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久嘆了口氣,“看樣子,唯一看到她的人,只有蘇安暖了。”
宋北洋也沉默了下來,他靠在牆壁上,發生了這種事情,一牆之隔裡那個人卻怎麼也不願意去配合,不禁有些頭痛。
“她還是不願意跟你說那個人找她說了什麼話嗎?”
“嗯。”
秦久在那邊苦笑了一聲:“這丫頭,也是任性。”
宋北洋輕嘆了一聲:“我會試圖跟她再談談,如果是在不行,那就算了吧。”
“我知道啊……她那個樣子,去警。察局還不得掉層皮。算了算了,交給警。方好了,反正我們也是受害者,無辜的要命好嗎?”
“……嗯,給你添麻煩了。”
秦久扒了扒頭髮,苦笑道:“你跟我兄弟一場,說什麼麻煩?這女人明顯就對着蘇安暖過來的,這段日子是你要麻煩了,以後不要給她機會獨自外出了,要不然轉眼人就不見了。唉,真是不懂,她那樣的人,怎麼會遇上那種兇殘的女人?”
宋北洋自己也有些無奈,今天帶着蘇安暖去宴會,只不過是想給她散散心,不過才離開幾分鐘,竟然就讓她招惹上了什麼不得了的人,而她竟然還不肯說,那個人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唯一慶幸的就是,那個人沒對蘇安暖動手。
能隨隨便便殺掉兩個正值壯年的門衛,對於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來說,如果不是專業訓練過的,那是根本辦不到的事情,她在那幾分鐘裡,有無數個方法能殺掉蘇安暖,她沒對她動手,說明她不想殺她。
這是今晚唯一慶幸的一件事了。
宋北洋掛了電話,一個人在走廊上抽了一根菸,等到煙味散盡,他才重新推開門進入了蘇安暖的房間。
屋內,蘇安暖正準備關燈睡覺,原以爲宋北洋今晚不會再來了,卻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又推門進來。
她脫衣服的動作一下子頓住了,捲起的下襬迅速被她放了回去,防狼一般的盯着宋北洋。
宋北洋被她這種警惕的眼神弄得自己真的幹了什麼似的,他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心裡忍不住苦笑了一聲。
看樣子他的形象,在她那裡真的好不了了。
任何人在面對喜歡的人的時候,都免不了要摟一摟,親一親,更何況他正值壯年,並且禁。欲四年……
看樣子今後還要一直禁。欲下去了……
宋北洋想到還要遙遙無期的禁。欲時間,忍不住有些牙酸。
他悻悻的摸了摸鼻子,道:“我什麼都不做,只是跟你一起睡而已。”
男人說這種話的時候,向來是十分沒說服力的。
蘇安暖纖細的眉毛皺了起來,帶着幾分審視的表情看着他。
宋北洋被她這樣看着,不免有些蛋疼,鑑於他不良前科實在太多,他也不好說蘇安暖只是小題大做。
他磨磨蹭蹭的蹭上了蘇安暖的牀,無賴似的把人摟住,牀也不過是剛剛夠兩個人睡的大小,他一個大男人上去之後,蘇安暖不免還是要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