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
綠皮兩個人招架不住了,畢竟綠皮喝酒了,剛剛還吐了,但是還是不認輸,
都急眼了。
這邊李平忍着耳朵流血,還疼痛
本來想教訓下就走了,
這下看到綠皮倒地了,上去就狠勁的揣在綠皮胸口,
這下使了老鼻子勁了
看着綠皮又把飯都吐出來了,他弟弟求饒了,
“哥,別和他計較了,他就是今天喝酒多了,平時特別老實,我們不打了,你們走吧”
這邊王建國喘這大氣也說道:“李平,別搞了,搞出大事情不好了,”
李平見狀就又是一腳,
二人相扶着跑了,
“哥,哥,他們走了,沒事了,咱們回吧,”
綠皮的這個親戚是他表弟,叫周雲龍,直到周雲龍喊了多少遍,綠皮都無動於衷,
難道又睡了,
周雲龍伸手扶綠皮的時候,才發現吐出來的東西已經糊不住了鼻孔了,這時候,周雲龍才感覺不好了,
急忙打了120,送到醫院就不行了,
醫生連搶救都沒有搶救就宣佈死亡了,等周雲龍反應過來報警的時候,都已經第二天早上了,
當地警察接到報警後,趕到的時候,周雲龍就趕緊將昨晚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而這個時候,
李平已經到了B市了,李平覺得總算是擺脫了那幫人了,
“建國,剛纔那個他們給的錢,你拿着把,就當我還你的了,剩下的我只能打工了,王建國覺得李平真不容易,老婆被人搞了,現在不知道咋樣,
“行,給你留一萬吧,你也要生活,我這就走了,”
目送這王江國上了公交車站,李平才長長舒口氣,李平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陣疼痛,心裡想着,這一切值得嗎,
爲了錢,?
爲了錢就可以什麼都不顧了,連自己媳婦都不管?
可能到了現在李平也想不到這些了,現在他只求快點到達,出租車駛過之前李平住的出租房的那條街的時候,他感覺的莫名有種恐懼,說不上來,
看了看後面,也沒有人和車跟着他,那個賓館的老闆娘又站在路邊破口大罵,
“一直往前開,到了丁字路口右轉,你就把我放下”李平上車時候也沒有和司機說道哪裡,一直指揮,司機都不耐煩了,
李平下了車,在街道的小衚衕裡拐進去了,拿出身上的小鑰匙打開了門,那間小屋子在這個院子裡的最裡面,就4.5個平方,裡面什麼都沒有,就一個小牀,
李平打開牀頭的櫃子在裡面掏出一個黑色的皮箱,打開看了看,滿滿當當的,全是鈔票,李平拉上拉鍊,提起來就往外走,
剛出門,一團黑影擋住了他的去處,
李平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雙大鐵銬子就給他戴上了,
一路上他都是處於懵圈狀態,他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也不知道什麼地方遺漏了,他完全閉着眼睛的,
那一刻他渾身都沒有力氣,像一條死狗一樣,
脫了水的死狗,誰說話都聽不進,自己也不說話,
直到在審訊室裡,李平看見了大力,纔有些清醒過來,但是無論誰問他都不說話,
大力笑了笑,李平啊,我沒有時間和你長時間聊,我很忙,本來我是沒有必要來這的,你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但是我們也算交集過,
爲了不麻煩其他的同志了,你要不說,我就替你說,
“我說,我說”
李平其實拿回錢的當天就看見了綠皮發給柳月晗的短信了,但是那個時候,柳月晗已經知道李平的錢了,
爲了不引起她的注意,李平偷偷的把真鈔從新租了個房子放進去,然後買了一些練功鈔票的券放在底下,上面鋪了一層真鈔,
沒有想到的是,當李平再次回到房間裡的時候,柳月晗已經死了,牀上的錢也沒有了,當即李平就知道一定是綠皮拿錢走人了,
當天李平就想跑路,但是無奈被齊陽光他們堵在了賓館,沒有辦法只好跟着走,直到齊陽光拿錢走人,李平才跑回B市拿錢,
李平說道:你不是齊陽光那小子的打手嗎,你是警察?
大力笑了笑:我從綠皮房間裡搜到的時候,一看就知道是假鈔的時候,就知道大概率是你小子的問題了,還有綠皮已經死了,你的責任不小,等着法醫的鑑定吧”
李平頓時無語了,心想,這下怕是牢底要坐穿了。
原來那日,大力發現是假鈔的時候,就已經通知警察了,沒有想到的是綠皮竟然死了,警情通報後,B市也已經就柳月晗的死亡追蹤到綠皮,最後所有的箭頭都指向了李平,
所以李平和王建國一進B市,就已經警察部署控制了,就等着他鑽網了。
而齊陽光和邊小小與他們的老大在交易中,被警察一網打盡。皮箱夾層裡的d p也被警方起獲。
所謂法網恢恢疏而不漏,行的正才走的遠,等待他們的將是法律的嚴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