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懷裡的人醉醺醺一身酒氣,抱着她的劉遠此時十分嫌棄地看了一眼懷裡的人。不過雖然他嫌棄,但是抱着的力道卻是絲毫沒有減少。
雖然他剛纔敲暈了她,可是按照靈力者的恢復速度來看,最多半個小時她就會醒,想到這裡他的眼神暗了暗,如今這般他倒是不能直接離開了。
於是,劉遠只能帶着夏喬翎回到了閻叄給他安排的VIP休息室。
而此時,在VIP房間內在大屏幕上已經把剛纔的一切看在眼裡的閻叄,嘖嘖稱奇,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這劉遠對他這麼冷淡,剛剛卻是對待這個女人半分重手都沒有下,並且在打鬥中處處的謙讓。要不是最後這女人實在是太鬧,估計他那一擊手刀也不會出的。
這麼看,這兩人倒是真有點未婚夫妻的樣子了!
而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此時的劉遠沒過多一會兒時就回到了VIP休息室,一進休息室,劉遠就感受到了閻叄那看好戲的目光。
很快的他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估計這人已經從監控器內看到了剛纔的一切。
原本的劉遠是想無視他這目光的,奈何他這看好戲的目光如影隨形地跟着他。
於是,進入到房間後的劉遠先是把懷裡抱着人仍到臥室的大牀上,然後回頭對着跟進來準備看好戲的閻叄道:“叄少,看夠了?”
聽到他這麼說,閻叄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反而很是自然地道:“我這不是關心赤翎嘛?”
“那現在人看完了嗎?”
劉遠說這話明顯是在趕人了。不過,閻叄是誰,這地下世界他混跡的時間這麼久,上來無賴勁,沒幾個人能比得過他,只見他突然對着劉遠一本正經地道:“有件事我還沒說呢,她把我酒吧破壞成那樣,你是不是……”
此時的劉遠聽到他這麼說,臉色暗了暗,不過下一刻就聽到他嚴肅地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應該是不能喝酒的,偏巧在擂臺結束後,是你們讓她喝的酒。算起來這罪魁禍首是你們……”
這邊的閻叄聽到他這麼說,先是愣了下,他倒是忘記這茬了,這麼想來這件事的確是因他們而起。
可是想完這些,閻叄突然意識到了不對,這和他剛剛想像的有些不同,剛纔明明是自己要準備質問他的,怎麼到頭來還被對方給反將一軍。
想到這裡,他趕緊道:“劉遠,兄弟,你這是什麼話。這喝酒是我們這裡的慣例,再說了這酒我們也沒有逼着她喝,她還把我酒吧砸得稀巴爛呢!”
此時的劉遠聽到他這麼說,眼神眯起露出了一個危險地笑容道:“最開始,不就是你們讓她喝的,不是嗎?”
“沒錯。”
“那你們就應該考慮到之後的後果。今天這事看在你們也損失不少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了。”劉遠說這話的時候,十分有底氣。
而這邊聽到他這麼說的閻叄被噎了下,不追究了,那他的損失怎麼辦。
不過這句話,他倒是沒有急着問出口,他看得出來,眼前這個男人心情不是很好,而他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觸這個黴頭的。他性子雖然囂張,但是卻不盲目。而識時務纔是地下世界的生存之道。
就在閻叄想給自己找個臺階下的時候,卻是在擡頭的時候,看到劉遠的身後伸過來一雙纖細的手,此時這手還被水做的手銬靠着。
緊接着就見這手銬的主人,正把水做水鏈子抻開,準備去套正背對着她的劉遠的脖子。
看到這一幕,閻叄很想提醒。
不過,劉遠是誰,他在看到閻叄眼睛中反射出來的畫面後,已經知道對了身後發生的事情。緊接着就見夏喬翎剛剛伸出還沒有來得及捱上劉遠的頭,就被劉遠一個轉身直接抓住了手腕。
緊接着就見,他用一個擡腿踢向了夏喬翎的膝蓋打去。試圖用這樣的方式,這把這個還在醉酒的女人弄倒。
可是夏喬翎,怎麼可能讓他如意,只見她靈巧地雙腿此時躍起,然後直接向劉遠撲了過來。
她這一撲力道實在是大,劉遠本能地伸手去接她,在接住之後因爲慣性他還後退了幾步。
而就在劉遠在接住夏喬翎的同時,卻是沒有想到包住她之後,他竟是感覺到自己的領口被人拉開,接着就感肩膀一疼。原來,這已經醉德不省人事的夏喬翎,竟是在這個時候,直接咬住了劉遠的肩膀。
其實,咬肩膀也不是夏喬翎的本意,可是如今她手被人捆着,掙脫不開,只好扯開罪魁禍首的衣服,咬一口出氣了,酒鬼的世界,想來都是不講理的。
肩膀上的疼痛讓劉遠愣了下,然後就見他的神情變得更加顏色,他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醉起來這麼瘋,竟然咬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一向很有潔癖的劉遠,瞬間臉色鐵青,不由分說地就要把趴在自己肩膀上的夏喬翎拉下來,可是此時夏喬翎雙手扒着他的肩膀,他拉都拉不下來。
而此時在一邊看熱鬧的閻叄,看到眼前這情況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見此時劉遠沒有搭理自己,他默默地示意自己的手下退了出去,而他自己也在這個時候出去了。
帶着衆手下退出之後,閻叄對着手下道:“留一個人在這就可以,其他人各幹各的吧。”
聽到他這麼說衆人齊齊的離開,而閻叄則是在臨走的時候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在心裡默默地想着:也不知道一會的戰況會有多激烈呢。
而此時的屋內,劉遠總算是把已經喝醉的夏喬翎,從他的身上扒了下來。
不過,這代價也是不小,如今他穿的襯衫已經被夏喬翎撕得四分五裂,悽悽慘慘地掛在他的身上。
透過這些四分五裂的碎片,隱約的還能看到他衣服之下,流暢優美的肌肉線條。
只可惜如今這幅景象沒人欣賞,因爲被劉遠再次摔在牀上的夏喬翎依舊不安分地想要爬起來。
看着他這個樣子,此時的劉遠臉色鐵青,這是他第二次見到喝酒之後瘋的女人,他實在沒有想到對付一個醉鬼竟是比出一次任務都累。
如今肩膀上的疼痛他根本顧忌不了,此時他直接向着如何讓牀上的人跟安分一些,想着他就幾步上前準備把再次起來的夏喬翎按回到了牀上。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夏喬翎竟是學尖了,在他出手的一瞬間藉着他的巧勁拉了他一把。
本來就沒有使出全力的劉遠,倒是被她這麼一拉直接倒在了牀上。
看着他倒在牀上,此時罪得不醒人事的夏喬翎,擡腿就跨上的劉遠的腰,然後順勢坐在了他的身上。
被她這麼一坐劉遠遂不及防,一瞬間就想把正坐在他腹肌上的女人拉起來,卻是沒有想到夏喬翎直接一歪頭,就這麼坐着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
夏喬翎入睡的很快,剛纔折騰了這麼久,又耗費了很多靈力,誰都會累的。
而此時躺在牀上的劉遠,看着的已經陷入睡眠的夏喬翎並沒有把她扔出去,這人好不容易安分了,他不會傻得把這個酒鬼弄醒。
只是她這個睡姿實在是一言難盡,叉開的雙腿正好跨坐在劉遠的的肚子行,而她側倒着的臉壓在他的左胸前。披散着的棕色長髮,披散在了他的手臂上,
此時他還能問道她呼出的氣體,莫名的想到這裡,劉遠竟是感覺自己的心跳有些加快。
似乎這樣的感覺有些陌生,單又有些熟悉,竟是讓此時劉遠思緒不由得放空,精神放鬆下來。
而人一旦精神放鬆,就會很快產生疲倦之敢。此時的劉遠竟是不之不覺產生了睡意,就這般兩人保持這這樣的姿勢一起去見了周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