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塊上好的優質翡翠,我已經很久沒見到這樣的好翡翠了!”
幾個老專家拿着放大鏡端詳了好一會兒,帶頭之人給出了這樣的評價。(..首發)
他依依不捨地將注意力從翡翠上面轉移,先是衝着劉嘯天微微一笑,以示恭喜,隨後朗聲道:“爲什麼我說這是一塊上佳的好翡翠呢,今天既然是賭石文化節,那我就在這獻醜科普一下,如果有說得不到位的地方,歡迎大家隨時補充!”
頓了頓,他向前走了兩步到:“通常來說,翡翠中‘翠’越大越多也就越好,想必這一點,大家都很贊同。總的來說,優質的翡翠應該具備‘四好’條件,一、翠好,也就是說要翠得‘濃、陽、正、和’。‘濃’即濃而不淡,像是雨後芭萑葉以及冬青葉一樣碧綠;‘陽’即是鮮豔明亮而不暗;‘正’即是翠綠色而無雜色;‘和’即是翠得均勻而無深淺之分。”
“二、水好,用我們這行的行話來說就是‘俏’,指的是質地細嫩而通體透徹,光澤晶瑩、凝重而不老。”
“三、地好,是指與翠襯托得地好。以湖綠地、耦粉地、蝦肉地、白豆地、最好,石灰地、芋頭地、貓屎地最差。”
“四、完美度好,是指無裂痕、裂隙,無雜質和其它顏色,重量大小適合。”
介紹完這些,老先生又小心翼翼地拿起快翡翠道:“大家可以按照我剛纔所說的四點來看看這塊翡翠,真是完全符合,而且要比我們通常見到的一般的優質翡翠還要高出一個等級來,這是爲什麼呢,它的完美度實在是太好,這可是比較少見的。”
聽到這些,劉嘯天也算是長了見識,這毛料雖然是他拍到的,但是他畢竟是個門外漢,對於這些專業知識,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是一點兒也不懂。
“那請問這塊翡翠大概能估價多少?”
老先生聽劉嘯天這麼問,又和其他幾個專家合計了一番,伸出五個手指頭。
“哇撒,五千萬!恭喜劉先生!”
主持人顯得比劉嘯天還激動,那聲音真是要多洪亮就有多洪亮,臺下的衆人聽了,也是立即沸騰了。
一百萬拍得,轉眼間賺五千萬,這絕對要震驚華夏了……
老先生搖了搖頭道:“我們的意思是至少五千萬起
!”
“五千萬起……”
鄭凝雪聽到這麼一句話,真是腸子都悔青了,他這可是相當於投資兩百萬,賺了至少五千萬啊。
而剛纔他詢問她要什麼禮物時,她竟然只是說有翡翠的話就請吃大餐,這明顯是太傻了。
她這會兒也終於明白劉嘯天爲什麼會問她確不確定了,他很有可能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塊毛料中有上好的翡翠了。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神奇,太與衆不同了,和他呆在一起久了,她反而覺得自己越來越不瞭解他了。
“那我現在可以在現場開拍此翡翠嗎?”
劉嘯天此話一出,臺下一片譁然。
主持人再次匪夷所思地看着他道:“你……你確定?如果你選擇保值的話,若干年以後,可能……”
劉嘯天直接打斷他的話:“我現在急着用錢,要不麻煩你幫我問一下舉辦方?”
主持人點了點頭,走下高臺詢問了一番後,笑道:“恭喜劉先生,上面說可以!”
劉嘯天微微一笑,高聲道:“因爲我急着用錢,所以現在就地拍賣這塊翡翠,起拍價五千萬起!有購買能力的歡迎競拍!”
“我出五千五百萬!”
婁暉!
又是婁暉!他雖然沒有競得此次拍賣會上最大的毛料,但是他無疑已經賺足了眼球。
而他這直接加價五百萬的舉動也充分說明土豪就是任性,你不服都不行。
“我出六千萬!”
文家的大少爺文鑫再次站了出來,他十分有禮地看了一眼婁暉,隨後又看了看劉嘯天。
婁暉嘴脣劇烈抖動了一下,剛纔是曾文,現在又是文鑫,今天兩個後輩竟然和他這個長輩較上勁了,這讓他心裡十分不爽。
他抽了一下鼻子道:“六千五百萬!”
“六千六百萬!”
“六千八百萬!”
“七千萬!”
……
眨眼間的功夫被飆到了七千萬,婁暉實在是沒有魄力再跟下去了,他雖然很喜歡這塊上佳的翡翠,但是這個傢伙和剛纔的那個曾文一樣都是爲了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而完全不計成本
。
他們壓根就沒有老一輩控制風險,增加收益的概念,標準是紈絝子弟的行爲。
婁暉無奈,只得再次放棄。
“好!那這個上好的大翡翠就由文大少爺所拍得了!恭喜文大少爺,恭喜劉先生!”
主持人說完,老先生走到劉嘯天面前小聲道:“你現在以七千萬的價格賣出去有點虧了,真的不如你自己留着收藏,不過如果是急着用錢的話,那也沒辦法。”
劉嘯天莞爾一笑:“知足才能常樂,老先生,您說是不是?”
“哈哈哈……好!很好!劉先生果然是心胸廣闊,不以物喜,不以物悲,是幹大事的人。”
“老先生過獎了!”
……
劉嘯天小半天的功夫狂賺六千八百萬,當真是讓在場的衆人心血澎湃,在主持人再次詢問有沒有人還要現場切開毛料時,相繼有四五個人走上高臺。
然而,他們全部都是哭喪着臉走下高臺。
劉嘯天一直在留意張少勇、古墨和曾文三人,曾文拍得了那塊最大的毛料,他應該不會現場切開,而張少勇和古墨則看起來一直想上臺試試,不過就是沒邁開那一步。
又過了好一會兒,也不知道古墨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抱着他拍得的毛料來到高臺上,當毛料被一刀刀切開後,古墨那原本萬分激動的臉慢慢地黑了下來。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在確定裡面什麼都沒有後,古墨幾乎要瘋了,他一屁股坐在高臺上,用手用力地捶打着檯面,在好幾撥人的安慰下,他才失魂落魄地走下高臺。
他有這樣的反應也可以理解,畢竟那可是整整一千萬啊,古家是有錢,但是這麼喪心病狂地揮霍了一千萬,他不僅心碎,而且還不得不想着回去要怎麼面對家人……
張少勇雖然最終都沒有上臺切毛料,但是他的反應似乎比古墨的還大,他那白皙的臉上早已連一點兒血色也沒有了,而且雙腿一直在發抖,嘴脣也一直在蠕動着,誰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更爲甚者,一會兒的功夫,他已經癱坐在地上好幾次了,儼然沒有華夏第一惡少以往的風範。
……
西餐店豪華包間內。
鄭凝雪像是看着一尊神一樣看着劉嘯天,一臉不可思議地道:“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嘛……”
鄭凝雪見他支支吾吾的樣子,慌忙將椅子搬到他身邊,緊挨着他坐下,用力地搖着他的胳膊道:“哎哎,你想急死我啊?快說嘛
!”
劉嘯天側頭看到她胸前那波瀾壯闊的軟彈又貼到他胳膊上後,他乾咳一聲道:“其實就是蒙的,運氣好而已,你別隻看到一個毛料有翡翠,而無視我拍的另外一塊毛料裡沒翡翠啊!”
“屁!我還不瞭解你?你那分明就是爲了掩人耳目。而且你是不是故意給張少勇和古墨挖了個大坑,讓他們往裡面跳的?你沒看到古墨和張少勇那一副想死的樣子,真是太特麼過癮了。”
“咳咳!也就一個損失了一個萬,一個損失了四千一百萬而已,哈哈哈……”
這會兒,劉嘯天實在忍不住,終於放聲大笑了起來。
也許是笑得太忘情了,不知不覺中,他的胳膊已經架在了鄭凝雪的香肩上,而面頰則是貼着她的俏臉,那姿_勢真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鄭凝雪臉色紅紅的,既沒有推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心裡像是有萬千條小鹿一般上竄小跳,整得她有點坐不住了。
笑了好一會兒,劉嘯天忽然留意到自己的面頰幾乎都要貼到她胸前的山峰上了,趕緊坐直身體,抿了一口酒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纔失態了!”
鄭凝雪嘟着嘴,一臉委屈地道:“天哥,你真是太壞了!我看他們那樣子也覺得很爽,但是你能不能先告訴我原因啊。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吊我胃口,我真的想把你扒光……”
“呃……扒光……”
劉嘯天一怔,慌忙向一旁移了移。
鄭凝雪舉起拳頭用力地捶了他好幾下,哭笑不得地道:“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啊?我的意思是把你扒光了遊街示衆……”
“咳咳!看你激動得,哪裡還有個警官的樣子。”
“哼!我現在就是你徒弟,別扯遠了,趕緊說。”
說着,可能是因爲太熱的緣故,鄭凝雪竟然伸手解開了脖領下方的兩顆衣釦,這麼一來,大片雪白的肌膚顯露在劉嘯天的面前,而且她只要稍微一彎腰,劉嘯天便能看到她胸前那深不見底的瑩白溝壑,這真是讓他有點吃不消……
“那個……凝雪,你先喝杯酒,穩定一下情緒,穩定一下情緒!”
鄭凝雪衝他翻了個白眼:“我看該穩定情緒的人是你吧?如果張少勇、古墨那兩個傢伙要是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估計他們倆把你大卸八塊的心都有了。”
劉嘯天仰天大笑道:“估計他們現在就有這心思,只不過不敢而已!沒辦法,誰讓他們耍小聰明,想跟着我一起發家致富的呢?殊不知,我只會帶着我的朋友發家致富,至於敵人,呵呵,不好意思,不虧死他們就已經算我手下留情了……”
手機閱讀:
發表書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