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振約白兔吃飯
“綠卡,現在沒有時間與你解釋,你自己與他們去用餐吧,告訴陳家俊下次我再請他吃飯。”話落,白兔便提步飛奔。
“喂,什麼事這麼重要?”身後發出姚綠卡擔心的聲音。
白兔尷尬道:“上班啊。”
上班?兔子什麼時候找到新工作了?
不自尋苦惱,晚上回來再好好審問,現在吃飯去。
白兔一出校門,就攔截的士。
一路上不斷催促。
司機也被她煩得忘記了交通規則超速行駛。
聾啞盲人學校前那一輛屬於朱悉悉黃色的跑車早已停泊在此。
白兔不得不繞道行駛,從後面而進。
信息聲響起。
‘兔子,我已經在學校門口,你好了就出來吧。’
‘等我半小時,還有一些事要處理。’
‘好。’
“呵呵,楊啊,半小時我等。”朱悉悉捨命陪君子。
“悉悉,如果你沒空,可以現在放下我,沒事的。”
“你也知道我孤家寡人能去哪裡,半小時沒事的。”
……
白兔像是在跑馬拉松一樣,終於到達宿舍。
此時她已經大汗淋漓。
一進宿舍門口。
嶽安安的聲音響起:“陸倩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出去逛街嗎?”
白兔躺在牀上,不斷喘氣。
“兔子是你嗎?發生什麼事了?”聽到那急速的呼吸聲,嶽安安急問。
白兔有氣無力道:“安安,以後再慢慢對你說,要不要出去吃飯?”
陸倩不在,她不用再顧及她的感受扮啞巴。
“兔子,今天是星期一你也有空啊?”嶽安安好奇問。
“嗯,我先換衣服。”說着白兔便走進浴室,不管剛剛運動完,洗去一身塵埃。
把那彎曲的髮絲沖洗乾淨,吹乾成直髮。
白色裙子,布鞋,背肩包包,是她一成不變的裝飾。
十分鐘,終於換裝完成。
走出浴室,白兔好奇問:“安安你在幹嘛?”
“呵呵,這是衣服吊牌,我不想你這麼辛苦,有空時做做。”嶽安安穿着手中的吊牌,從容解釋。
看着她那一雙小手,熟絡的舞動。
白兔也知道她穿這個有一定時間了。
“多少錢一張?”
“七釐,只要穿過去,打結就可以了,時間允許一天能掙十幾塊的。”
“安安,國家幾百元的補貼雖然不夠,還有我啊,以後別穿了,那麼辛苦才這麼一點點錢。”白兔疼惜勸說。
嶽安安笑了笑:“沒事,你在火葬場工作比我辛苦百倍,我是打發時間的。”
“安安……”
“好了,不是要吃飯嗎?我們走吧。”
白兔與嶽安安徒步走出校門,此時白兔在身邊,她不用盲人棍。
“來了。”楊振在車上笑道。
朱悉悉擦亮眼睛,驚訝道:“楊,不會是穿白色裙子這個是吧?”
楊振點點頭。
朱悉悉深感鬱悶,怎麼看他都覺得眼前這個女生似曾相識。
關兔這個名字飄進腦海。
真的好像關兔,難不成她們是姐妹?
“悉悉,兔子帶着一個女同學來,你有空一起吃飯嗎?”楊振看到白兔身邊的女生問。
朱悉悉聽聲而視,高挑的身材,臉蛋有點圓,與白兔比起差多了。
可她那一臉笑容是白兔沒有的,從出校門開始,她都是在笑。
淡淡的笑容,像是出水芙蓉的白蓮。
但不會又是啞巴吧,我可不會手語。
“兔子,來上車吧。”楊振很體貼的爲她打開車門。
“楊,這是我的同學嶽安安,與我們一起吃飯好嗎?”白兔遞上早已寫好的字條。
楊振帥氣笑了笑,道:“剛好我的兄弟朱悉悉孤家寡人沒有地方去,榮幸之至啊!”
朱悉悉此時坐在駕駛座上深感鬱悶,楊,我還沒有回答你要不要去呢?
怎麼就幫我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