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口氣挺大的,敢挑戰你老子!”朱悉悉說這話時面帶一絲絲笑容,似乎也蠻期待他的兒子到底有多厲害。
是不是真的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真的像朱諾一口中所說的腦殘麼?
朱諾一氣勢高冉,撐出一點也不把朱悉悉放在眼內的衰樣,鄙視的說:“怎麼了,老子你怕兒子的我贏了你啊?”
這麼大言不慚,無論如何朱悉悉也要挫一下他的銳氣。
於是,朱悉悉拿出他的平板。
朱諾一盯着他的平板不屑一顧的喊:“拜託,爸爸您不會是沒錢買平板吧,爲什麼不是蘋果牌?”
“我這個人就很專一的,這臺平板從我讀高一的時候就跟着我,到現在也快七年了!”朱悉悉的大手一邊從平板上舞動着,一邊又解釋:“這是我設計的第一臺平板,對我來說有着很大的意義,也許外殼看起來不怎麼樣,可是等下你就知道它的厲害!”
“都已經是一部老爺機了,還是你設計不是品牌,一定卡死啦,不用說都是我贏!”朱諾一好不把朱悉悉手中的平板放在眼內。
他還是那麼的自負,朱悉悉看到他這個不服輸的樣子就覺得好笑。
“那我拭目而待了!”
半個小時後,車子停泊在朱家停車場裡。
司機把朱悉悉從車子推下來,這是經過改裝了的車,朱悉悉的輪椅上下車不是問題。
朱悉悉下車那刻,他故意的看了看車上一臉沮喪的朱諾一,還不忘損他:“想贏老子,除非你設計一款遊戲出來,我們再比過,不過爸爸建議你別浪費時間在遊戲上,遊戲的世界裡你只不過是有點小聰明,其實你的鋼琴彈得比我還好,嗓子也不錯,可以考慮往這方面發展!”
二樓,朱悉悉自己推了輪椅走出電梯。
爲了方便朱悉悉上落樓,這電梯是前幾天才加裝的。
朱悉悉把輪椅推到自己的房門前,他盯着房門好久,好久。
最後他長嘆一聲,才把房門給推開。
房間裡漆黑一片,門關上那刻,燈就亮了。
果真如他所想,嶽安安還沒有睡覺,她靜靜的坐在牀邊等他。
“你回來啦,我給你放水洗澡!”嶽安安聽到開門,關門聲便從安靜中回過神來笑了笑道。
“好!”朱悉悉沒有說什麼,只是應了一聲好。
想起以前都是他爲她放洗澡水,現在要她摸黑去爲他放洗澡水,其實他很怕她被水燙到。
但是他又想享受她對他的溫柔,他怕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就讓他自私一下吧,他相信她有這個能力照顧他。
幾分鐘後嶽安安便走了出來,說:“好了,要不要我幫你!”
朱悉悉想再自私一下,應聲好,可是鼻血緩緩落下,滲入他蒼白的脣片上。
“不了,我自己可以!”朱悉悉迅速拭擦過肌膚上血跡,下一秒他推着輪椅走進浴室,消失在嶽安安的聽覺中。
嶽安安坐在冰冷的大牀上,瞬間石化。
其實在等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想,他們的關係,能不能像以前一樣?
他與薇薇是相愛的,可是卻因爲朱諾一的關係,她纔可以重新住進這個家。
雖然能再次住進這個家,可是他的心已經沒有她了,他的心已經裝着一個叫薇薇的女人。
她該怎麼辦?
現在他扭到腳,不方便也不讓她幫忙,曾經他們是這麼的親密無間,原來時隔四年一切都變了。
他不再需要她了。再自私一下,應聲好,可是鼻血緩緩落下,滲入他蒼白的脣片上。
“不了,我自己可以!”朱悉悉迅速拭擦過肌膚上血跡,下一秒他推着輪椅走進浴室,消失在嶽安安的聽覺中。
嶽安安坐在冰冷的大牀上,瞬間石化。
其實在等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在想,他們的關係,能不能像以前一樣?
他與薇薇是相愛的,可是卻因爲朱諾一的關係,她纔可以重新住進這個家。
雖然能再次住進這個家,可是他的心已經沒有她了,他的心已經裝着一個叫薇薇的女人。
她該怎麼辦?
現在他扭到腳,不方便也不讓她幫忙,曾經他們是這麼的親密無間,原來時隔四年一切都變了。
他不再需要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