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插’了一根棍子要那個墳上後,就從耿家的祖墳出來,然後就和劉曼去了耿家的墳塋地。他們到了墳塋地後,找到了那個標誌,劉‘浪’和劉曼就要開始挖,劉‘浪’一下就愣住了,看了一眼劉曼說,先不要挖,然後就笑了。
劉曼說,你別在這兒笑,筆得像鬼一樣,我害怕。劉‘浪’說,你在這兒看誰笑都像鬼一樣。
劉曼問,怎麼了?你笑?劉‘浪’說,我剛纔‘插’的這個木棍根本就不是這個墳,這個棍子被移動了。劉曼說,是布扎布人乾的嗎?劉‘浪’說,除了它,涼村就沒有其它的人了,跟我玩心眼?你還年輕了點。
劉曼說,人家可比你老多了。劉‘浪’說,不管它有多老,也沒有用。
劉‘浪’在墳上找着,劉曼說,你還能找到嗎?劉‘浪’說,‘插’過的地方有孔,肯定能找到。劉曼和劉‘浪’找了一會兒就,竟然發現,每一個墳上都有那麼一個孔。劉曼說,這會還吹不?劉‘浪’說,沒有想到,這布扎布人竟然還有這個心計?看來是找不到了,只有等着它們出現,我們再繫繩子。劉曼說,我看繫繩子這招都不一定好使了。
劉‘浪’說,它們又不是人,怎麼不好使?劉曼說,你沒有看到,你做一個標誌,它們都能把標誌改了,而且還紮了那麼多的孔,你都找不到了。劉‘浪’說,到時候再說。
劉‘浪’和劉曼返回村子,去了村長的家裡,他們一進屋,就看到一個布扎布人在翻着什麼?劉‘浪’說,這回我看你往什麼地方跑?說着就走過去,一下把布扎布人推倒,然後就繫上了繩子,布扎布人掙扎着起來,就往外走。
劉‘浪’看了劉曼一眼說,怎麼樣?劉曼說,這些布扎布人不傷人嗎?劉‘浪’說,它們只有‘迷’人,沒有傷害人的本領。
劉‘浪’和劉曼拉着繩子跟着布扎布人走,劉‘浪’說,我們不能太近了,讓它感覺不到我們在跟跟着它,不然它就不會帶我們去耿家墳塋地了,我想耿家墳塋地是它們的老窩。
劉曼說,太遠了我們也看不到它。劉‘浪’說,沒事有繩子,太近了它看到我們,也會把我們帶到其它的地方。
大概快走出村子的時候,劉‘浪’感覺不對勁兒,繩子竟然不動了。劉‘浪’說,真的讓你說着了,繩子不動了。
劉‘浪’和劉曼跑了幾步,看到了繩子竟然斷了。劉曼說,我說的沒錯吧?我看這些布扎布人有智商。
劉‘浪’說,我們再想其它的辦法,一定能行的。
劉‘浪’和劉曼再次返回村子,劉‘浪’說,還有兩個肯定還在村子裡,我們找找看。
劉‘浪’說,我很久沒有回家了,回家看看,也許那兩個布扎布人就我的家裡。
劉‘浪’和劉曼往家裡走,劉‘浪’推‘門’進去,看到一個布扎布人坐在他家的炕上,劉‘浪’說,這傢伙到了享受。劉‘浪’把‘門’關上,然後從小米袋子裡‘弄’出一些小米,裝到一個口袋裡,繫到了布扎布人的身上,在口袋下面紮了一個小‘洞’,把‘門’打開,讓布扎布人出去了。
劉曼說,你這是幹什麼?劉‘浪’說,不管它走到什麼地方,那小米都會‘露’一道兒,等到天亮,我們順着小米找,就知道它們在哪個墳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