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你還想與小豬在一起嗎?(2)
白兔停下手中動作,愣住了。
她那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着那碟被她吃了一半的沙拉。
愚人節還沒有到啊,楊安生這樣問她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還想與小豬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你不想與小豬在一起我可以介紹幾個給你對對眼?”楊安生笑了笑隨即解釋。
白兔更加不解,她昂頭,深邃的眸子盡寫疑惑,柔柔的眸光凝視着對面的楊安生。
楊安生被她盯着蠻不好意思的。
幾秒後,白兔發現自己失禮,她垂下眼眸。
拿出紙筆寫着:“楊爸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喜歡你叫我爸,像以前在楊家住的時候叫我,楊爸爸感覺很變扭!”又是一句讓白兔暖心的話。
白兔不多思索,她提筆寫着:“那爸真的希望我與楊在一起?”
楊安生看了這一句話,他對她放心一笑,一貫溫軟的說;“當然,只要你們兩人在一起爸就放心了!”
兔子你知道嗎?對你對小豬都是最好的結果,兔子請原諒爸的自私,爸不能認你。
做爸的兒媳婦與女兒是一樣的,我與雪瑩都會加倍的待你好。
我們會彌補十九年來你所受的傷害。
以後我們一家人就可以開開心心,倖幸福福的在一起。
“可是爺爺奶奶是不會答應的。”白兔寫出最關鍵的問題。
她與楊振之所以走到這一步,都是爺爺奶奶不喜歡她。
現在楊安生雖然重新接受她,但惹爺爺奶奶生氣,不開心,她寧願不以白兔身份再去接觸他們。
而且白若心是她的軟肋,白兔這個身份無論如何也是不可能與楊振有好結果的。
她又不想掃了楊安生的興致,附和着他。
楊安生盯着那一句話,好半響。
他蹙了蹙眉,一臉讓人深不可測,敬而遠之的樣子。
白兔垂下眼眸,再次動手吃着沙拉。
“兔子,有件事你如實告知我可以嗎?”楊安生凝神凝重的問。
白兔沒有看他,她也能感覺到這話的嚴重性。
她輕輕的點點頭。
楊安生一字一頓說:“白若心是不是真的被人強/奸過?”
白兔手中的叉子瞬間緩落,叮一聲,叉子與瓷器瓦碟接吻,發出一聲清脆的響亮。
她驚慌失措,他大概也猜到她的答案。
他連忙嘆聲又問:“這件事是不是楊的同學朱悉悉乾的?”
白兔猛然擡頭,她迅速寫下:“爸,求你不要追究了,這件事我們之所以不說出來,第一顧及若心的感受,第二就是顧及悉悉的聲譽,如果說出來能改變什麼,我們早已說出來了,再說教唆他人強/奸是犯法的,我們不想悉悉惹上官司!”
楊安生審視這種紙條几秒後,他不慌不忙的笑了笑。
再一次打量一下白兔。
他撐起一臉從容,發出帶着磁性的聲音:“兔子,你就放心在別墅住着吧,爸答應你以後你一定會與小豬在一起的,不過現在白若心一定要入住我們楊家,不要爲爸原因,爸只能答你,一切爲了你與小豬好,小豬也會搬去別墅與你一起住的,所以你也不用擔心小豬與白若心能發生什麼,爲了你們以後的幸福,現在只能暫時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