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緣淺,奈何情深(74)
白兔白了他一眼,無奈笑了笑,不滿說:“什麼長期短期的?好像我就像一艘船一樣,我可是一個美女,我告訴你,我一定很幸福,所以你的肩膀留給有需要的人吧!”
“好啊,既然白小姐這麼自信滿滿,我也拭目而待。”林凱晨舉起一杯黃色的**。
露出他今晚第一個真切的笑容。
白兔同樣舉起杯子,得意洋洋的盯着他。
一飲而盡。
兩人由這刻起,有說有笑的聊了好多話題。
都是圍繞了白兔在學校所發生的事。
林凱晨忍不住問:“那他現在還不知道你有兩重身份?”
白兔點點頭。
林凱晨哈哈大笑幾聲,他接着說:“想不到你蠻厲害的,可以把一個男人玩得團團轉。”
此話一出林凱晨滿是苦澀,他何嘗不是被她玩得團團轉啊?
只不過他愛她,她不愛他,她愛着‘他’。
“也不算是玩他的,畢竟我是愛他才選擇欺騙他。”白兔喃喃解釋。
“兔子,你真的很愛他?”林凱晨滿臉期待的盯着她看。
白兔毫不考慮,脫口而出:“愛到骨髓裡了。”
林凱晨自嘲輕笑。
沉默着,兩個吃完,離開路邊攤。
一路上,他們都格外安靜。
白兔很享受這一份舒坦,夜幕已經降臨,路燈的照射下。
把他們的身影拉得細長。
白兔不時站在他的倒影下,傻傻的笑着。
林凱晨看到這樣的她,心疼不已。
他很配合她,像以前一樣,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他們都以這種方式互相追逐。
白兔眼梢上掛着幾滴淚珠,淚珠隨着她的跳躍而隨風飄落。
她含淚賣笑,不語。
他陪着她,做一個安靜的聆聽者。
她終於開口說話了,她說:“我不開心,我答應若心的事,我不可能不做到,我其實好像告訴他關兔白兔都是我,可是我不能,我很卑鄙對嗎?”
林凱晨搖搖頭,沒有吭聲。
“他的家人嫌棄白兔了,如果他們知道白兔就是關兔,會不會還喜歡關兔?會贊成楊振與關兔在一起嗎?”
“凱晨,我真的很愛他,可是有時候看到他爲了我們的事與他的爺爺奶奶周旋,我的心好痛,他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在他們家我格格不入,很失敗吧。”白兔仰天苦笑。
林凱晨理智道聲:“那你何不以關兔的身份進入他家?也許關兔纔是屬於他們家的,有些事不用道明比較好,你可以不用向他們解釋白兔關兔就是同一個人,自己心知就可以了。”
“心知?”白兔冷冷的笑了笑:“可是心知會很難受,就像有一道悶氣時刻壓在我胸膛,不消不散。”
“那你現在需要短期停靠,還是長期停靠?”林凱晨聳聳肩膀,一步步靠近她。
白兔鄙了他一眼,伸手拍打過那結實的肩膀。
不留情面說:“長短期都不需要,我要靠只能靠他的,他的可溫暖呢?”
林凱晨露出淡淡笑容,憂傷輕柔的眸光停留在她身上,不曾離開。
白兔就像一隻精靈般,她放聲高歌,把哀怨都發泄在歌聲中。
其實她不需要肩膀,她不哭,她只需要一個聆聽者。
聽她訴說心中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