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總統,您準備怎麼做?”胡應被宇文偉宸剛剛的那番話說得有些膽寒,他一直都知道宇文偉宸是一個很可怕的人,對待敵人的手段尤其讓人不敢去想象,但是如今真正見識到他要發威,他確實有點接受無能。
“讓他生不如死的活着,一定會很有趣吧。”宇文偉宸說着,嘴角逸出了一絲微笑,那笑容很溫和,就好像他剛剛是在跟胡應商量晚餐吃什麼菜一樣輕鬆。
胡應被宇文偉宸的話滲到,暗暗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站在一旁不敢吭聲。
“不是已經查出福恆國際的幕後老闆是副總統家的大公子了麼?難道還不知道該從哪方面下手嗎?我聽說大公子似乎很喜歡去拉斯維加斯渡假,你說拉斯維加斯就那麼好玩麼?”宇文偉宸意有所指的看着胡應,給他下了一道死命令。
“是,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總統您就放心吧。這一次,民權黨的人,一個也跑不掉。”胡應總算是明白了宇文偉宸的意思,他信心滿滿的答道。
其實當初拓玉慕也查出福恆國際的真正幕後大老闆就是副總統蔣恆的大兒子蔣玉帛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調查過蔣玉帛的所有情況了。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蔣玉帛幾乎每個月都要去賭城拉斯維加斯玩一週,而他那所謂的渡假,純粹就是賭博,且逢賭必輸。
福恆國際當初利用蔣恆的權利做房地產,賤賣了不少國土,自然賺了很多錢,這些錢原本是用來競選用的,但是蔣玉帛這位幕後老闆大概是看錢賺得很容易,因此出手也闊綽,每個月都給拉斯維加斯的賭城老闆送去不少錢,福恆國際就這樣慢慢的被掏空。甚至蔣玉帛本人還欠下了不少的賭債。
身爲國家副總統這樣高職位的國家公務員,家人身上出現這麼大的經濟問題,自然他也脫不了干係,拓玉慕也得到這第一手資料之後便告訴給了宇文偉宸,本以爲他會馬上讓他揭發這件事情,使蔣恆下馬,但是卻沒想到他阻止了他。
如今看來,他不是不想出手,而是想一出手就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而現在,宇文偉宸已經給胡應下了明確指使,可以動手了。他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遲疑。
等着吧,蔣恆,你們全家的末日到了。
這筆帳他等了五年才找你徹底清算,這五年,算是你賺到的了。
……
胡應退出房間後,宇文偉宸辦公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接通電話,那頭立刻傳來拓玉慕也的聲音:“之前聽說你已經出院了,還不相信呢,如今看來,你確實已經出來了,恢復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我已經出院三天了,你這會子纔想起要問候我,不覺得有些晚了麼?這幾天你都幹什麼去了啊?”宇文偉宸一聽到拓玉慕也的聲音,整個人就放鬆起來。
在他看來,拓玉慕也雖然一直是幫他做事的人,算是宇文氏的家臣,但是卻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稱得上是朋友的人。
因爲只有在拓玉慕也的眼裡,他纔可能是宇文偉宸,而不僅僅只是總統大人。
“冤枉啊總統,我可沒有不關心您,要知道,這些日子,我可是爲了您整天的廢寢忘食啊。您又不是不知道李長勇的李氏集團有多大,抄家這種事情,工作量很大的。”拓玉慕也一聽到宇文偉宸質問他這段時間在忙什麼,就連連喊冤,順帶着也解釋了一下他這幾天的去向。
“怎麼?我們國家沒有相關部門來處理這些事情了嗎?抄家這種工作居然會讓你來做。”宇文偉宸一聽他那話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立刻追問道。
“還不是我擔心抄出什麼對您不利的東西出來,要知道五年前的事情,李長勇很可能也有份。所以,我還不得趕在您說的那些有關部門來之前,趕緊把一些對您不利的相關資料給清理掉,我都三天三夜沒休息了,完事了看您怎麼答謝我吧。”拓玉慕也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那是一把辛酸淚啊,恨不能把宇文偉宸給感動得哭了。
可是,宇文大總統好像非常沒心沒肺,他聞言,只冷笑了三聲,然後道:“你別急着邀功,我可是知道李氏值多少錢的,作爲一個奸商,這個時候你怎麼可能會手軟。”
“唉!我就知道我的一片苦心會被你當作驢肝肺的,得得得,我賺再多錢,還不是爲了你嗎?”
“行了,我還不瞭解你,這輩子你就沒做過任何虧本的生意。說吧,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不僅僅是要跟我說你抄家的事情吧?”宇文偉宸已經很熟悉拓玉慕也的那一套了,沒有耐心再跟他磨嘰,他只想知道事情的重點。
“確實有那麼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跟您彙報一聲。李長勇身邊的那個女人你知道吧?叫莫林來着。”拓玉慕也此時收起自己那玩笑的語氣,開始認真的向宇文偉宸彙報自己的新發現。
“有那麼一點點印象,挺漂亮的一個女人。”宇文偉宸想了想,似乎上次在總統府的宴會上,他確實見到過李長勇身邊有個女人,但是也沒有特別在意。
“其實那天我之所以會知道宇文偉宸派人在吳府準備暗殺你的事情,是她偷偷告訴我的。”
“哦?還有這種事情?”這倒是大大的出乎了宇文偉宸的意料:“她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位小姐來頭可大了,你知道五年前李長勇還沒有正式成爲李氏的掌舵人之前,他還有個競爭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