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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飛和張居正他們來的時候一樣,譚少文和解廷香他莊的時候,在外圍的檢查站也是要出示會員卡的,所以文藝丹也是提前就知道了這個消息,並且在第一時間就把這個消息通知了許飛。
“什麼?他們兩個竟然連用一起來了皇朝山莊?”許飛因爲張居正此時正在隔壁睡得香甜,他也想着要睡就大家一起睡,沒想到文藝丹卻給他帶了這樣一個消息。
“據我所知,譚書記和解市長的會員卡還從來沒有借給別人使用過。”文藝丹道,這句話也是告訴話說,來的肯定就是譚少文和解廷香。
“既然別人都知道了,那他們還來幹什麼?”許飛喃喃自語道。
“很簡單,就是來休閒娛樂,現在他們已經不需要這個地方來集會了,他們可是光明正大的用市委的會議室。”文藝丹提醒道。
“對啊,我真是蠢到家了。”許飛懊惱的道,這次自己這麼強勢的要辦皇朝山莊的會員卡,只能讓他們更加放棄這個地方,如果說以前這裡還會有一些機密信息的話,那以後,基本上就會再有了。這裡,慢慢的就會變成一個真正的休閒山莊。
“我不能你多說了,譚書記和解市長親自來,我得去迎接才行,你就先在這裡休息吧,如果有什麼事,我再叫你。”文藝丹道。
和文藝丹猜的一樣,譚少文一來並沒有馬上就接觸許飛。他讓文藝丹給他和解廷香都做一次催眠,以使他們能夠進入深度睡眠。
在許飛得知譚少文和解廷香此時也在大睡的時候,許飛乾脆也加入到睡覺地大軍當中。其他三人是通過文藝丹的催眠才安心的睡下去的,而許飛則是通過自己,他現在只要躺下,想什麼時候睡覺就能什麼時候睡覺。
隨着許飛的睡覺,這就形成了皇朝山莊有史以來最爲奇怪的一次招待。來皇朝山莊休閒的四人當中,竟然全部在住進房間之後就在睡覺,而當天晚上。皇朝山莊的餐廳根本就沒有營業,因爲無有顧客來讓他們有生意可做。直到第二天早上,他們四個纔像約好了似的,在天剛亮地時候就醒來了。
許飛被張居正叫醒的。這一覺讓張居正睡得異常的踏實和舒服,以至於他在早上醒來的時候感覺到精神從來就沒有像今天這樣好過,能這樣地美美睡一覺真是一種享受啊。但是他剛自戀了三分鐘,馬上就想到了時間。既然整個皇朝山莊沒人,那自己也就沒有再待下去的必要,所以他馬上到許飛的房間,逼着他馬上回市裡。而這個時候。許飛還在矇頭大睡。
“許飛,你馬上醒來送我回家,或是把你的車鑰匙給我。讓我先回去也行。在這裡簡直就是浪費生命。”張居正道。
“一大早你吵什麼?我告訴你。要是打擾到譚書記和解市長,我看你怎麼辦?”許飛道。
“他們來了?”張居正馬上停下了拉許飛捭。
“當然。昨天你剛睡下不久他們就到了,看樣子是爲我們兩個而來啊,所以你就別操心回去了,還是安心地在這裡等吧,很快他們就會派人來叫我們的。”許飛道。
果然不出許飛所料,等許飛洗漱完畢之後,就有服務員來請他們兩個去山莊後面的一個小廣場,他們到那裡的時候,譚少文正在打着太極拳,而解廷香則在慢跑。雖然現在他們已經是tt市地一二把手,但是他們也特別注意鍛鍊身體。
看到許飛和張居正來了,解廷香停下了腳步,而譚少文的太極拳則是最講究修心養性的,所以他並沒有停下來,直到許飛他們在邊上等了十來分鐘,他才把一趟拳慢騰騰地打完。
“張處長,許飛,能在這裡看到你們真是太好了。”譚少文收回最後一個手勢地之後,馬上笑容滿面地對張居正和許飛說道。
“譚書記好,我也沒有想到你會來這裡,就在剛纔我還在和許飛說,讓他送我回去。”張居正道。
“今天本來就是星期天,既然是星期天那就得好好的休息,你看我,來這裡住上二天,比吃什麼補藥都要好。”譚少文道。他早上地運動讓他微微出了一點汗,他在前面慢慢的帶路,把張居正和許飛引向他自己的房間。
“譚書記真的是既會工作又會休息啊,像我們這些人就不行,天生的勞碌命。”張居正話中
說道,官員來這裡休閒,如果是自己出錢那誰也不能是如果是佔用國家的資源,浪費納稅人的錢,那就是一種變相的貪污行爲,而對所有的貪污行爲,張居正都是不能容忍。
“譚書記昨天就想找你們好好談談,沒想到我們來的時候,你們都已經睡下了,看來小文的催眠真的是名聲遠揚,我看大家的精神都非常好,正好是談話的好時候,譚書記那裡可是有好茶,極品大紅袍,在外面買都買不到的。大家都去他那裡嚐嚐。”解廷香道。
對於他,張居正更是不屑一顧的,現在他調查的重點對象就是解廷香,只是雖然他手上有很多據傳和解廷香發生過不正常關係的女子的照片,但是張居正讓小王和小李去調查時,她們到現在爲止,卻沒有一個認同這件事的。但越是過樣,張居正越是認爲解廷香有問題。
在譚少文的專用房間裡,自然有服務員給他們泡上一壺極品大紅袍,許飛以前只是聽說過這種天下第一貴的茶,今天喝上了小口,然後閉上眼睛,果然是回味無窮。
等所有的服務員都出去之後,整個房間裡就只剩下譚少文、解廷香、張居正和許飛。論級別,譚少文和解廷香最高。論職務,他們一個是市委書記一個是市長,而張居正只是一個小小的調查處長,許飛也僅僅是一個省直屬機關的處級局長罷了。
按道理這次談話應該是譚少文和解廷香爲主,但是沒想到第一個發起攻勢的竟然是張居正。
張居正首先是很隱晦的向譚少文他們說了這個皇朝山莊的事,譚少文越聽臉色越難看,張居正雖然是中央紀委的,但是好像也沒有權力來教訓自己吧?再說了,自己又沒有犯錯誤,怕他幹什麼?在張居正再談到許博涵的事時,譚少文的臉色已經鐵青,許飛在一邊看他着手緊握,手上的青筋直冒。看來他是在極力剋制自己。
“夠了,如果許博涵真的有什麼問題,你們去查就是,沒必要向我彙報。另外你的字裡行間還說到了許博涵的主管領導,解廷香同志以前就是許博涵的主管領導,難道他也有問題?如果他有問題,又能怎麼可能當選tt市的市長?難道所有的人都瞎了眼嗎?”譚少文大聲的說道,現在許博涵的處分最後還沒有定下來,本來按譚少文的意思,是要把這件事儘量低調的處理,沒想到現在又被張居正給揪住不放。而且更讓譚少文惱火的是,張居正的意思,好像是市裡還有主要的領導有問題,這明顯就是影射解廷香嘛。
許飛也沒有想到,四人談話纔剛剛進行,張居正作爲第一個發言的就把譚少文給得罪了。一時間他也不知道如何來緩和氣氛。此時還是解廷香顯示出了他的能力,他在張居正說話的時候,雖然知道,有些事情是在影射自己,而且說到醫院裡的醫生護士和教育系統的年青教師竟然都沒有逃過某位主管領導的魔掌時,後背的水漬那絕對可是滴滿一個茶杯。但他的臉上始終笑容可掬,不得不說,這也是人家的一項本事。
“譚書記,你也不要生氣。在我黨的歷史上,也不是沒有人被冤枉過。但是隻要行得正,不管有什麼流言,最後都得灰飛煙滅,不攻自破。”解廷香道。
“是啊,譚書記,張處長也只是懷疑嘛,他的工作就是乾的這樣的事,但只要法官沒有宣判,任何人都不能說某人是犯了罪。”許飛道。
“我也不是小氣之人,再說,這次也是我們私下交談,不能算是談工作。許飛,我想讓你動動,不知道你自己有什麼想法沒有?”譚少文很快就調節好了自己的情緒。
“動動?我一向是堅決聽從組織的安排,只要是組織安排的,我從來就不會反對。”許飛心裡驚,怎麼這個時候跟我談工作上的事,難道是提前打招呼?
“那就好,現在嶽叔華在管理局乾的不錯,我的意思是讓他來當這個局長,畢竟以他副局長的名義好像有點名不正言不順,這並不是說組織上對你的能力表示懷疑,而是想把你安排到一個更加適合的崗位上去。”譚少文道。許飛突然發現,自己真的不該來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