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換好衣服後,打開一邊的行李箱找東西。
經過幾次搜查,她突然看見一枚金戒指靜靜地站在角落裡。
她有些疑惑地看了看戒指,腦海中不愉快的回憶,一剎那間就衝出來了,
但這枚戒指是什麼時候進入她的行李箱的呢?
她先後想過,她走的時候沒帶這枚戒指,這枚戒指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辛梅想,
既然回來了,就做點什麼,如今她又快樂又能幹,不再是當年的辛梅了。
她想了想,突然用漂亮的眼睛把那件事畫了一遍。
當年你開車撞了我,我,失去了我的家人,毀了我的生命,從現在開始,把欠我的一切都還給我。
她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濃濃的仇恨。
她看到勇勝還在洗臉,就從行李箱的夾層裡拿出了另一部準備好的手機。
辛梅的媽媽徐雯女士多年來一直使用同一個號碼,
她打開電話,打開信息時手指飛快地過去了。
這是她讓王泳給她辦的一張卡,根本查不到她的任何信息,發完信息後,她又把手機關機放在夾層裡。
李源家的別墅和7年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同樣華麗而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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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在家和家人有說有笑地吃着早餐的徐雯女士,前面放在桌子上的手機裡突然傳出短信。
她以爲是話費提示,看了一眼,不屑一顧,但當她想轉移眼睛時,
突然,她又迅速拿起手機,發現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信。
“你以爲肇事逃逸,你就能逃脫了嗎?”
短短几個字,突然嚇得徐雯甩手時,手機掉在桌子上,又反彈到桌子下面,發出清脆的響聲。
李佳和李源驚訝地盯着她看,看到她臉色蒼白,眼前的恐懼無法掩飾。李佳突然疑惑地問:
“媽媽,你怎麼了?”
她把徐雯叫了一聲,突然想起來了,她那端莊的臉上露出了微笑,開心地笑了起來:
“沒事,你們吃早飯,我的手都滑了。”
她慢慢低着頭,撿起地上的手機,拿着手機往樓上走。
轉頭的那一刻,她的臉上露出了焦慮的神色,心驚膽戰。
做了違心的事以後,她的心裡一直這麼難受。
可那是幾年前的事了,儘管她做了很多壞事,但她還是隨波逐流,漸漸地不相信自己會受到因果報應。
但是今天收到這個陌生的信息,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安寧好日子快結束了,
辛梅,一定是。
不對,當年的事她都不知道。
這件事除了我們家人誰也不知道。
那麼是誰呢?
跟辛梅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當年的辛梅?
她不相信世界上有如此相似的人,
徐雯不放心就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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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時,裡面的一切都很豪華,李源先生站在明亮的鏡子前繫着一條領帶,雖然已是中年,但濃密的墨發和麪容仍然充滿魅力。
徐雯太太看了他一眼,懷疑地問:
“李源,這個週末你還要出去嗎?”
李源沒有回頭,而是冷冷地回答。
“週末,我要去見我的朋友。”
徐雯一聽到這個,就以每個週末和朋友見面爲藉口,出去一天,有時甚至晚上都不回家。
徐雯心情很不好,看了他一眼也沒看自己,她心中的怒火撲面而來,
“每個週六、週日天你都要出去,甚至不回來,你到底要去見誰?”
徐雯喊了起來。
李源慢慢地戴上領帶,轉過身來,看了看用盡力氣喊着的妻子,皺着眉頭說:
“老太婆,你能不能放鬆一點,溫柔一點?
平時我上班,週末和朋友見面,讓我放鬆一下,這也管嗎?”李源生氣地說,
“那也不用每個週末去吧?”徐雯心裡產生了疑問。
她和李源是患難與共的夫妻,她一直相信自己的美貌,也相信丈夫不會背叛她。
他平時忙於工作,有時很少陪她,休假期間陪她,有時週末他也只陪她半天,其餘的時間都花在工作和朋友見面上。
“徐雯,我不努力工作,不跟朋友見面,不去待客,不籤合同,哪有錢給你和李佳買首飾,
爲了滿足你們的虛榮心,我工作累得團團轉,週末想出去休息一下,你的意見有那麼大嗎?”
李源憤怒地說完,拿起站在一旁的公文包,輕輕地把門關上,走了出去!
徐雯被李源的尖銳聲氣得跳了起來。
看着出去的丈夫,徐雯緊緊地握住手中的手機,氣得渾身發抖。
“李源你這個混蛋!
我是怎麼把這房子一步一步拿回來的,你想讓我看到你這樣的臉嗎?”
她怒氣衝衝地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她緊緊地閉上眼珠,用纖弱的身體靠在沙發上,胸口被氣弄得上下起伏。
突然看了一下手機就想起了爲什麼要進來,她本來想跟他說來短信的事,可是她這一鬧,把正經事給忘了。
當年的李源是個非常膽小的人,車是徐雯自己開的,人也被她撞了,
如果我告訴李源,她擔心他膽小的性格會出問題,這件事她一直不允許在他面前提。
她對辛梅也不好,因爲辛梅的存在時刻提醒着她,她們的家庭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雯女士緊張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她不能自亂陣腳,這事她告訴李源,他也沒辦法解決,還是讓她私下解決吧。
她拿起手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了,“喂!
幫我查一個電話號碼,在微信上發過來,並把電話號碼發給我,”
她在屋裡焦急地等着消息。
徐雯什麼都不怕,但是辛梅的這件事,會毀了他們全家,
當年她在伊犁的鬧市區,出現在那裡的孩子身份不簡單。
爲了隱瞞這件事,一遇到找孩子的尋人啓事,她就不敢看了。
十幾年前的科技還沒有現在這麼發達,他們躲在深山老林裡,躲了幾年,在外面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