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我對不起你好了,就當我沒有男人會死好了,楊振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當年我之所以會在你訂婚那晚回來完全是爲了報復你,你不是一直在問我爲什麼不說話嗎?”白兔把快溢出來的淚水吞回肚子裡。
頓了頓她又確確實實的說:“我就是想讓你心疼我,不想再與你說話,最後達到我的目的,你終於拗不過我,再一次淪陷,我也終於報復成功了,既然已經報復成功,我也不會爲你再守什麼承諾,我有我的自由,許浩他能給我物質的生活,對我又好,長得還不賴,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如意郎君,試問我又怎麼會放過一個這麼好的男人!”
白兔無所謂的笑了笑,抖擻一下身上的襯衣,抿着薄脣:“你看我只不過是在牀上取悅一下他,他就對我死心塌地,與你比起來,與他在一起輕鬆多,我們在一起吃牛排,喝紅酒,跳舞,然後上牀,在牀上喋一下他,他還會送我很多名貴的禮物,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查一下我現在開的那臺MiNi是不是他送給我的,不要說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人是會變的(只有我的心永遠都不會變)我看到綠卡過得這麼好,我只不過是利用自己的資本得到自己想要的物質生活,現在我的眼裡只有金錢,所以我這種女人不要也罷了。”
霎時,房間裡安靜一片,有的只有他們彼此的呼吸聲。
片刻,他們誰都沒有吭聲。
楊振那深邃的眸子停留在白兔白皙嬌美的臉蛋上未曾移開過,他的眸光有些散漫,有些暗淡。
無人能猜透他現在在想什麼,下一步要做什麼。
白兔從話落那刻就已經低着頭,她不敢直視他,不敢看他。
楊振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接着他拿出兩個杯子,倒滿了兩杯。
他拿着兩杯紅酒一步步向白兔走了過來,他遞上其中一杯,出去平靜的說:“喝了它,我放你走!”
白兔微微擡眸,盯着眼前的一杯酒紅色的**。
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楊振他說什麼?
喝了這杯紅酒他就放她走?
楊振看着白兔遲遲不接,他嘴角微揚,似笑非笑的問:“難道你想留在這裡?如果你有興趣,好,我已經三年沒有碰女人,開個價,許浩能付得起,我楊振一樣付得起!”
“許浩他只不過是送了一輛MiNi給你,我送一輛瑪莎給你又如何?”
“加一套房子怎麼?”
楊振說的全都是諷刺的話,白兔不再多思索,她接過酒杯。
一飲而盡。
咳咳咳,因爲喝得太急,白兔不禁咳嗽了幾聲。
“還有一杯!”楊振把另一隻手上的酒杯也遞到她面前。
不是一杯嗎?怎麼還有一杯?
自從三年前她流產後,鍾雪茹就告訴她不要喝酒,所以這三年她就很少喝酒,除非有些場合不得已喝幾口。
剛喝下一杯,她的頭有點重,腳有些浮。
太久沒有喝這麼多久的緣故吧,她連看楊振手中的酒杯也是兩個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