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被人一拳掄到了底下的時候,他才徹底清醒。
擡起頭,眼前貿然出現的男人,竟是許治冶!
還貿貿然的當着自己面對夏薇依又親又抱,還揚言要帶她走?
而這個小女人竟然不知羞、恥的點點頭!
這TM的都是什麼玩意!
當他夜澈是空白,還是綠帽子戴的上癮了?
夜澈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臉色有點青起來,額上的一條青筋漲了出來,臉上連着太陽窩的幾條筋,都在那裡抽動。
因爲喝了酒,體內還殘留着對夏薇依的欲、望,這兩種極致的情緒來回在他的胃裡翻滾着,像乾柴一般,呼呼的燒了起來。
他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兩三步的便大步奔到許治冶的身後,一句話也沒多說,就掄起拳頭衝着他的側臉狠狠的砸了上去。
夜澈生在黑道,自小便練了一身的功夫,散打跆拳道都不在話下,如今又藉着酒勁和怒氣,揮拳的力氣比以往更大了些。
許治冶的心思全部都放在了夏薇依的身上,壓根沒有注意到迎面而來的夜澈,所以壓根就沒有回過神,便被他一拳撂倒在了地上。
有一縷血絲順着許治冶的嘴角便流了下來,剛開口罵了一句:“草!”
夜澈又再一次的伸出腳朝着他的身子連續踹了幾腳,踹的許治冶一陣撕心裂肺的疼,想努力的撐起身子,卻怎麼都站不起來。
別墅的門是打開的,傭人們聽到了聲音,全部都聚集在了門口,面面相覷的乾着急,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止夜澈的行爲。
誰也不願意在這時候去招惹這頭暴怒的獅子,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夜澈的每一個拳頭都落在了許治冶的要害上。
只有別墅裡夜澈的幾個保鏢,看到眼前的場景以後,纔敢走到身邊,冷眼站在夜澈的身後,等待着吩咐。
接二連三的事情把夏薇依都嚇得有些錯愕,回過神來的時候,許治冶斯文俊秀的臉上很快便紅腫了一塊,鼻子嘴角都是血。
夏薇依連忙上上去阻止,夜澈卻在前一秒只是對着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那兩個保鏢就二話不說的上去就把夏薇依拉到了一邊,攥着她的手臂,不讓她靠近。
“夜澈。”夏薇依的話剛說了兩個字,夜澈就扭頭對着她投來一道陰蟄的目光,說話的語調冰冷宛若冰寒:“夏薇依,你最好給我閉嘴,否則我現在就弄死他。”
“我的爲人,你是知道的,無論是以前的許子樑,還是現在的許治冶,我想要讓他死,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般的簡單。”
夜澈居高臨下的斜睨的一眼粗重的喘息着的許治冶,扯脣冷哧了一聲:“許治冶,別以爲老子是許茂,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敢動我的女人,你早應該想到你該承擔的後果。”
“就算我現在殺了你,然後再把你剁成肉餡喂狗,都不會有人敢說出去,你信不信?”
夜澈說話的語調依然是如此的平緩動聽,低啞的像是大提琴性感的流轉,可每字每句,都是夏薇依看的到了殺氣和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