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着那女助理斥責道:“吵什麼吵?發生什麼事了?”
女助理支支吾吾道:“這位先生非要硬闖會議室,我攔不住……”
喬西擡眼,在看到女助理身前的男子之後,他明顯的怔楞了一下;“霍達……?”
只是喬西的聲音剛一落下,霍達二話不說的便掄起拳頭,狠狠的衝着他的側臉打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所有的人猝不及防,就連喬西也來不及閃躲,硬生生的被一拳打在了地上。
助理嚇得失聲尖叫:“來人,快叫保安,快來人!”
擡起腿就想往門外衝去,然而雙腿還沒邁出會議室,砰的一聲,一顆子彈略過助理的耳邊,直接打在了她身前的古董花瓶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其中一個股東顫顫悠悠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吞了口吐沫:“你是誰……怎麼能當衆持槍,威脅恐嚇?”
“威脅恐嚇?”霍達脣角揚起一抹輕蔑的笑,一直以來嬉皮笑臉的他,很少有如此嗜血的一面,手腕上的手槍一上膛,便對準了那個股東:“給你們三秒鐘的時間,滾出去,否則的話,我讓你們爬都爬不動!”
幾個股東哪裡不知道喬西的身份,心想着這個男人就連米歇爾公爵的獨子都敢恐嚇,八成是個瘋子,還是少招惹爲妙。
所以,幾個股東紛紛給了喬西一個自求多福似得眼神,便屁滾尿流的跑出了會議室。
偌大的會議室裡,終於是剩下霍達和喬西兩個人。
此時喬西正趴在地方,一手捂着被霍達打腫的臉,他不敢輕舉妄動,生怕霍達手裡的槍支會擦槍走火。
所以,喬西只能保持着趴在地上的狼狽姿勢,支支吾吾的說:“霍達,有話好好說,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霍達看到喬西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心裡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了,抄起身邊的一個椅子,衝着喬西的頭頂便砸了下去。
喬西原本就被霍達一拳打的有些蒙,再加上霍達的動作又快又恨,喬西壓根來不閃躲,硬生生的就被椅子砸在了頭頂,緊接着,粘稠的鮮血遍不斷的從頭頂溢了出來。
“喬西,別以爲你老子是米歇爾,我就不敢那你怎麼樣,敢欺負曲清舞,你就應該做好被廢掉的打算!”
喬西渾身像散了架似得疼痛欲裂,聽到這話,才後知後覺的想到,原來霍達是爲了曲清舞找他算賬來了……
一想到曲清舞身後的黑勢力,喬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不是,不是那樣的,那天是那個賤、女、人給我下了藥,想要爬上我的牀,所以我才……咳咳……霍達,你帶小舞過來,我可以和她解釋清楚的……”
喬西真是怕了,一開始還以爲他們總歸會忌憚一下米歇爾家族的勢力,不可能爲了一個女人就大動干戈。
卻沒想到這才短短的一天,霍達就大刀闊斧的找上了門。
萬一曲清舞那女人再惡毒點,先要報復自己,溫祁揚還不把自己給生吞活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