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歌嘴角不由的抽搐一下,難道現在她就已經被八卦了?!
她爲難的說着:“你們一定是認錯人了,一定是的。”
“不可能啊,你那麼漂亮,我怎麼可能認錯人。我發誓,一定就是你了。”
周圍的人也紛紛認出她來了,那種目光已經帶着一種深深的鄙視。
在他們的記憶中,程蕭應該是田馨的,所以現在看着她的目光,就如同小三一般。
“你們可以去做事了。”她輕輕說着,周圍的人也不能再說什麼了,只能散了去。
“慕晚歌,進來!”
“知道了。”
程蕭在裡面一喊,她就已經走進去了。這下辦公室裡面的人再一次圍了上來。
“我就說嘛!這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是啊,一大早的怎麼可能會有事情呢?說不準就是總裁想看到她了。”
“你們到底在所什麼呢?”
身後突然冒出來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石化了……
這個聲音……他們怎麼可能聽不出呢!
田馨來了!
所有人都好像做賊心虛一樣紛紛避開了一下,忙不迭的搖頭說着:“沒有啊,小姐我們沒有再說什麼啊。”
田馨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徑直走向了總裁辦公室。
大家心裡一慌,如果這個時候總裁在跟那個女人作者其他事情,被小姐看到了,準傷心死。
他們想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田馨已經走了進去,一走進去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
程蕭在聽到門口有聲音的時候不由的擡起頭,看到是她好看的眉宇不由的蹙起,“田馨,你怎麼來了?”
田馨看了一下慕晚歌,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說道:“你說的對,也許我就不應該過來。”
房間裡的氣氛顯然變得有些異樣,慕晚歌看到這樣的情形不緩不慢的說着:“總裁,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出去了。”
“嗯,出去吧。”
慕晚歌走出了門,還很體貼的幫他們關上了。
被關上的那一刻田馨所有的情緒都爆發了出來……
“沐森,難道你就不應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程蕭的身子微微一愣,反問着:“我需要給你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他突如其來的冷淡讓她有些受不了,心好似被碾壓過了一樣,痛得無法呼吸。
如果換做是以前,他一定會忙不迭的過來安慰着,不管是不是他的錯。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他要反駁,爲自己辯解着,只因爲……出現了一個慕晚歌。
“爲什麼,爲什麼要慕晚歌留在你的身邊?”田馨眸子都變得氤氳起來,讓人都看不清她的眸子裡到底在閃爍着什麼。
爲什麼……慕晚歌不是已經答應她不會出現在程蕭的面前,難道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田馨,你應該相信我,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懷疑我。”程蕭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不帶一絲解釋。
“沐森,是不是現在你覺得對我解釋已經不想要了呢?”
程蕭扶額,他從未發現,會對一件事情那麼力不從心。
甚至,都懶得解釋。
“不是,田馨,我跟你說過的你不是不知道。那我問你,爲什麼她今天第一天來上班,你就知道了。你能說,你在公司沒有放着你的眼線嗎?”
這句話,算是徹底的傷到她了。
田馨不由的笑了起來,說着:“張叔從小對我那麼好,自然是見不得我受你這樣欺負。”
“程蕭,難道你不覺得,你在慕晚歌身上花下的心思太多了嗎?甚至……都要遠遠超過我了。”
作爲一個女人她很清楚的察覺到了,只要是她離開了,他的眼神,說不定他的心也跟着緩緩離開了。
這纔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程蕭蹙眉,漆黑似夜的眸子裡不知道在閃爍着什麼。
“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告訴我吧。”說着她就已經走了出去,眼眶紅紅的,一出辦公室的門外面的人就察覺到了。
一定是總裁跟小姐出問題了!不然小姐不會這樣哭着出來的。
田馨一走出門的位置就是慕晚歌,她上前隨手敲了一下她的桌面,說道:“你跟我來,我跟你談談。”
慕晚歌挑眉,說着:“我這是在工作。”
“你跟我來就是了。”
慕晚歌看着她也沒有辦法,只能跟了上去。跟着田馨走到了一個樓梯間,原因就是這裡夠隱蔽,沒有人能夠發現她們。
慕晚歌看了一圈,笑着說道:“樓梯間不錯,安靜又沒有人,萬一你一不小心把我推下去都不會有人知道。”
有意無意的,她指了指旁邊的樓梯,表明上裝得什麼事情都沒有,心裡同樣想着,田馨會不會因爲程蕭,直接把她推下去。
她剛纔答應過來,還真的太魯莽了。
田馨當然知道她這是什麼意思,緩緩的說着:“你放心,我還不至於惡毒到這樣的地步。”
聽到她這麼說她的心也放了下來,只聽到她說着:“爲什麼要來公司,你不是答應過我的嗎?”
“這一次你應該相信我,是他主動來招惹我的。如果不是他要買我的公司,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田馨的眉宇蹙起,嘴角勾着一抹笑,“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這一些都不想計較了。只是,這一次是你自己離開,還是……我讓你走得徹底一點?”
慕晚歌一愣,她沒有忘記,田馨說話的時候,眸子裡迸發出來的狠意。
說不定只要一下下,她就真的會把她推下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田馨,你想怎麼樣?”
田馨繞着她的周圍走了一圈,不緊不慢的說着:“慕晚歌,你我都知道,面前的男人是程蕭,所以你的存在讓我很沒有安全感。”
“是嗎?你怎麼就不怕萬一哪一天他會醒過來?他醒過來就什麼事情都想起來了。”“呵……”她不由的笑了一下,語氣裡滿是自信,“這個我已經想過了。只要過一會兒……再過一段時間,我就會給他強制記憶。”慕晚歌心裡一慌,問着:“你說的是什麼東西?什麼強制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