍惜這次機會的,只不過卻被想要貪小便宜的海大富從中間坑了一把,又被曲心安冒充的假恐怖分子完全地把後路給截斷了。
好像男人不是這個意思,還是用不變的語調掀開傷疤:“軍人的天之就是保家衛國,像是伍小姐這種爲了自己一絲貪慾而出賣國家的人,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怎麼,您這次和我見面就是爲了侮辱我的。”按照道理來說這種話是絕對不可能在is嘴裡面說出來的,雙手拽着自己身下的墊子,她隱約的又一種不好的預感。
男子搖搖頭,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吳小姐您別生氣我只是在實事求是而已,就算是您生氣想要追求功名都是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做人不能失去自己的底線,不能滿口的仁義道德背後做一些天理不容的事情,您當初進入軍區說的夢想,您沒忘記吧!”
不安感隨着男人的話一點點的被無限擴大,爲什麼?爲什麼!這種熟悉的感覺像極了一個人,自己面對的一定是is的高官吧,一定是這樣的。
“既然先生今天沒有要交談的意思,我看還是改天再來吧。”吳心悠眼睛裡面徹底的慌亂了,現在就是背後站着的男人也察覺出了事情的不對勁,本能的想要摸槍卻發現被人早就拿走。
說完這句話,從作爲站起來的吳心悠雙手一顫有重新坐了回去,男人不知道何時走到門口的位置,猛地把房間的燈給打亮了,伸手開門走出了房間。
燈光大亮,十幾盞燈一同亮起來的效果非常的驚人,早就已經適應黑暗的眼睛有些睜不開,坐在那裡的吳心悠揉揉眼睛纔看清楚了整個的房間,這個包間比想象之中的要大,再往裡面還包含着舞池和遊戲機。
就在剛纔男人做的沙發後面還有一條長長的座位,她最爲害怕最爲熟悉的那個人就坐在後面,一臉冷漠的看着她。
曲心安,他掙扎的從位置上站起來,真的是她,自己剛纔就應該猜到的,能夠把自己逼上絕境的肯定就是她,雙方見面之後分外的眼紅卻誰都沒有開始說話。
就這樣相互看着沉默了好久,曲心安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雖然這件事情非常冤枉的和他沒有關係,確實是因爲那一次的大樓案件開始吳心悠才一步步的變成這個樣子的:“不要再繼續了,依靠着你的本事一步步的來,有一天也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哼,想要的東西,從一開始特殊訓練小組的人就是我的,憑什麼多出來了你這個第二十一號,都是因爲你的出現,才剝奪屬於我的東西。”吳心悠現在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整個人都崩潰掉了,本來以爲自己遇到什麼都可以冷靜地處理,等到看見曲心安的時候才知道遇到她的瞬間,自己就完全冷靜不下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