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在宴會廳裡,不是沒有聽到這些人在私底下議論夏薇依,他還正納悶夜澈怎麼就能坐得住,卻沒想到夏薇依一走,夜澈後腳就出手教訓了楊天高。
“是,是,我腦殘,我腦殘!”楊天高都給跪了,到現在他都不知道哪裡得罪了這個祖宗。
夜澈懶得和他多廢話,指了指霍達,吩咐道:“我把他交給你了,再讓我看到他,我保證讓他渾身都殘!”
說完,便摔門而走。
。。
夏薇依跑出宴會廳後,先去了頂層吹了吹風,散了一些酒氣後,纔去了洗手間。
還沒走進去,便憑空冒出一隻手,將她拉到了拐角處。
夏薇依縮了縮身子,還以爲遇到了什麼流、氓之類的人,下意識一擡頭,看到了夜澈熟悉而霸氣的臉,她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可下一秒,卻有些疑惑。
“你怎麼會在這?”這明明是女廁所。
“你又怎麼會在這?”夜澈反問。
“噓噓。。”
“我問的不是這個!”夜澈窘迫了,十分嫌棄的瞥了一眼夏薇依,吐了一口濁氣:“我是問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拍賣會上?你早上不是說不想來嗎?怎麼晚上就穿的那麼花枝招展的跑來了?還勾、搭上了那個姓許的?”
想到這,夜澈就一陣胸悶,她拒絕了自己,趕跑了霍達,晚上倒陪在了另外一個男人身邊,還讓那男人摸她的腳踝?
麻、蛋,那地方除了他自己摸過,連夏薇依她爹都沒摸過,竟平白無故的便宜了一個洋和尚,他能不氣嗎?
“什麼花枝招展,什麼勾、搭男人,你能不能說人話?”夏薇依握着小拳頭反駁:“許先生是莎莎的學長,莎莎剛回國,在A市沒什麼朋友,所以才讓我陪她一起來的,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
夜澈心情大好,小東西是在給他解釋?
夏薇依撇撇嘴,又說:“早知道你在這,打死我我都不來。”
夜澈瞬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這個死女人,就非得給他澆點冷水?簡直太不可愛了!
心裡悶悶的,他就嘴巴就開始犯、賤了:“哼,我要不在這,你早就和那個姓許的姘、頭跑了,夏薇依,我說你就不能自、愛、自、重一些,非要招蜂引蝶,拈花惹草纔開心啊?”
“夏薇依,我說你——”
夜澈巴拉巴拉的還想說點惡劣的話去刺激夏薇依,卻突然感覺到一股亮盈盈的光打在臉上。
他垂下頭,便看到身前的小女人咬着脣瓣,嘟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委屈,兩滴要掉未掉的金豆豆在眼眶裡不斷的打轉。
這個可憐又控訴的樣子,一下子就把夜澈的話給堵在了嗓子裡。
“依依——”他伸手摸摸她的臉。
夏薇依一巴掌打過去,歪着頭:“別理我,討厭你——”
“好好好,討厭我,討厭我。。”夜澈知道她在生氣,帶着點控訴的撒嬌,就一個勁的賠小心。
夏薇依臉色這纔好了點,翻着眼皮瞅了瞅夜澈,突然之間眉頭一皺,就有些痛苦的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