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跌坐在椅上,看着凌亂的現場,他咬着牙根,低聲笑出聲,說:“既然如此,那麼今年的選舉要暫停,所有要職人員,都必須查起。”
會議散了,總統獨自坐在那,黑眸陰鷙得佈滿寒意,說:“蕭墨寒,果然沒死!沒想到居然來將我一軍,是我太大意了。”
文秘推門進來,走得急,踢到椅子,令總統非常不悅。
“之前特種部隊傳來的消息,說蕭墨寒確實遇難,這是怎麼回事?”總統拍着桌,指着文秘說道。
文秘聽着,大氣不敢喘。
“找機會,把那個孩子給我帶來。”總統冷聲說道,顯然已經等不及了。
想要抓到蕭一爵,那是蕭墨寒和顧初妍的軟肋。
沒料到一時大意,居然被蕭墨寒將一軍,將他的所有路,全部都封住堵死,還將手伸到黑家內部。
“是。”文秘恭敬應着,不敢再作聲。
總統手撐着桌子,站起身,看着這個空蕩蕩的會議室,說:“去查查,蕭墨寒密切往來的人,有多少。”
“是。”文秘應聲。
總統轉身,坐在輪椅上,被文秘推着往外走,他沉聲說:“把控心丸升級,打亂黑家內部的計劃,又斷了我的路,蕭墨寒這招…….”
越想越氣,總統看着自己手上皮膚,被燒傷成這樣。
“嘶。”他摸摸皮膚,火辣的疼痛傳來。
夜裡,顧宅內。
顧承東躺在牀上,接到一通電話,嘴角往上揚。
“知道了。”顧承東掛了電話,擡眸看着窗外,樹枝在搖晃着,印在那裡,影子卻莫名有些動人。
他起身走到一邊,拿起本書翻着。
“蕭墨寒的能耐,已遠超我想象。”顧承東沉聲說着,他看着那本書,黑眸裡略有深意。
那深意,點到爲止,令人捉摸不透。
阿福披着衣服,急急從外走來,低聲說:“少爺,顧焱被抓了。”
“意料之中的事。”顧承東說着,剛纔已接到電話,這件事不意外,反而知道這是遲早的事。
顧焱欺負顧初妍,逼她無路可退,多次陷害。
身爲男人,蕭墨寒眼裡容不下一粒砂,豈會讓顧焱好過?
“少爺猜到了?”阿福有些意外。
顧承東聽着,他坐在沙發上,翹着腿淡笑說:“你覺得顧焱,從一個副局,直接跳過正局和副市,爬到市長這個位置,是爲什麼?”
阿福聽着,愣着不知如何回答。
顧承東身體往後靠,淡看着阿福,深邃的黑眸,盡是笑意,說:“有人在後面,推了一把。”
“放眼整個S城,有誰能有這種能耐?憑着顧焱的人脈和能力,他頂多就是個副局。”顧承東說道。
阿福聽着他弦外之音,大膽說:“少爺的意思是,當時是蕭墨寒提撥,將顧焱提上去?既然顧焱欺負小姐,蕭墨寒暗不爽…….”
沒等阿福說完,顧承東接着說:“所以,他纔會讓顧焱爬得高,摔得痛。”
能挑在總統提撥顧焱時,突然出現,拿出各種證據與視頻,把顧焱的前途打碎,並且打了總統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