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
宋橫說了半天,大概的意思,就是請求HK注資宋氏集團,而宋氏集團則會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轉讓給HK。
而且,看得出來,宋橫絲毫不介意將自己的親妹妹送上易崢的牀。
所以說,這是很優渥的條件。
對從不投資實業的HK具有很大的吸引力。
“許小姐,你怎麼看?”易崢挑眉,淡淡發問。
一下子,宋氏兄妹的目光都看向了自己,宋橫眼眸中有淡淡地懇求,而宋瑩,那是赤果果的威脅,擺明了自己不幫着宋氏說好話就要被碎屍萬段。
流年在心裡把易少罵了個遍,太奸猾了,他不同意這條件,但是又不想得罪人,所以把自己推出去轉移仇恨值。
許流年扶了扶眼鏡,笑了笑:“總裁心裡早有決斷,就不要難爲我了。”
她打着官腔,拍着馬屁,無比淡定,反正說好話是不會錯滴。
“許小姐,你是我的秘書,這種小事連個意見都沒有麼?我很懷疑你的能力。”易崢很堅持。
許流年嘴角扯了扯,你要我幫你打雜的時候怎麼不懷疑我的能力。
但是,已然被推到風口浪尖了,許流年再推辭下去就是矯情了:“宋氏集團是很老牌的汽車企業,以前口碑不錯,顧客羣很穩定。只不過這幾年經營不善,資本大量外挪,再加上技術工人紛紛跳槽,所以才導致這種狀況。注資的話,效率慢,且收益沒有保障。收購的話,相信HK很快就能打照出一隻汽車行業的鉅艦並且高價售出。而且,HK本就是一家以收購爲主的公司,要是資金被拖垮,很不利於以後的發展。”
許流年這話音一落,宋橫和宋瑩便怒目而視,宋瑩更是不淡定地,怒氣衝衝地開始辯駁:“許流年,你這是在報復,你不能因爲我是你的情敵,就污衊宋氏集團。”
情敵,報復……
易崢蹙緊了眉峰,這女人,來HK的目的似乎很不純。
而且,她到底有過多少個男人,那個什麼容哥哥,這什麼宋橫,還有那流年裡的小懷沙,甚至,很多時候的深夜,來接她的可是A市商政界的貴胄蘇慕遠……
一瞬間,易崢格外地不爽:“宋總,這件事情,我的助理都看出來了,相信不要我說什麼,宋總也看得出我的決斷了吧!”
易崢淡定得很,輕易地便解決了一樁難纏的事情。
宋瑩卻是怒不可遏,她是嬌生嬌養的大小姐,最鄙視許流年這女人,這時候就因爲這女人的一句話,她的一切都要毀掉,她怎麼可以接受。
擡起喝過的咖啡杯,二話不說,便往許流年砸去。
流年看着那杯子,怔住了。
她最不擅長運動了,這時候看着杯子飛向自己,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死吧!
“叮……”
預期的疼痛沒有來,只一聲清脆地杯子碰撞聲響起。
流年這才睜開眼,但見着眼前的桌子上,一堆破碎的瓷片。
她長舒一口氣。
這纔看向易崢,他身前的杯子,已然不再。
是他救了她,準確地砸向了那隻飛撲過來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