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香四溢的房間中,一聲聲呻吟跌宕起伏。粗重的喘息,時而細弱,時而高亢的叫聲,在這個寂靜的夜裡,組合成極其美妙的音樂。
高牀暖枕,絲被輕羅,兩個全身赤裸的男女忘我的糾纏着,不過卻不是男上女下,而是十分古怪的女上男下,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女人在蹂躪一個男人一般。
“啊,啊,叫大聲點!”女人手持一根皮鞭,抽在那男人身上,情緒瘋狂得好像磕了藥。若是胡莫看到這般場景,一定會驚訝得目瞪口呆,這個世界竟然還有SM,真是太瘋狂了!
不一會兒,在一聲高亢的呻吟和悠長的喊叫之後,那一男一女才緊緊抱在了一起,女人極其滿足地喘着氣,慢慢地舔、着那男人身上的傷口,似乎極其享受。
那個男人雖然痛得是齜牙咧嘴,但依舊帶着諂媚的笑容,笑眯眯地說道:“大公主抽得我真舒服,這幾天我想公主,想得都快發瘋了。”
男人說着說着,手指還在那女人的胸口撥弄着,任憑那女人在他的身上舔舐、着,發出一聲聲忘我的呻吟。
忽然,那個女人邪邪地一笑,掄起鞭子就抽在那男人身上,痛得他立刻慘叫一聲,一把抓住了那女人胸前的軟、肉。
“啊,你這個混賬司徒傑,你想死是不是,抓痛我了!”女人尖叫一聲,又是一鞭子抽在那男人身上,痛得他立刻鬆手,翻身而起,卻不敢露出半點怒容。
“司徒傑,剛剛你不是還說你喜歡被抽打,幹嘛抓我?要不是你伺候得最舒服,本宮真想一鞭子抽死你”女人惡狠狠地說着,聽她的口氣,她似乎只是將司徒傑當做泄、欲的工具。
司徒傑哪敢有半點怒火,這個女人可是他的搖錢樹,保命丹,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呵護着,不敢有半點馬虎。
祝新羅,天火帝國大公主,比起祝新月,她更得祝焱的喜愛。
不過,祝焱喜愛她的原因可不是那麼簡單,主要是因爲祝新羅母親的孃家。祝新羅的母親蘭貴妃,乃是神木帝國長公主,神木帝國是天火帝國最爲堅實的盟友,也是祝焱十分重視的力量。正因爲這個原因,他一向十分寵愛這個蘭貴妃,愛屋及烏,祝新羅自然也被溺愛過了頭。
祝新羅人長得倒是十分標緻,模樣身材一點兒都不差。但是,她卻是皇室中名聲最差的。生性好淫,光男寵就有十幾個。
這個司徒傑爲了可以得到更大的權勢,也甘心淪爲她的男寵,任由她玩弄。所幸司徒傑長了副好臉蛋,牀上功夫也不錯,所以在祝新羅所有男寵之中,他絕對排得上前列。
這幾天司徒傑因爲受了點傷,躺了好幾天。這可把祝新羅給急壞了,在其他男寵那裡解了幾天火都不過癮之後,硬是按捺不住,來和傷勢還沒完全好的司徒傑來了一場,這才真正地心滿意足。
“公主說的是,公主說的是。剛纔我一時太舒服,力度大了一些,希望公主您能原諒……”司徒傑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疼痛,趕忙幫她捏着肩膀,十分殷勤。
祝新羅輕哼一聲,十分享受地閉上眼睛,淡笑道:“聽說你和你那俊俏大哥這次都栽在胡家那個窩囊廢身上,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祝新羅說起司徒峰的時候,下意識地舔了舔嘴脣,彷彿野貓見到了魚腥,顯然,她對那塊肥肉覬覦已久。
司徒傑一聽胡莫的名字,心中的怒火就升了起來。不過苦於祝新羅在自己身邊,他根本就無法發泄。
“公主殿下,這件事情千真萬確。不過後來胡府也傳出消息,說那個混賬小子忽然中邪。也難怪,要不是中邪,他怎麼可能那麼囂張。”司徒傑恨得咬牙切齒,他已經把那件事認定爲他這一生最大的恥辱。
“中邪?那也只能騙騙你這種傻子罷了,呵呵……”祝新羅嬌笑一聲,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下身,穿上了一件薄紗。
“不是中邪?公主,您的意思是……”司徒傑一下子就懵了,他知道,祝新羅雖然是個蕩婦,但是,她的頭腦極爲聰明,算計起人來十分陰狠。這也是她能有這麼多男寵的一個重要原因。
祝新羅長長的指甲在司徒傑的臉上劃了劃,笑着說道:“想知道?呵呵,自己去琢磨。司徒傑,本宮知道你現在的心情,你肯定很想把那個窩囊廢給殺了消氣,對吧?”
“對!我很想把那個混賬東西殺了喂狗。媽的,此仇不報,我這輩子都擡不起頭來!公主殿下,您幫我,幫我殺了那個傢伙吧。”司徒傑十分渴望地看着祝新羅,期待着她的肯定。
祝新羅一聽,撲哧一下就笑出聲來,她輕輕地拍了拍司徒傑的臉,慢慢地從牀上站了起來,走向了梳妝檯。
“說你蠢,那是一點都沒錯。你大哥現在去報仇了?呵呵,我想他恐怕早就把這件事埋在心底,暗中等待時機。你啊,和你的大哥差距有太大。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這個胡莫目前行爲詭異,很多人都關注着他,現在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第一個逃不出干係的就是你們司徒家。胡一虎這個人雖然對我們皇家十分忠心,但是把他逼急了,他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到時候你們司徒家恐怕第一個滅亡吧。”祝新羅冷笑着,坐在銅鏡旁補着妝。
司徒傑倒在牀上,臉上身上冷汗涔涔,的確,祝新羅說的十分有道理,若是胡一虎真的發瘋的話,他一定會率先被拉出來殉葬。當年胡猛出事之後,胡一虎就大發一次瘋,以捉拿亂黨爲由滅了火焰城許多家族。要是胡莫再發生什麼事的話,恐怕胡一虎會直接選擇和他們同歸於盡。發瘋的獅子最爲恐怖!
祝新羅看着一灘爛泥般的司徒傑,欣賞似的看了一眼那已經柔軟卻十分粗大的物件,慢慢地走了過去,一把將其握住,含在嘴裡,一條小舌伶俐地舔舐。
司徒傑全身一顫,剛要說話,纖纖玉手便捂住了他的嘴巴。
“放心吧,只要你伺候得本宮舒服,本宮自然會爲你想辦法。本宮說何曾食言而肥過?”祝新羅擦了擦嘴角的白色**,淫笑着說道。
司徒傑被她這麼一撩、弄,分身再次昂揚起來。祝新羅之好淫,果然名不虛傳。房間之中,剛剛淡了一些的春意再次濃郁起來,皮鞭聲,呻吟聲,叫喊聲,在這個夜裡再次奏響。
胡府大宅,胡莫笑眯眯地看着眼前這一羣侍衛,彷彿在看一羣**。
福伯一臉微笑地站在胡莫身邊,那羣侍衛卻是一臉冷峻地站在那兒,時不時看向胡莫的眼神都是極端地蔑視,彷彿在看一坨屎。
胡莫自然發現了這些不善的眼神,他暫時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一個地觀察着那些侍衛,一雙眼睛甚至想看到他們的皮肉骨頭靈魂,這些就是他向胡一虎要的籌碼。
火神軍,天火帝國最爲強大的一隻軍隊,是天火帝國的一面招牌,其餘四國都忌憚的存在。
胡一虎這次倒真的下了本錢,他費盡了工夫,舉辦好幾場切磋大賽,才從火神軍中調出了一百零八名百戰兵將。
除了火神軍,其他軍隊他們都信不過。火神軍裡的將士都是陪着胡一虎胡猛他們十幾年打拼下來的,那是胡家真正的精銳。祝焱爲什麼一直很忌憚胡一虎,就是因爲火神軍的存在。而且火神軍的調度權根本就不在祝焱手裡,它是胡家的一支私軍,百戰百勝的一支神軍,這也是祝焱猜忌重的一個最主要原因。
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散發出火神軍所特有的沙場煞氣,每次胡莫與他們的眼神對視都感到一種強烈的壓迫感。站在這兒的這些火神軍兵將都憋了一肚子氣,火神軍的榮耀已經遠離他們而去,將令不可違,他們只能卸下戰甲,站在這裡被一個他們都十分鄙視的紈絝子像看戰獸妓女般地看着,這種屈辱他們忍起來自然十分艱難。
“很不錯!”胡莫忽然笑嘻嘻地說着,手指還在鼻子中鼓搗了幾下,彈出了好幾顆鼻屎。
那些火神軍兵將臉色難看得都能嚇死人,胡莫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們寒到了心底,在他們看來,他們這輩子已經到頭了。
“想必你們每個人現在心裡都悶得很吧,原本你們有着莫大的榮耀,火神軍,精銳中的精銳,現在卻被削了軍職,來到胡府來做侍衛。呵呵,是我也會感覺很不舒服。”胡莫的臉上始終帶着笑容,看着這些被自己戳到痛處的兵將們,他似乎十分地享受。
那些兵將聽胡莫這麼一說,火氣立刻升騰起來。他們本來就已經很不爽,現在還被人這麼撩撥,他們怎麼能受得了?
“呵呵,都要發火了?這還算有點血性!行,你們可以發火,可以發瘋,甚至可以在我面前打滾大哭流鼻涕,本少爺絕對不阻攔。因爲,在我面前,你們沒有任何值得驕傲的,一羣窩囊廢罷了!”胡莫冷笑了一聲,一百零八個兵將眼睛立刻瞪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