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域,他沒事吧。s。每天都是忙碌着更新章節,客官記得常來哦。”沈籬擔憂的說着。
霍斯域
好像一記重擊,直砸到霍天啓心頭,頓時所有的粉紅泡泡全部消失不見,只剩下一片漆黑寂靜。
他這是怎麼了,腦子裡怎麼會產生這麼奇怪的想法。
明明知道她對霍斯域有多重要,他竟然還會想這些,真的要瘋了。
“誰,誰在那裡”
突然的聲音傳過來,沈籬心頭緊了一下。
霍天啓的反應就更快,直接拔出消音手槍,朝着聲音的方向砰砰兩槍,聲音頓時消失了。
他的槍法也許不如素有神槍手之稱的沈嶼,但聽聲辯位這種技巧他還是會的。
“不要再說話了。”霍天啓小聲說着,把聲音壓的極低。
剛纔他真的失神了,有人這麼靠近了都不知道。
能遇上這樣的新手,也就表示霍宗濤並沒有要強行留下他和沈籬的意思。
不然遇上的,至少會是老手。
沈籬馬上噤聲,心頭卻是緊了一下。
她知道,兩槍打出去,至少是一條人命。
還記得上島時,東方交給她的許多防身東西,現在終於明白。
在霍家,就是父子之間,動起手來,都不絕情面,直接就是一槍斃命。
“車子來了。”霍天啓說着。
沈籬擡頭看去,只見漆黑的車子在林間穿梭着,車身很矮,速度卻是快極了。
車子看不出型號,絕對是改良車型,不然林間穿梭,這樣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幾乎是轉瞬間,車子開到兩人面前。
車門自動打開,霍天啓先把沈籬放進去,隨後自己也跟着進去。
車門自動關閉,司機直接發動車子,動作如行雲流水,沒有一絲的停頓。
車子直衝了出去,卻仍然在林間穿梭,完全不敢始向主路。
“把腳擡起來。”霍天啓說着。
沈籬稍稍怔了一下,直到腳底的疼痛再次傳過來,她才反應過來霍天啓是說她腳上的傷。不由低下頭道:“沒事的,感覺不太疼了,馬上就到別墅了,回去再處理也是一樣的。”
“我讓你擡起來,跟你說話怎麼這麼麻煩”
霍天啓說着,直接動手把沈籬受傷的腳擡了起來。
車內空間並不寬敞,只有對坐的兩個坐位,沈籬坐在後面位子上,這麼一擡腳,幾乎是把腳把放到霍天啓腳上。
在這樣狹小的空間裡,饒是她一直覺得霍天啓挺討厭自己的,此時的狀況也讓她覺得有點暖昧。
霍天啓打開車座下面的櫃子,把醫藥箱拿了出來,開始處理沈籬的腳傷,臉上的表情顯得漠然極了。
“太,麻煩你了。”沈籬低頭小聲說着。
讓霍天啓幫她處理腳傷什麼的,實在太不好意思了。
“別說多餘的話。”霍天啓冷聲說着,處理傷口的動作卻是十分嫺熟。
這種基本包紮術,不管用到用不到,都是必修課程之一。
不管再多助理跟着,誰也無法保證,沒有落難的時候。
人顧有一死,但總不能死於這種小傷,也實在太沒面子了。
“是。”沈籬低頭小聲應着。
其實這話不用霍天啓叮囑,別說多餘的話,除了道謝之外,她完全想不出要跟霍天啓說什麼。
“疼的話就忍一忍。”霍天啓說着。
心頭那股煩燥再次攪亂了他,眼前的沈籬讓他有種無法安定下來的感覺。
大紅旗袍,極其鮮豔的顏色,在車廂暈暗的燈光中,卻顯格外的顯眼。
原本梳理整齊的妝容,此時己經亂了。挽好的髮髻解了許多,鬢邊碎髮垂了下來,凌亂之餘,卻有種說不出嫵媚。
白皙乳色的肌膚,凝脂似玉,受傷的腳格外引人憐惜。
淡淡的味道,那是屬於沈籬的獨有感覺。
“我不疼。”
沈籬說着,嘴角甚於硬出一絲笑容。
說不疼是假的,但她還能忍受。
霍天啓都給她包紮了,她再抱怨疼,真的太不知死活了。
“懂事就好了。”霍天啓淡淡說着。
好像想要儘快結束一般,集中所有精力,全心力的包紮。先是清理傷口,然後是上藥,最後一步是包紮。
動作很快,卻是格外的溫柔。
沈籬:“”
車子仍然在林間穿唆着,速度很快,車內卻完全感覺不到。
外面的緊張與車內的安靜,形成鮮明的對比,沈籬心中甚至涌起一股不安。
不是來自內外的霍宗濤的追擊,而是車內的霍天啓
不知道爲什麼,她總覺得今天的霍天啓,有點怪怪的。
“你以後要老實一點。”霍天啓突然說着,然後好像很隨意一般,從旁邊櫃子裡拿出一包煙。
卻是翻一會才找到打火機,他己經太久太久沒有抽過煙,都快忘記菸草的味。
但很突然的,今晚,就是現在,他真的很想抽一根。
“啊”沈籬怔了一下,原本一直低着頭,此時不自覺得擡起頭來。
老實一點
什麼意思啊,她一直都挺老實的,從來不會惹事生非。
“你這個女人,太會招蜂引蝶了。”霍天啓說着。
“啊啊”
沈籬傻住了,她就算不是新聞系畢業的,也知道招蜂引蝶四個字並不是褒義詞,尤其是霍天啓那種口吻,到底是怎麼回事。
“斯域需要你。”霍天啓緩緩的說着,臉上的表情好像凝固了一般,繼續道:“在這個世界上,斯域對我最重要。”
是的,待他最好的大哥留下來的唯一骨血,他這輩子最重要最重要的人。
他用會一輩子時間,在霍斯域身邊,爲他做任何事。
所以
“我知道。”沈籬說着,霍天啓是怎麼對霍斯域的,她一直都很清楚。也因爲這樣,她纔沒辦法十分討厭霍天啓。道:“我,很喜歡他的。”
她對霍斯域的心意,在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悲傷與歡喜之後,終於確定下來,不會再更改。
是的,她承認,她真的愛上了霍斯域。
“很好,真的很好。”
霍天啓用一種古怪的口吻說着,大口大口的抽着煙,菸圈在他周圍環饒着,讓他整個人好像在煙霧之中,有幾分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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