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安安姐不見了(9)
“還有事成後,直接把她扔在郊區,哪裡沒人,她又是一個瞎子,很難走回市區,更別說可以認出你來。”
岑叔的笑意更深了:“若心還是你懂我,知道岑叔最喜歡刺激,好,依你說的。”
白若心掛了電話後,勾出一臉深不可測的笑意。
哼,嶽安安我就要看看朱悉悉還喜歡你不?
我沒有得到愛情之前,誰也別想得到。
岑叔是一個老/色/鬼,往日不知有多少年輕的女生死在他手中,因爲岑叔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闆,身家就有幾個億,那些被他糟蹋的女生,只能默默的忍受,她們都知道與有錢人打官司是玩不起了,有些女生收了錢就不追究,有些女生直接當了他的情人,獲取更多的錢。
正所謂一次也是上/牀,兩次也是上/牀,多少次都是與他上了牀,又有何在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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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率快點啊,快追上他。”朱悉悉心已經無法在承受的慌了。
他趁朱率率開車之時,他調查了那車牌的車主到底是誰?
不看還好,一看心更慌,那男人簡直是人渣,社會的敗類。
強/奸的官司不知道打過多少次,可是每一次都可以打脫。
“哥,人家的車比你的車要貴很多耶,而且他開了有十幾分鍾我們才追,能追成這樣已經是我的極限了。”朱率率無奈的解釋。
如果換朱悉悉來開也未必有這速度,朱悉悉平時開車爲求安全。
而朱率率開車,就是爲了有型夠酷,越快越爽,越快越自豪。
現在的時速把一架飛機撞爛都可以了。
其實朱率率也在害怕,她怕突然間有人跑出來,她要躲閃,那麼他們兩很容易歸西了。
無論怎麼樣,朱率率都不可能不躲閃直接撞人的,她良心過意不去。
她寧願死的是她。
還好一路上,沒有人跑出來,再是郊區更別說人了,狗也沒有一條。
這她纔開到極限,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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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終於停下,坐在後排的嶽安安還懵然不知,這車子的防震太好了,停車都不知道。
岑叔迫不及待的,把嶽安安拉下車。
嶽安安聞着淡淡的青草氣味。
心慌,問:“你要帶我到哪裡?求你帶我回去,帶我回尚北花園,好不好?”
岑叔發出淫/淫笑意,撫摸過嶽安安被餘蘭蘭捏淤青的臉蛋,疼惜着:“真心疼,白白嫩嫩的肌膚淤青了,不過不要怕,叔叔給你親回來,就不疼了。”
岑叔俯下,嶽安安感覺危險。
往後退了幾步,可能太急,倒在地上。
岑叔看着她驚慌的樣子,心情很好。
一邊脫褲子,一邊發出淫/蕩笑聲,舌頭伸出舔舔嘴角邊,口水都在嘴邊流淌着。
“不要怕,叔叔會很溫柔。”
“不要,求你,不要,我已經有男朋友的了,不要碰我。”嶽安安哭着喊着,身體一下下的往後挪移。
“哭啊,哭得再大聲也沒有人會救你,你看我的弟弟好喜歡的啊。”岑叔把褲子都脫了,露出一條龐然大物,硬邦邦的。
如果嶽安安看見了她一定會羞死,這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男人會如此開放。
岑叔一步步逼近,嶽安安就哭得越厲害,越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