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裡面到底帶了多少不滿的情緒，南亦宸也不知道，因爲他壓根就還沒弄明白，自己爲何不滿，自己在不滿的又到底是什麼！
“……呵，我可以說是嗎？”
舒晗，加油，這是你爲了你自己保留最後一點自尊心的唯一辦法，你必須比他瀟灑，加油！
餐桌下的兩隻手，早就緊緊的握在了一起，早就已經抱成了拳頭，她不斷的給自己打氣，不斷的讓自己瀟灑！
“你……哈哈，好！好！是不是受不了這種生活了？很好，很好，這樣也說明你願意籤離婚協議了吧？”
“嗯！”
籤吧！簽完之後，她就可以要回自己所有的自尊，要回自己所有的驕傲，那麼又怎麼可以不籤？
“很好，等着，這件事情，我會讓律師幫我處理，起草一份離婚協議，當然了，同樣的，我的財產，是不可能分你一半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不用了，舒家欠你的，所以離婚的話，你不用給我什麼離婚補償，我簽字就行了！”
“……”
南亦宸眯起眼睛打量着舒晗，不明白爲何，這個時候，似乎她比他瀟灑的多！
“是不是事情已經談完了？我可以走了嗎？”
“嗯，走吧，等我通知！”
“……好！”
起身，笑一笑，讓自己看上去無比正常，讓自己看上去腳底下無比輕鬆，只是……腳底下怎麼似乎越來越輕飄飄的，只是爲何……她覺得自己似乎隨時都會撐不住一般的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