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激烈的戰鬥哦,不過......糟糕了,這下可和我想象的不一樣了啊。”
體形如同壯漢一樣的Rider站在冬木大橋的拱柱上,眺望倉庫街那裡的戰鬥,突然有些着急的站了起來,不停的低聲叨唸着什麼。
“怎、怎麼了,Rider?”
自從召喚出了這個如彪形大漢一樣的Servant以後,韋伯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英靈露出這麼焦急的神情,所以此刻恐高的韋伯還是短暫的忘記了不安,緊緊地抓住了拱柱上面的問道。
“在倉庫街那邊,Lancer突然使出了殺手鐗,他竟然有兩柄寶具,現在Saber和lancer之間好像要決出勝負了。”
“但是,我認爲,現在時機還未成熟......”
“哎?笨蛋,你在說什麼呀?saber和lancer之間不論是那個贏了,對我們來說不都是好事嗎,能夠減少一個競爭對手呢。”
韋伯十分不理解Rider的想法,說道。
咣!!
聽了韋伯的話,Rider突然重重的跺了一腳,將冬木大橋的拱柱踩的瑟瑟發抖。
而全身緊靠着拱柱的韋伯,覺得這聲響聲甚至震動了自己的骨頭,於是嚇得發出了一聲悲鳴。
沒等他繼續尖叫,Rider就說道。
“我本來的想法呢,是在衆多英靈聚齊之前先靜觀其變的,可是這樣下去要是Saber被lancer打敗的話,在那時候再出手就有些晚了。”
“啊,晚了?......Rider你不是打算着,等Saber和lancer互相打得筋疲力盡的時候再出擊的嗎!”
“不是這樣,我的小Master,你貌似是誤會我的原來的意思了?”
Rider蹙起眉頭,好像十分不高興的看着遠方,然後又低頭看着腳下的Master。
“我一開始不出手是因爲,我希望其他的Servant會上Lancer挑撥的當,一個一個的跳出來,因爲他們一旦隱藏起來,那麼一個一個的找就太麻煩了。”
“與其之後再一個一個地把他們找出來,一個一個的打,那還不如把他們聚集起來,跟他們六個大斗一場來得快。”
“什......什麼?!”
韋伯呆呆的看着Rider,忘記了迴應他。
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與這位勇敢無比的英靈之間貌似存在着某種不能互相理解的差異,對方的這種想法完全讓他驚呆了。
“聚齊其餘六個英靈,然後......大斗一場?”
“這、這、這......”
“哈哈,很豪邁的想法吧,畢竟像這樣能夠與不同時代的英雄們交鋒的機會是少之又少,如果不是聖盃,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吧。”
所以其他的六位英雄們要是全都到齊了的話,我是不會放走他們任何一個人的。”
就象是兇猛而又充滿危險信號的獅子一般,Rider的喉嚨處漏出來了一聲雄壯的低吼,然後從他那吊起的嘴角里可以看出一絲笑意,那是象徵着十分期待的笑容。
“你的想法很好,但是,要......怎麼做?”
“當然是光明正大的擊敗他們了,哦,對了,如果是像Saber和Lancer這樣的,勇敢拼命的傢伙的話,我很欣賞他們,所以不會讓他們死的。”
Rider對於Saber和lancer貌似十分欣賞,他這樣說道。
“哈?先不說你有沒有一打六的能力,不殺死saber和lancer,Rider你在想什麼啊?聖盃戰爭不就是要殺掉其他的英靈和令主嗎!”
貌似是被Rider那毫不切合實際的想象激怒了,韋伯用有些歇斯底里的聲音說道。
“哼哼,那就是我的【道】,勝利了也不消滅對手,稱霸了也不侮辱對手,這纔是真正的‘征服’!這纔是我征服王所該前進的道路。”
Rider挺起胸膛說道。
然後Rider拔出了腰間的配劍,劍尖劃過虛無的天空,好似要將前方的一切都劈裂開來一般。
只見在Rider的身前突然出現了漩渦狀,奔騰的魔力流,那裡面隱隱沉浮着一個閃閃發光的巨大寶具。
“啊啊啊啊啊!”
韋伯像要被驟然颳起的狂風掀翻似的,趕緊趴下,好不容易纔忍住尖叫,然後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拱柱。
“嘛,觀戰就到此結束,畢竟不能只讓他們出風頭啊。”
“我們也要參戰了,我的小Master。”
話音尚未落地,只見Rider翻動他身後披戴着的紅色斗篷縱身一跳,站在了那個寶具之上。
“啊!笨蛋、笨蛋、笨蛋、笨蛋!你現在完全就是在胡來啊!拜託你有點作戰計劃之類的好不好?”
“嗯?如果小master你不想去的話,那你就留在這裡看着吧?”
對於自己master的話,Rider並不放在心上。
“x,我去!帶上我,笨蛋!”
看着Rider就要離開,而自己一個人就要被就在如此之高的地方,韋伯立刻改變了主意。
“遵命!這纔不愧爲我的小Master嘛!”
Rider發出了爽朗的笑聲,輕輕地抓起了韋伯的領口,讓韋伯也到了這個車型寶具上面,站在了自己旁邊(貌似韋伯站在車上的位置是王妃乘坐的呢)。
“好,現在就出發吧,神威車輪!”
Rider的話一出,他的寶具就用雷鳴般的響聲迴應着Master的呼叫。
車輪開始了在空中滾動,使坐在上面的韋伯有些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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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紅色的長槍瞄準喉嚨位置的Saber並沒有放棄走向勝利的機會?
在Lancer的長槍快要結果Saber的生命之時,saber毅然做出了決定,原本頂住黃色短槍的誓約勝利之劍後撤,頂住了紅色的長槍,但這並沒有阻止飛舞着的鮮紅色血花在空中綻放。
撲哧!
槍尖入肉的聲音清晰的在衆人耳邊響起,然後Saber快速的和lancer交錯而過,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兩個英靈幾乎不分先後的回頭,筆直地站立在原地,互相打量着對方,並感受着自己的身體情況。
兩個人的英靈的氣息都還茁壯有力,看來之前的戰鬥並沒有危及到他們的生命,這點讓愛麗絲菲爾和lancer的master都悄悄的鬆了口氣。
此時,愛麗絲菲爾纔敢細細的觀察saber和lancer身上的傷勢,她驚訝的發現,不論是saber還是lancer,他們的左臂都在流血,這兩個英靈受傷的竟是同一部位。
只是距離有點遠,愛麗絲菲爾也不太清楚兩人受傷的程度是否相同。
“saber,果然贏你不是那麼輕而易舉地啊,......很好,你此刻露出的那不屈的神情。”
Lancer面帶疼痛的緊盯着左臂Saber,說道。
他實在沒想到,saber這樣一個女子竟然如此果斷的捨棄了對短槍的防禦,用僅有的這柄劍改變了自己紅色長槍突擊的軌道。
接着還不算是結束,Saber分析了戰勢後發現躲不開黃色短槍後就當機立斷,以左手迎上了lancer的短槍。
所以原本刺向Saber的一槍被她用肉體暫時封鎖了,然後Saber沒有顧及被刺穿的左臂,快速的移動着誓約勝利之劍展開了lancer的右手長槍,然後向Lancer的要害部位招呼了過去,於是那鋒利的劍鋒也刺入了Lancer的左臂......
“啊啦,沒想到saber你中了我的陷阱之後還能用傷換傷,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子啊,這樣的女子作爲敵人還真是可惜了。”
Lancer撫摸着自己那仍然在淌血的傷口,魔力快速的治療着這裡。
沒過幾秒,就如同影片回放一般,lancer的傷口在沒有任何人的碰觸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了,然後形成了一道長長的凝固狀疤痕。
看到這一幕,saber心想,就算是Servant本身擁有的自我治癒能力也不可能有如此之快的恢復能力吧,那麼就一定是隱身靜觀勝負的Master在施展治癒魔術,幸好我的master也會治癒魔術。
只是這個想法馬上就被打破了。
跟Lancer的快速癒合正好相反,不論在Saber身邊的愛麗絲菲爾如何催動着治癒魔法,那傷口卻沒有半點要癒合的痕跡,充其量只是血不再向外滲出了而已。
並且隨着時間的流逝,saber感覺到傷口附近不斷徘徊着一股能量,這股能量帶給了她無法隱藏的痛苦感,疼的saber幾乎不能再保持着臉上的平靜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saber的眼睛停頓在了lancer的黃色短槍之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