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芯看來也是,這種女人看上去最壞了。”
“咳咳!”程蕭不由的咳嗽,想要吸引她們的注意,沒想到……
慕晚歌說着:“芯芯,你覺得那女主角漂亮嗎?”
女主角?!
程蕭不由的擡頭看了一眼,這本電視劇……不是蘇韻兒的?!
那麼主角一定就是她了,只要是有蘇韻兒的,女主角一向來都是她,這是毋庸置疑的。
芯芯看了一眼,滿是嫌棄的說着:“不好看,怎麼看都沒有媽咪好看!”
“真的?”慕晚歌心裡竊喜着,“爲什麼你會覺得她不漂亮?她是影后啊。”
芯芯不由的搖搖頭說着:“媽咪,就是說不出,那感覺就不好看,那是男人沒有眼光!”
慕晚歌嘴角不由的抽搐着,芯芯啊,你這麼說,這還真的是在說你的爹地沒有眼光啊!
你知道電視裡的女人,是當年你爹地的初戀情人咩?
慕晚歌笑着摸摸她的頭髮,不說話。
程蕭終於忍不住了,繞到了他們的面前看着她們,頓時,慕晚歌就好像被當做小偷了一樣跳了起來。
咽喉中的薯片都沒有嚥下去,不由的問着:“你不是跟爺爺在上面嗎?什麼時候下來的?”
“慕晚歌你真的是瘋了!我都站在你們兩個身後那麼長時間了!還咳嗽了兩次!難道你們都沒有察覺嗎?!”
看到她的樣子,就真的好像被當成小偷一樣被抓了起來,一想到這裡他胸口就不由的來氣了,剛纔是誰信誓旦旦的說不是她做的!
明明帶壞芯芯的人,就是她了!
“那個……我怎麼知道……”慕晚歌辯解着,立馬指着電視屏幕裡的蘇韻兒說着,“這還不是她太迷人了!我看暈了!”
“……”
程蕭一步一步的靠近,讓她沒有辦法後退着……
芯芯一看到這樣的場面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忙不迭的說着:“媽咪爹地我困了!我先上去睡覺了!”
“芯芯你等一等!媽咪跟你一起!”慕晚歌本想追上去的,誰知道程蕭一把就把她的手腕狠狠捏住了……
她動彈不得……
她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芯芯從她的視線裡跑開了,欲哭無淚的要面對程蕭了。
猛地一下,程蕭就把她拉回了沙發上,逼問着,“你剛纔不是信誓旦旦的說,不是你做的?”
慕晚歌乾笑着,“那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的!”
程蕭的臉下一秒就沉了下來,眼神好似迸發出一種訊息……
要是你再騙我,你就屎定了!
“真的?”他不由的反問,“我剛纔看到你們兩個的交談,真的無障礙啊!”
要不是經常看,不會連話題點都是那麼相似的!
“那個……你也知道的啊,芯芯那麼成熟,這是正常的現象啊!”
程蕭眯起眸子,渾身上下都發出了危險的氣息,慕晚歌鼻尖縈繞着的都是他的味道……
根本,動彈不得。
“我都說了……真的是這樣的!”
他的臉上就寫着我根本不相信你的模樣,“你以爲,我現在就會相信你了?”
“呃……”慕晚歌不由的愣了一下,“如果你從一開始就不相信我的話,那麼就根本不用跟我說了啊。”
這句話……聽上去就別有深意。
程蕭不由的嘆氣着,“晚歌,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跟以前一樣,在我的身邊?”
慕晚歌被他突如其來的問題嚇了一跳,然後說着:“我們現在不是……”
她現在不是都在他的身邊嗎?爲什麼程蕭會問這樣的問題?
“你想想,我們是什麼時候撕掉協議的。”
那個時候他們也簽訂了一張協議,後來就被他撕了。
那些對他來說一點意義都沒有了,所以選擇了不要。
被程蕭說到這個,她也不由的回想了一下,想起當初程蕭撕掉協議的堅定,她原本就不堪一擊的城牆繼續晃動……
她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只能敷衍的說着,“我不知道。”
程蕭失落的垂下眸,說道:“沒關係,你不記得沒關係,反正我也不記得了。”隨後,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紙,慕晚歌記得,那天他們籤協議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在慕晚歌的震驚下,他再一次的準備撕了。
“如果你撕了,那麼我就自由了,你確定?”慕晚歌這一刻反而慌亂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心爲什麼會慌亂,總覺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什麼……
程蕭一如既往的堅定,看着她的目光依舊虔誠,“靠這個束縛你,一個月之後,我依舊沒有辦法讓你心甘情願的留在我身邊。”
他的話好似榔頭一般,一下一下的敲擊在了她的心頭……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程蕭已經撕碎了,丟在了垃圾桶裡面。
“好了,晚歌,我現在問你一句,沒有了這張協議,你還願意在我的身邊,跟我再試一試嗎?”
慕晚歌不由的擡頭,看到的依舊是他潛藏在眼底的深愛,不由自主的,她點頭,“好。”
程蕭胸口壓了四年的一口氣終於放鬆了一下,要知道,得到她的允許,是多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那……說好的,不能反悔!”程蕭這個時候就好像小孩子一樣,問着她要承諾。
她點頭,“不反悔。”
其實自從程蕭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就想過,也許她不能繼續爲了自己,也許……
芯芯想要的,纔是她最應該做的。
想要跟家人住在一起,不想離開程蕭,那麼就不要離開好了。
爲了芯芯,她都應該這麼做。
程蕭猛地摟住了她,這個感覺好像又回來了。
回到了當初他可以肆無忌憚的抱着她的時候。
“晚歌,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嗎?”他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四年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他等着她回來,足足等了四年。
最近老爺子還不停的給他相親,爲的就是想要他忘記她。他沒有辦法,根本忘不掉。
她的心被猛地震懾了一下,“爲什麼要等我?”
“沒有爲什麼,因爲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