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門外僵硬站了很久，耳邊只回蕩着一句話。
把慕慕找回來！
爺爺一直想着的是什麼時候讓蘇慕回來！
蘇染眼眶有些酸澀，胸口抽疼了下，趕在門被打開前，轉身離開了。
……
方池夏這幾天下班一直很早，她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血來潮，經常看到她在廚房和蘭姐學做飯。
她一直都很聰明，稍稍指點一下，基本上就可以做得很好了。
洛易北覺得最近的她有些奇怪，和她結婚以來，貌似她不隔幾天惹他一次的回數，少之又少。
最近這種近似討好的行爲，洛易北很不能理解。
“回來了，可以用餐了！”方池夏端着一個餐盤從屋子裡走出，越過他身邊的時候，很隨意的和他打了聲招呼。
洛易北的視線順着她的身影移動，不動聲色盯着她看了看，慢條斯理走過去，他拉開她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他直覺她突然這麼討好他，一定有目的。
方池夏其實學這些，只是簡單的想學了而已。
沒任何原因，想做什麼的時候就做，僅此而已。
不過，洛易北這麼一問，她倒是忽然響起了一件事——冷祈寒跟她提的出國進修。
她這幾天倒是一直把這事忘了。
把餐具擺放好，在自己的位置坐下，她不動聲色盯着他看了一眼，並沒有直接進入主題，而是旁敲側擊地在試探，“你最近一直在國內嗎？”
“不出意外的話，是。”洛易北淡淡回答。
“國外分公司沒事？”方池夏又問。
“洛家不是還有那麼多人在嗎？”
“絕夜呢？”
“這麼關心我？”洛易北用餐的動作一頓，臉緩緩擡了起來，“到底想說什麼？”
方池夏其實想的是，如果他最近一段時間忙，沒時間回這棟別墅，那麼，她出不出國，對他而言沒什麼影響。
然而，他似乎並不是那麼忙。
方池夏什麼都沒試探出來，索性直截了當的問，“我想出國一段時間。”
“多久？”洛易北漫不經心的問。
“幾個月左右。”方池夏不動聲色在盯着他看。
“散心？”
“進修。”
洛易北微怔，用餐的動作再一次停了下來。
“進修什麼？”臉緩緩擡起，他的臉上似乎多了幾分冷意。
“翻譯。”方池夏解釋。
洛易北脣角鄙夷地一揚，只覺得她的話很諷刺，“方小姐，以你現在的身份，是不是進修洛家從事的行業更合適？”
“翻譯是我的專業！”方池夏下巴輕擡了擡，義正詞嚴的爲自己辯護。
“所以呢？我應該答應？”洛易北一臉淡漠，“以更好效力冷家？”
“這和冷家沒有關係！”
洛易北只是淡淡哼哧了聲，沒跟她在這個問題上爭論。
一頓晚餐，他之後沒再說過一句。
漫不經心把自己的食物解決完，轉身徑直就上樓去了。
“洛易北，我剛跟你說的事到底行不行？”方池夏幾步跟上去，在樓梯口處的時候，把他叫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