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在眼前.明明可以很近的.很親密的接近.可是她卻後退了.她害怕.害怕又一次的親密.害怕再痛一次.
看着她捂着臉泣不成聲.連連後退的樣子.陵寒緊緊的皺了一下眉.她的肩膀在抖澀.哭得毀天滅地.卻讓他看不明白.那股濃濃的傷意.那股彷彿世界末日毀滅了一切的傷意.是從何而來.
他看不透.看不透她.心間越發沉悶煩躁起來.爲他看不透她的心思.他抿了抿薄脣.冷冽的道.“壞了你的好事你悲傷是吧.恨我是吧.如你所願.我走.”說完他就轉身.猛烈的踢騰了一下門.那門被他踢得搖搖欲墜.煩躁的拉着門把.彷彿那該死的門拉不開.劇烈的搖動.做這些假象是爲什麼呢.無非是想引起她的注意.無非不是真的想走.
心再一次疼了下去.冷溪抽泣得泣不成聲.她一下子跌落在地.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
陵寒的心一窒.她的每一聲哭聲都敲擊在他心裡.帶起一聲一聲尖銳的刺痛.
他氣得喘息着氣息.最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惱怒的捶了一把門.自己不知道哪根腦神經搭錯了.最後還是轉身走到了她身邊.伸手觸碰她.指尖立即傳來一個滾燙的溫度.
他心下一驚.食指擡起她的臉.卻發現她的面色潮紅得彷彿能滴血.眼神雖然空洞到絕望.但卻是覆着雲中的雨霧.
“媽的.”陵寒惱恨的低咒一聲.竟然給她吃了藥.
他抽來一條浴巾把她裹得嚴嚴實實.當下就打橫抱起了她.拉開門快速走了出去.
此時的冷溪全身灼熱滾燙得厲害.心裡更是跳動得要撞出心房.意識逐漸迷亂.她感覺到有一個胸膛在她面前.精壯的健碩.是一種讓她安心的溫度.是那熟悉的心跳.熟悉的脈搏.她迷迷糊糊的朝裡面拱了拱.揪緊了他的衣服.死死的咬住脣.不讓嘴裡的嚶吟聲出口.
陵寒渾身罩滿了鋒利.他踏步出來.屋裡探視的保鏢們下意識像被什麼割到一樣.一個個縮回探視的頭腦.唯唯諾諾的給他讓出一條道.
白曉優見陵寒抱着冷溪出來.又見冷溪被裹得像一個糉子.她小小吃驚了一下.活躍的跳上去準備詢問情況.“慕容蕭梓那小子被你打跑了.怎麼樣怎麼樣.溪兒她沒事吧……”
“滾.”陵寒一個刀眼射過來.嚇得白曉優一縮.乖乖的讓出了路.
聞訊趕來的杜紹熙蹙了蹙眉.替陵寒拉開了早就準備好的車.讓他把冷溪放進去.
將冷溪放到了後座.陵寒冰冷着臉.看了杜紹熙一眼.醇厚的音質透着殺機.“你知道怎麼清理.”
杜紹熙扯了一個輕笑.那笑絕對不是什麼善良的笑.他擡手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該怎麼清理.這還用說嗎.陵寒都開先例了.他杜紹熙也不是什麼善茬.看來這個地方要造就一番腥風血雨了.
陵寒冷瞥了一下眼.突然道.“用你的權利.幫我清理乾淨.這你是該做的.”
杜紹熙愣了一下.隨即聳聳肩走開了.他知道陵寒這不是在跟他說話.
此時.在燈火輝煌外一個相對於昏暗的車後.白奕承的神愫震了震.他深知陵寒這是在說給他聽.清理乾淨.陵寒無疑是讓他幫他清理後續麻煩.怎麼說死了人會引起關注.到時候恐怕陵寒糾纏不斷麻煩重重.陵寒倒不會怕別人會對他怎麼樣.他只心煩麻煩.
有他白奕承這個精通偵查案件.有點警察實力的人在.他有這個本事幫陵寒清理得乾乾淨淨.
可是他爲什麼要幫陵寒.
剛纔白曉優給他打電話.他就匆匆趕來了.但是他一來見到的是陵寒一掌掐死那個彪悍大漢的一幕.
陵寒居然來了.還大打出手.他心中被什麼東西堵塞了.竟然沒有出去.隱匿在了背後.觀看着這一幕.
他知道只要陵寒出手了.就沒有什麼陵寒辦不到的事.他出不出手結果都一樣.所以.他選擇了不出手.
最後溪兒的那個樣子.他也遠遠的看到了.被裹成了一團.很不舒服的模樣.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是陵寒還是他.那晚如果不是他自私的想得到溪兒.不是他在陵寒和溪兒之間插了一腳.那麼溪兒和陵寒的關係是不是就不會決裂.溪兒是不是不會受如此的苦.
白奕承眼眸垂了垂.也許陵寒說得對.這是他該做的……
陵寒將冷溪抱回凌天大酒店.開了一個新房.把迷迷糊糊的她抱到了浴室.放了熱水.小心的脫了她的衣服.將白蓮花染上紅色水墨的她放入浴盆裡.
她的身體很白.此時卻因爲藥物的作用.全身泛着隱隱的嫣紅.一落入水裡就像要暈染開來.隨着她的皮膚綻放開花.
誘人的同時卻是脆弱得可憐.她的呼吸急喘着.胸口那綻開的櫻桃和小包子也隨着起伏.是最美的花開季節.白生的小臉上暈染着霞紅就像天邊的晚霞.美麗到妖嬈.她的睫毛閃爍不定.一切火熱都在折磨着她.而她卻固執的咬着自己的脣瓣.不讓那該死的呻吟出口.
這樣的她倒影在陵寒深邃如墨的邃眸裡.揪扯着他的心.絲絲縷縷的疼.他的嗓子有些乾澀.何時他和她走到這種彼此不能相望的地步……
他突然感覺一陣頹敗糾結.放開她起身就走.
而他的手卻突然被人握住了.“你要去哪裡.”背後是她略帶喘息柔弱的呼聲.
陵寒一愣.回頭見到她帶着悽迷神色的黑眸.盪漾着恐慌的漣漪.凝着一絲不捨的望着他.
他輕蹙了一下眉.“我去拿浴巾.在外面……”他竟然是給她解釋.
咬了咬脣瓣.冷溪努力剋制住心裡的悸動.柔軟的手慢慢的放開來.放開了他.眨了眨眼.將目光放在了水面上.
陵寒嘆了一口氣.走了出去.再回來時.她的脣瓣居然被她咬破了.鮮血留在她豔紅的嘴裡.異常鮮豔.
他心裡一急.“你幹麼.”他急忙蹲下身去.捏開她的嘴.不讓她咬.
“我……我難受……”她喘息着胸口.艱難的發出聲音.
陵寒瞳孔一縮.在這個道上混跡了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這種媚藥的厲害性.也知道解藥只有男人.
可她現在看着他這副可憐的眼神是什麼.祈求他當她的解藥麼.惱怒的煩躁突然在他心裡升起.此時此刻.是不是隻要是個男人.她都會用這種眼神看着他.求乞他當她的解藥.
他煩躁的一把推開她的嘴.急速站起來背對着她.煩得抓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既然不知道手該怎麼放.
“能不能送我去醫院……”冷溪在他身後.囈語.話語已經虛弱到無力.她不想跟男人交歡的.上次的事件她還記得.就是陵寒愛她愛得太用力了.所以孩子沒了.
這一次.就算她的身體在渴望在渴望她也不能……
陵寒玄寒的眼不可思議的轉過來.看着她在那強撐的樣子.他突然悲涼的發笑.送醫院.難道她不知道媚藥這種東西.能解的只有男人嗎.
她爲什麼可以笨到這種地步.輕易的去喝別人給的媚藥.還是她根本就是心甘情願喝的.要知道如果她不願意的話.別人就算撬開她的嘴她也可以吐出來.
還是說從一開始.她根本就打算跟慕容蕭梓來一段刺激的.真是可悲啊.到現在無法收手了.她竟然說要去醫院.她別忘了.還有一個活生生的男人站在她面前.她寧願忍受痛苦.寧願要慕容蕭梓也不願意要他了.
陵寒氣得火冒三丈.眼裡充斥着血紅.
他氣哼一聲.疾步走到浴盆前.把她從水裡撈起來抱在懷裡就大步往外走去.狗屁的衣服.還穿什麼穿.
把她丟在牀上.他的膝蓋就壓住了她的腿.大掌捉住了她的手.從上而下狠狠的瞪着她.“去醫院.想都別想.你就等着在這裡被燒死吧.”
心中一痛.冷溪雙眼泛着水光.可憐祈求的看着他.“不要.求你送我去醫院吧.我孩……”
“住嘴.”陵寒暴喝.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許她說話.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隱隱的.他怕她說出推開他的話.怕那傷痛在他心裡落了根.
可是一捂上她的嘴.她那灼熱到柔嫩的溫度.她那軟綿的觸感.從他手掌間漫朔上心間.那股該死的貪念卻毫無預兆的從他的小腹激起最刺激的電流.
凝望着着她帶着水色.粼粼閃閃的黑眸.心狠狠的一動.“媽的.”該死的習慣.該死的貪念.該死的熟悉的心跳.該死的緊緻.該死的媚藥.一切都該死.
他突然忍不住放開她.動作迅速的脫了自己的衣服.在她驚慌失措的眼神下.薄脣咬住她發紅的脣瓣.狠狠的蹂躪她柔美得可以隨意變形的脣.閉上眼睛咬住她狠狠的啃.揉碎心底巨大的空虛感.
冷溪慌張.推開他卻推不開.身體鑿開的巨大缺口在兇猛的渴望着他.她心中在吶喊不可以不可以.可是身體灼熱的跳動.卻令她的手發顫的揪住了他的肌肉.“輕……輕點……陵寒對我輕點.求你了好不好……”矛盾的心裡.矛盾的身體.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