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都知道,他心裡愛着的人是劉亦佳。就如同自己知道,自己跟他之間,隔着上一代的恩怨,也隔着他們自己造的孽。
耳邊,是瀟凌宇低沉的聲音:“對不起,我向你保證,從今往後不管發生什麼,我都不會再懷疑你,都不會再傷害你!”
“你知道這個世上,最經不住時間考驗的,是什麼嗎?”喬纖柔不答反問,看着他的眼睛裡,全是嘲諷。
瀟凌宇知道,自己的誓言,是這個世上最經不住考驗的。
長嘆一聲,有些愧疚的說道:“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瀟凌宇,我們的感情已經走到了盡頭。我現在正式向你宣佈,我們結束了!”
喬纖柔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清清楚楚的宣佈着,他們的感情結束了。
每一個字,都像利刀一樣,深深的刺進了瀟凌宇的心裡,讓瀟凌宇心如刀絞般疼痛,看着她的眼睛裡,全是乞求。
他不想失去她,更不想跟她結束這段感情。她可否知道,他有多愛她??? 首席虐戀:復仇計劃太傷人325
在瀟凌宇看來,她不知道!如果知道,就不會隨隨便便的,宣佈結束。
是隨隨便便嗎?還是、在被傷的體無完膚以後,在被傷的心碎情斷以後,在無數次希望變成失望以後,喬纖柔才強忍着心裡的痛,向他宣佈結束。
傷害是一把雙仞劍,在刺向他的時候,也深深的刺進了她的心裡。他痛的時候,她也陪着他一起痛。她痛的時候,他可否也像她現在這樣掙扎,痛苦過?
喬纖柔用力的閉上眼睛,把心裡最後的一絲感情,也殘忍的鎖進了心裡,留給了記憶。
掙扎着,想從病牀上站起來的時候,讓瀟凌宇給阻止了。
瀟凌宇把手裡的碗,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的握着她的手臂,把她嬌俏的身軀,按在牀上。看着她的眼睛裡,全是痛惜跟自責。
“柔柔,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別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他覺的,現在不管他說什麼,喬纖柔都不會答應他的要求。因爲,她恨他,想離開他。
瀟凌宇覺的,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
在她不生氣了的時候,再向她解釋。她也許,就會乖乖的回到自己身邊,接受自己的道歉。
話再說回來了,到時候,就算她不原諒自己,自己也會把她留在身邊。用自己的方式,讓她乖乖的留在自己身邊、作自己的愛人。
想留住她,想得到她。對瀟凌宇而言,有一千、一萬種方式。
喬纖柔秀眉微蹙,看着這個比狐狸還要狡猾的男人。想說:“我們沒有以後,有什麼事、就現在說清楚。”話到脣邊,在他溫柔、略帶陰險跟威脅的著視下,把到脣邊的話又咽回肚子裡。
她承認,她怕他、怕他爲達目地不擇手段的,傷害她想保護的人。
她的害怕,看在瀟凌宇的眼睛裡,像長了翅膀的秀花針一樣,飛進了他的心裡。這種痛,雖然不明顯。卻是真真實實的,存在的。看着她的眼睛裡,全是無奈。
在心裡說道:“柔柔,對不起!”?? 首席虐戀:復仇計劃太傷人325
他不否認,自己是個陰險的男人。也不否認,在關鍵的時候,自己會對她用強。就如同他不否認,他愛這個女人。
對劉亦佳是愧疚和報恩,對她是愛!只要她給自己時間,自己一定會向劉亦佳解釋清楚,讓她主動離開自己。
問題是,她不相信自己。又或者說,是自己親手撕碎了她的相信。在她相信自己的時候,把她的相信踏在腳底下,變着法子的傷害她。
被傷碎的心,不是他一句“對不起”就能恢復的。
瀟凌宇端起旁邊的碗來,放柔了聲音說道:“柔柔,張嘴!”舀了一勺粥,送到她脣邊。
在她抿着脣,躲開他的照顧的時候,他勾脣、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來。誘『惑』道:“很好喝的!嚐嚐!”說着,用小勺,輕輕的磨擦着她的脣,看着她的眼睛裡,是她熟悉的寵溺跟憐惜。
走廊裡,傳來沉穩有力的腳步聲。下一刻,病房的門,讓白肖傑從外邊推開。
白肖傑嘴角,含着溫柔的笑容。在看到喬纖柔的時候,臉上溫柔的笑容,變成了對她的寵溺和憐惜,還有一抹保護。
“纖柔,感覺怎麼樣?頭還暈嗎?”白肖傑來到病牀前邊。伸手,接過瀟凌宇手裡的碗。
瀟凌宇很識趣的站起身來,把這個位子讓給了白肖傑。
白肖傑在喬纖柔的生命裡,扮演着哥哥的角『色』。正因爲這樣,瀟凌宇這個大醋缸,纔沒有『亂』吃非醋,把他給趕出去。
在白肖傑喂喬纖柔喝粥的時候,喬纖柔急忙伸手,把碗從他手裡接過來,遮掩的扯了扯嘴角,尷尬的說道:“肖傑,我沒事,我自己喝!”不管怎麼說,白肖傑都不是她的親哥哥。讓她接受白肖傑的照顧,難免會有所尷尬。
白肖傑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愉悅的笑容。調侃道:“放心吧,凌宇很大方的,不會『亂』吃非醋!”說着擡起頭來,揶揄的看向瀟凌宇。
在他看來,瀟凌宇這個人,千好、萬好,有一點不好。那就是,願意吃醋。
遠的不說,就拿這件事來說,還沒問清楚,就把喬纖柔給折磨的苦不堪言。這要是讓自己的寶貝兒知道了,自己的寶貝兒,肯定會跟他拼命。
想到沈靈素的時候,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寵溺的笑容。
在他溫柔的著視下,喬纖柔一口氣,把碗裡的粥,全部喝進肚子裡。
她本來就沒有病,是因爲生瀟凌宇的氣,臉『色』纔會那麼差。現在,在白肖傑帶着外邊的陽光,跟清新的氣息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心裡的鬱悶,慚慚的變成了輕鬆。蒼白的臉上,有了一絲血『色』。
眨着明亮的大眼睛,想了一會兒,俏皮的問道:“肖傑,靈素哪?”她已經有好久,沒見過沈靈素了。
聞言,白肖傑擡起手腕來,看了眼手腕上的寶璣腕錶。
不知不覺,已經是中午一點了。
相比自己的寶貝兒,已經起牀了。
沈靈素喜歡懶牀,自從接納了他的感情以後,懶牀的『毛』病變的更嚴重了。有時候會懶在他懷裡到中午,都不想起來。
他可否知道,她想懶的不是牀,是他、這個英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