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這些算是一舉多得,我能嫁給夜澈,夏薇依能嫁給許治冶,你兩頭做好人,討好我,討好我哥哥,就能保住你的榮華富貴了?”
“你真是爲了錢,連女兒都能賣,難怪夏薇依不認你!”
說完這些,許子晴覺得有些解氣。
周婷此時,已經氣的渾身顫抖,臉色一陣青一陣紫,脣瓣哆嗦了幾下,硬是一句話都反駁不出來。
誰都沒有想到,原本應該精彩紛呈,喜氣洋洋的生日宴會,竟然會接二連三的發生那麼多不可思議的事情,鬧得整個會場,都跟着壓抑了起來。
不過夜澈一點都不介意,反而覺得心裡舒坦極了。
他一直想找個方法幫夏薇依出出這口惡氣,卻沒想到,被許子晴誤打誤撞的給揭露了出來。
這下可真絲狗咬狗一嘴毛了。
許治冶一直都是沉默着的,現在看着許子晴被憤怒衝昏了頭,什麼事情都往外說,他生怕她一個破罐子破摔,再把自己的事情給抖落出來,弄得人盡皆知,就不好看了。
許治冶的眼底,浮動着一抹陰鷙,擡腿走到了許子晴的身邊,語氣有些硬冷:“好了,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先回去。”
“憑什麼不說?!”許子晴一點都不領情的甩開許治冶的手腕,然後歪着頭沉靜的盯着許治冶看了一會,才恍然的笑了:“哥,你別擔心,你那些事,我是不會說的,至少你不想他們一樣,落井下石!。”
這句話,有些模棱兩可的感覺,怎麼聽,怎麼像是在許治冶的身上,也藏着什麼驚天的秘密一般。
許治冶未免許子晴狗急跳牆,也不敢太勉強她,緩緩的放開了她的手腕,隨她去了。
許子晴這才縮回了手腕,氣定神閒的看着周婷。
周婷站在臺下,簡直被氣得有些七竅生煙了。
在場的客人,有的礙於許會長的面子,都不敢開口對着她指責什麼,可每個人都是心照不宣的將眼神都甩向了自己,那種鄙夷呢,厭惡的,不齒的,像是正在看一個過街老鼠一般的在心裡罵着她。
如果他們的眼神會說話,估計她已經被吐沫淹死了。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她防着許治冶,防着夜澈夏薇依,小心翼翼的守護着自己的榮華富貴,到最後,卻被這個看似沒腦子,什麼都事都聽自己話的許子晴給捅破了。
周婷此時的心情,別提多悶燥了。
許子晴之所以會選擇今天說出這些,她只是有些不甘心罷了。
爲什麼始作俑者都能好好的,春、藥是周婷買的,夏薇依肚子裡的孩子,是老太婆打掉她的,而自己充其量只是個跑腿的。
爲什麼到最後,他們出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主意,卻讓她一次次的被夜澈譏諷,被夏薇依打,被全A市的人看笑話。
不過,扳倒了周婷,卻不代表她會那麼容易就認輸。
許子晴靜靜的盯着周婷看了好大一會,才收回目光,她的脣角突然之間就揚起了一抹有些陰森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