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會發光,也要給它一捧能夠照耀它的陽光。………劉震撼說。
這件“雙修結界一千次進化烏龍事件”最後還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幾個當事人完全傻掉了,幸虧有凝玉在,總算有了個能清醒解決問題的。
凝玉趕緊扯過一件獸皮褥子圍住了劉震撼。“還不下來。”凝玉說。劉震撼從木槓跳了下來,目光呆滯。凝玉拿過了洗臉的亞麻布巾,幫歌坦妮擦了擦嘴角。
如夢初醒的歌坦妮扶着牆角,拼命地乾嘔着,背後的翅膀瑟瑟發抖,淚水屈辱地在她臉上流淌着。
“這只是一個夢。”凝玉扶着她,安慰她道:“回去睡一覺,這只是個噩夢。”
歌坦妮茫然地點頭,劉震撼茫然地點頭。
艾薇兒在虎皮褥子裡點頭。
歌坦妮是掩着嘴角跑掉的,她迫切她想回去睡一覺,因爲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凝玉在後面追着她,生怕出什麼意外。
“得安個大門了。”劉震撼喃喃自語道。
艾薇兒從褥子鑽出來,撲進了劉震撼的懷裡,劉震撼覺得艾薇兒的身子燙人的可怕。
“李察……你做什麼……”艾薇兒發觀劉震撼的手又不老實了。
“看看還能用不,剛剛嚇壞我了。”劉震撼說。
劉震撼這麼厚臉皮一個人,再出門的時候也是紅着臉的。
紅土高坡最底層的窯洞裡傳來了一陣陣鞭子抽打肉體地悶聲和淒厲的慘叫。
三個綠魔薩滿巫師已經開始被上刑了,直屬騎士維埃裡,河馬詩人奧尼爾,猛獁力士科里納。熊貓武士古德和領主大人的伺衛長獒人貝拉米都在窯洞裡,一個個精神頭十足,每個人都光着膀子,露着一身的橫肉。交頭接耳地商量着怎麼對付這三個綠魔薩滿。
整個窯洞裡光線黯淡,只點了兩盞油燈,昏暗地燈火照耀下,這羣面目猙擰的大漢光憑聲勢就已經能夠讓綠魔薩滿們要崩潰了。
開胃菜一頓鞭子已經抽完了。翡冷翠五大金剛現在商量着接下來用什麼刑的比較好。
三個綠魔薩滿都沒有上繩,畏畏縮縮地窩在了牆角,這蛙壯漢的談論讓他們如墜冰窟。
劉震撼站在窯洞門口,笑呵呵地叼支沒點燃地雪茄。看着自己的手下是怎麼做的。
經過激烈的討論之後,到底是有文化地比蒙,河馬詩人說服了其他躍躍欲試的同僚。率先試驗自己的逼借絕技,奧尼爾拿着領主大人地密集陣電棒,獰笑着扒開了一個綠魔薩滿的褲子,一傢伙就對準綠魔薩滿的那活兒電了上去。
奧尼爾很狡猾,他看見過領主大人是怎麼用這根棒子的,只要用指頭兩短一長敲一敲棒子柄。上面立刻就會有電火花嘶拉嘶拉冒出來。
他也是小牛學着大牛屙屎,抓住了棒子抵住了綠魔薩滿的胯下,奧尼爾嫌棒柄上纏着的木片礙手礙腳。又不太美觀,直接扒拉掉了。
準備充分地奧尼爾伸出蘭花指,照貓畫虎地兩短一長地彈了彈狼牙棒的柄子。
綠魔薩滿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震得窯洞壁上地的紅土漱漱往下落奧尼爾自己也一個跟斗栽到了地上。
他嫌狼牙棒柄子上圍着的木片不順手,結果自己也遭殃了。
“笨蛋!把木片去掉,你丫不是自己找死嗎?不知道導電的嗎?”劉震撼一把扔掉了雪茄,趕緊上去拽起了地上趴着的奧尼爾。
河馬被電的成了鬥雞眼,嘴也斜了過來,口水拉的老長。
“這是做什麼的?”劉震撼看着四個站在一邊的熊地精奴隸問道。
這四個熊地精奴隸也打着赤膊,挺胸凸肚站在三個綠魔薩滿的面前,這都是幾個最健壯的熊地精奴隸,胸口惡毛叢生,手裡提着整條的荒原土蝮蛇,滿臉的壞相。
這幾條沒有毒的土蝮蛇是奴隸們昨天挖護城河的時候,在地下挖出來的,整整一個東眠的大蛇窩,足有上千條,全部在領主大人的指示下用竹籠捉了起來。
“奧尼爾找用刑的鞭子找了好幾趟了,一直沒找到足夠結實的。看到了養在竹籠裡的那蛙土蝮蛇,說拿來做鞭子不錯。”科里納笑道。
“這貨夠毒的。”劉震撼笑着看了看還在翻着白眼的奧尼爾“文人一般心腸都毒。”
“還是用土蝮蛇當鞭子好,一抽上去,鱗片還能打出一團花,不容易斷。”奧尼爾總算緩過來了,地上那個綠魔薩滿的頭髮都被電得蓬鬆了起來,已經完全失禁了,在地上雞爪瘋一樣抽搐着。
“問出什麼了沒有?”劉震撼大喇喇坐到了熊地精奴隸搬過來的椅子上。
“老一套,那蛙消息我們已經知道了。剃刀山地精強盜部落要和我們開打,強盜們聯合了,只是人數沒有安度蘭長老說的那麼誇張,總共就糾集了白頭烏鴉野人部落,和這個鹽魔綠魔聯軍,再加上附近兩三百里範圍內的幾支流浪的中型強盜部落,總兵力大概在六千人左右,先在被我們猛獁集團衝鋒打掉了一支,最多還有五千人,甚至還沒有,強盜們的人數始終是一個謎。誰也不知道確切的數字。”古德聳了聳肩膀。
“我們能動員的總兵力最多也就兩百人,最多加上兩百奴隸,這幫強盜看來想用以多欺少。”科里納笑道。
“剃刀山地精部落豢養了幾頭大地獺,這纔是對方的殺手鐗。”劉震撼翻了翻白眼:“我們不想再打強盜。強盜倒來先找我們麻煩。
“這幾個綠魔薩滿已經沒什麼用處了,是不是……?”貝拉米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不要着急,我來還是有幾句話要問問他們地,是死是活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劉震撼用靴號尖提起了一個顫抖的綠魔薩滿的腦袋。
強盜薩滿地臉都是皮包骨頭的。這個也不倒外,擁有了元素力量之後,一般都是這般孱弱模樣,任何種族都不例外。
這個綠魔薩滿已經上了年紀了。一張溝壑叢生滿是皺紋的老臉上,全是被鞭子抽出的一道道密鱗地痕跡,眉弓已經被抽爆了。鮮血凝成一塊堵在那裡,眼仁裡一片血紅的網膜。
“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現在就想知道一個問題。”劉震撼向四周的屬下撒了一圈雪茄,古德立刻用燧石幫老闆點着了。
“您說……”這位綠魔薩滿的話緊張地厲害,老是有牙牀互相撞擊的聲音傳來。
“你們三個人,是怎自領悟到元素力量。成爲薩滿的?”劉震撼問道:“我知道你們食人魔一支出產薩滿巫師地機率很小。”
“我們都是一覺醒來之後,突然就領悟了自然的力量,莫名其妙地成爲了薩滿。”旁邊一個綠魔薩滿搶着說道。
“靠!找死!”古德暴怒地上去正反兩記耳光。這個可憐的綠魔被打的險蛙背過氣去,咕嘟一聲,象吐出吃剩的蜜棗核一樣,和着鮮血吐出了幾顆牙齒。
“住手古德!他們沒有說謊。”劉震撼揮了揮手,讓古德站開了。
“我們說得是真的,真地是一覺醒來就領悟了自然的力量,是真的……是真地……”年長的這個綠魔薩滿顯然是嚇壞了,不停地辯解着,語無倫次。
“我也是一夜之間就領悟了元素的力量,莫名其妙成爲了聖壇祭祀,這個我相信你了。”劉震撼一口煙霧噴在了這個可憐的綠魔薩滿臉上。
透過重重的煙霧,這個綠魔薩滿巫師的臉上驚訝的表情清晰地表達了出採。
“聖壇祭祀……”兩個綠鹿薩滿覺得這位金髮匹袼的肌肉實在是象個土匪而多過象一個祭祀。
“你們會幾種自己領悟的神術?只會一種嗜血術嗎?”劉震撼很享受兩位綠魔薩滿這種驚訝的目光,在椅子扭動着屁股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捱了一個耳光的那個綠魔薩滿扭頭死死看着年長的這個綠魔薩滿,一臉的“你不說我就檢舉揭發”。
“老爺……除了“嗜血術”之外,我還會使用“荊棘之光”,那是一種可以讓綠魔的身體和膚色更加貼近自然的神術。”年長的這位綠魔薩滿眨巴着眼珠,畏懼地看着這位匹格,硬着頭皮說道。
這位匹格老爺絕對不是什麼善茬,但願他不要因爲自己會兩種神術把自己給宰了。
“我昨天夜裡看過你們在和人類的戰鬥中施展過“嗜血術”,比我們比蒙祭祀吟唱戰歌要快很多!雖然輝煌光環的威力沒我們戰歌那麼範圍大,但足夠迅速。你們是怎麼做到的?也是靠吟唱咒語嗎?”劉震撼湊到了兩位薩滿的面前,眼睛閃着咄咄逼人的光芒。
“我們是靠法杖和魔獸之血,用意念之力作爲牽引,將魔獸血液中澎湃的元素力量揮發出來,不是靠吟唱咒語。”被扇掉了門牙的綠魔薩滿又搶着說道,弱風的牙齒一陣含糊不清。
“法杖我給你們帶來了。”劉震撼拂開了袍子,從背後抽出了四根桃木法杖,一個綠魔薩滿的跟前丟了一根,“現場使用一次給我看看。”
兩個綠魔薩滿戰戰兢兢地拾起了地上的法杖,他們看到了這位匹格領主的腰帶上琳琅滿目地插滿了花樣繁多的武器。
在這位領主大人如狼似虎的眼光逼視下,兩位綠魔薩滿心驚肉跳地冥想了片刻,互相對彼此揮動了法杖。
一道紅色的奇特光帶從桃木杖尾遊動到了桃木杖頭,扇面一樣微微灑出。互相撫慰在了兩個薩滿的身上,映得窯洞裡地牆壁都鍍上了一層妖冶的紅色。
這兩個綠魔薩滿還是很聰明的,互相使用一個“嗜血術”之後可以靠“嗜血術”中附帶的微弱醫療作用和減緩痛苦地作用。減輕下彼此用刑之後帶來的痛楚。
至於“嗜血術”帶來的半狂化戰鬥本能,這兩位祭祀毫不猶豫地用理智壓制住了。
劉震撼仔細地端詳着手裡的法杖,這根法杖毫無疑問是由櫻桃木製成地,在長久的把持之下。這根法杖通體都被磨的很光滑,閃着一層蠟光。
這根半臂長的櫻桃木法杖上,深深地刻着一蛙晦澀難懂地圖案和線條組成的凹槽,這蛙四槽裡灌注着一種不知名的紅色魔獸血液。奇
怪地是,這蛙魔獸血液彷彿還是流動着的,一點也不會因爲顛轉而灑出來。彷彿被一種無名的力量吸附在了這根棒身的凹糟裡。法杖的頭是一十爪子似的根鬚,窩在了那裡。
兩位綠魔薩滿趕緊解釋道,這個爪子一樣地根鬚是用來鑲嵌魔晶或者寶石的,和比蒙祭祀一樣,綠魔薩滿們同樣可以依靠寶石和魔晶來積攢和儲存“意念之力”,藉此來催動魔獸血液的循環。轉化爲嗜血術。
“那‘荊棘之光’呢?”劉震撼看住了那位年長地綠魔。
“那得換一根法杖,是老爺您手裡的那一根不是是那一根。”這位綠魔薩滿心裡一件忐忑,拿過了法杖。揮手將地上被電得到現在還緩不過氣來的綠魔灑上了一層邪異的綠光。
那個被電的還在吐着白沫的綠魔立刻頭髮一件瘋長,手背上的汗毛也變成了枯萎的黃色,不到一會工夫,整個人已經變成了一團荊棘的模樣亂糟糟的枝條狀頭髮撐在了背上,即使站在他面前,倘若不是很注意地去看,也很難看出這是一個綠魔。
劉震撼拿過了這根能施展“荊棘之光”的法杖,仔細地端詳着這上面的圖案和線條組成的凹槽,這些線條明顯和剛剛那根施展“嗜血術”的法杖有着明顯的變化,而且裡面的魔獸之血也是綠色的,不是剛剛那種紅色。
“說良心話,你們的神術比比蒙戰歌和人類魔法都要厲害,光在時間的賽跑上,你們綠魔的法杖神術的確是最迅速的。”劉震撼沉默了半晌,擡頭看着兩個綠魔薩滿巫師說道:“你們已經證明了你們的智慧,所以你們有權利得到更好的待遇。”
“去叫巫醫諾查丹瑪斯大人過來,替這兩位綠魔先生治療傷勢。”劉震撼對一個熊地精奴隸說道。
兩個綠魔薩滿巫師都蒙了,面面相覷,顯熬一下接受不了這麼大的轉變。
“告訴我,這些法杖爲什麼要使用櫻桃木?這些圖案和線條有什麼涵義?裡面灌注的是什麼魔獸的血液?”劉震撼舉着手中的法杖問道。
“法杖必須使用櫻桃木,我們食人魔一支始終認爲櫻桃木是智慧之樹的象徵,樹齡在五十年以上的櫻桃木可以爲森林指明向南的道路。圖案和線條是每個薩滿自行領悟的,各不相同,誰也說不清那代表了什麼涵義,我們將這些圖案和線條叫做食人魔之神巴巴魯克賜予的智慧之文。”年輕的綠魔薩滿趕緊搶先回答。
“每個薩滿神術都必須使用和神術的光環同樣色澤的魔獸之血,越高價的魔獸,施展起來的效果有着不一羣的區別。我們使用的是紅色魔獸血是處於發情期,最暴躁森林腫骨鹿血,綠色的魔獸血使用的是巨河狸的血。”老綠魔薩滿也跟着忙不迭解釋道:“我們部落不可能爲了我們去獵殺更高階的魔獸。”
“沒想到,真沒想到!沒有文字的食人魔一支居然能使用遠比魔法和戰歌更爲迅速的元素力量!創世之神果然是公正的!”劉震撼不禁有點動容了。
“即使是人類魔法師的魔法卷軸,在法詩上也絕對沒有我們法杖法詩的速度!。”老綠魔薩滿被劉震撼這一件猛誇,也有點洋洋自得了,結果捱了貝拉米一腳。
“人類的確是最聰明的,他們的魔法都有相應的魔法陣圖,有文字和圖案的記載,使得越來越完善。比蒙就不行了,比蒙的戰歌中,
大多數音階還帶有上古神話和古精靈語,無法用直接的文字來描述,也無法制作戰歌陣圖,所以比蒙祭祀和人類魔法師相比,永遠是處於劣勢的。”劉震撼拍了拍椅子,”霍地站起了身哈哈大笑道:“真沒想到,你們的出現給我撥開了長久以來阻擋在面前的迷霧。”
“奴隸之中,這三位綠魔薩滿享受和卡魯一樣的待遇,免去勞役。”劉震撼吩咐左右。
雖然民兵們大都滿懷着不解,但還是齊齊答應了。
“哈哈”劉震撼仰天狂笑。:“你們不要奇怪!你們的老闆也許就要震驚整個比蒙王國了!”。
這句沒頭沒腦的狂話讓民兵們都楞住了。
“老闆瘋了麼’”貝拉米看着瘋瘋癲癲的老爺,悄悄咕噥了一句。
“倘若是指配種的話,我承認。”古德撇了撇嘴,實話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