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這三個字一出,嶽安安情不自禁的伸出左手撫摸過右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其實在她心中,她早已把自己嫁給他了。
又何有未婚妻之說?
“好的,你請說!”嶽安安出奇平靜應聲。
朱悉悉那修長的手指緊握着手心的手機,手機背都被他手心裡冒出的汗而沾溼。
他那把天籟毫不雜質的聲音在嶽安安耳朵徘徊:“四年前雖然我不知道你因爲什麼原因離我而去,但我一直都在找答應,我知道我的脾氣不好,我的性格不好,我把你騙上牀,你卻無怨無悔的留在我身邊,我們同居的那段日子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刻,到現在我還記得你做的飯菜是什麼樣的味道?與你一起談鋼琴是何等感覺?晚上你總會一個人的待在一旁,聽着我上網,不打擾我,無論我上網多晚,你都會等我一起睡覺,因爲你說怕我累,想在我睡覺前幫我按摩放鬆心情!”
朱悉悉回憶着他們曾經的美好,眼裡的淚水一滴滴無聲打落。
他的聲音越發沙啞,他儘量剋制,把悲傷壓了下去:“可是,一切的美好,卻因爲我的心裡障礙而給摧毀了,我有一段時間介意你是一個盲人,我不帶你出街,不敢再我們的朋友面前承認我們的地下戀情,甚至我還說你只是我暖牀的工具,而你對於這些一向都是一笑而過,我知道你是介意的,可是你爲了我能過得開心,選擇裝作若無其事。”
“安安,對不起,我承認之前的我真的很混賬,然而,在你差點被人強/奸,你消失不見的那一個小時,我像發了瘋一樣找你,終於在那個禽獸想對你施暴前找到你,當時聽到你無助的哭喊,還有看到你淚流滿面,我的心已經不能呼吸,我才發現我的生命是不可能沒有你!”
“可是我還是很在乎自己的面子,怕我們的朋友笑我與一個盲人在一起,當我衝破一切的心理障礙,想與你光明正大在一起,你卻悄然無聲的離開了。”
說到這裡朱悉悉的聲音已經不能壓抑了,滿是沙啞。
嶽安安眼睛上停留着的淚水,伴隨着他的肺腑之言洶涌而出。
“安安,這四年來我一直想告訴你,眼角膜對我來說真是不重要,哪怕你這輩子都看不見,我都沒有所謂,我是在乎你纔會幫你找眼角膜,我不想看到沒有自信的你,不想看到在其他喜歡我的女生面前總算一副無所謂,心裡卻又介意得要命的心理,我想你自信滿滿的對其他女人說,朱悉悉是我嶽安安的,他是我的男朋友,未婚夫,甚至說老公我都很期待!”
“你不辭而別,其實我可以耗盡一切去找你,只要我想找,一定會輕而易舉的把你找出來的,可是我怕把你找出來,你會再逃,我知道你是對我沒有信心纔會急於離開,我沒有逼你,因爲在你剛離開的那幾天,我已經學會了怎麼去愛一個人,愛你不是要把你佔用,安安我說過會用時間證明,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我用了四年的時間,爲你寫歌,開世界巡迴演唱會,演唱會一共有二十三場,今晚剛好是最後一場,你知道二十三場代表什麼嗎?爲什麼我會選擇今晚來開唱,因爲今天是你二十三歲的生日,安安生日快樂!”朱悉悉已經哭不成聲了。把你找出來,你會再逃,我知道你是對我沒有信心纔會急於離開,我沒有逼你,因爲在你剛離開的那幾天,我已經學會了怎麼去愛一個人,愛你不是要把你佔用,安安我說過會用時間證明,你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我用了四年的時間,爲你寫歌,開世界巡迴演唱會,演唱會一共有二十三場,今晚剛好是最後一場,你知道二十三場代表什麼嗎?爲什麼我會選擇今晚來開唱,因爲今天是你二十三歲的生日,安安生日快樂!”朱悉悉已經哭不成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