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讓聞聽根莖重生要數年之久不憂反喜,更加肯定南燁法師沒有欺騙自己。他之前爲了陽道復生聽信了方士之言,忍着噁心,噬幼兒、吃人腦。那些方士爲了騙他錢財,無不鼓吹這些方法立竿見影,可是卻沒一個有效的。此時南燁反其道而行之,說要花一番工夫,數年之久,張讓反而覺得比那些不勞而獲的方法真實可信。
聽信了南燁所講的玄幻故事,張讓就如同那些被保健品促銷員侃暈了的爺爺奶奶一樣,已然下定決心要留下南燁法師強力推薦的根莖重生理療儀……呃~是萬里浮雲自行車了。
南燁可沒料到自己還有做推銷員的天賦,他之所以說數年見效,完全是因爲熟知歷史,心中無比清楚張讓再過兩年就活到頭了。所以他只要耗死張讓,就不怕被揭穿謊言找後帳。不過他費了這麼半天勁可不是爲了送張讓一輛自行車,主要還是爲了那交州刺史之位。
見張讓圍着自行車一副愛不釋手的模樣,南燁開口道:“張公公,這神車今日便留在府中,公公何時做好那支架再進獻陛下不遲。只是不知下官所求那交州刺史之位,張公公能否再幫忙想想辦法?”
有道是吃人最短,拿人手軟,張讓得了這麼一個天大的好處自然不好意思再推脫。否則南燁法師一生氣再把這神車變沒了可如何是好?再說張讓現在的心境和南燁一進門時又有不同。那時他恨不得將南燁綁在身邊當作立功的工具。而現在他恨不得將南燁法師有多遠趕多遠,最好一輩子別回洛陽。就算要回洛陽,也等到自己根莖重生後,將神車進獻給靈帝再回來纔好。
張讓此時一改之前的搪塞推脫,大包大攬道:“法師請放寬心!有了這進獻神車之功,再加上法師先前答應進獻的銀錢,謀得一個交州刺史易如反掌。只要法師的錢一到,三日之內,咱家保證這交州刺史之位落入法師囊中。”
南燁心中暗罵一聲財迷,表面上拱手稱謝道:“那便有勞公公了!下官天明便將銀錢送到公公府上。若公公再沒別的吩咐,下官這就告退了!”
張讓正想獨自看看神車,見南燁要走也不挽留,便想叫張福送客。可他轉念一想,這神車之事還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於是張讓親自將南燁送出了廳堂院落,這才又叫張福送南燁出了大門。張福見主人如此敬重南燁法師,自然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將南燁送出府邸。
望着南燁和張福走遠,張讓一回身又躥回了廳堂,那速度一點都不像個五十多歲的人。見自行車還擺在廳堂正中,並沒憑空消失,張讓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張讓走到自行車前,上上下下撫摸了一遍,那樣子就像在撫摸一個肌膚如玉的美女一樣。摸了一遍他還覺得不夠,便又摸了一遍,這才確信自己不是做夢。
張讓忍不住流下兩行熱淚,嘴裡嘟囔道:“神車啊神車!咱家要做個男子!要傳宗接代!要光宗耀祖!你可一定要保佑咱家!”
言罷張讓直接跪倒在地,給自行車磕了三個響頭,這才又站了起來。忽然他想到這神車可不能讓別人看到,在屋裡找了一圈之後,便將一掛裝飾用的絲綢簾幔扯了下來,直接蓋在了車上。而後又推着蓋住的自行車在廳堂中轉了一圈這才放心。
張福送走了南燁回來覆命,見張讓正站在一個綢緞蓋住的物品前發呆,便道:“祖父!南燁法師已經回去了!”
張讓正對着自行車幻想根莖重生之後要和宮中的那些嬪妃亂搞。張福這一說話把他嚇了一哆嗦,轉過頭來瞪了張福一眼道:“天明之後你便去城中尋一個上好木匠,最好是沒有家小孤身一人的,咱家有事要他辦。這工錢隨你許諾,反正辦完事後便要滅口。還有,將這廳堂上鎖,除了咱家誰也不許進來,更不許看這綢下之物。你可聽明白了?”
張福瞟了一眼那蓋着東西的綢緞又馬上低下頭道:“小人明白!”
張讓又看了一眼那綢布蓋住的自行車,不捨的走出廳堂,親自將門掩好,又盯着張福上了鎖,這才向後院走去,那是他衆多姬妾居住的地方。
有了根莖重生的希望,剛剛又在腦海中意淫了一遍皇帝內宮的嬪妃,變態的張讓竟然有些興奮起來。張讓可不會認爲自己變態,他只覺得自己如此激動定然是受到了那神車的影響,纔會心生綺念,這不是說明神車當真如法師所言一樣有效?
興高采烈的張讓忽然想起自己最喜歡的小美人燕姬還在屋子裡等着接受處罰,便嘴巴一裂,淫邪的笑了起來。
許多人都認爲太監被閹割之後便不會對女子產生慾望,其實這是一種錯誤的觀念。閹割與變性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一個男人被閹割之後不會變成一個女人,也不一定就會改變性取向。
在1988年曾發生過一件轟動世界的醫學界趣聞。某國有一個男孩,在他不滿週歲的時候因一次醫療事故而失去了繁殖器官。爲了孩子幸福,父母與醫生商量,決定改變一下孩子的性別,將其男子的器官全部根除,並在適當的時候給他注射大量的激素,促使他出現女性的第二特徵。
現代科技的手術當然比太監淨身要徹底得多了,而且醫生給這個男孩做了人工花徑,並且從小開始,他的父母都把他當作女孩來定向培養。就這樣十四年過去了,這“姑娘”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正當這個不平凡的實驗即將獲得成功之際,始料不及的變化發生了。這位“姑娘”突然只對“同性”感興趣,並且表示願意做個“男子”。無疑,手術以失敗告終。但是卻揭示了重大的科學發現,一個人的性別不僅僅決定於繁殖器官,還取決於下丘腦的機能和染色體上的性基因。
太監娶妻之事史不絕書,便是因爲太監也會產生慾望。只不過他們的慾望不能通過正常渠道發泄,就只能演變成一些畸形變態的行爲。而張讓最喜歡的方式便是通過一些狎具摧殘那些美麗的姬妾,來達到心理上的滿足。
辛燕自從被張讓趕回了屋子,就抱着雙腿蜷縮在牀頭,等待着厄運的降臨。由於南燁的故事太長,辛燕等了半晌也沒等來張讓,她還以爲自己能逃過一劫,心頭一鬆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辛燕半夢半醒之間就聽到“吱扭~”一聲門響,頓時嚇了一個哆嗦睡意全無。只見張讓正面帶冷笑的站在房門口盯着自己,那陰冷的眸子就如同盯着獵物的毒蛇一般,把辛燕嚇得渾身顫抖。
張讓冷笑着用那宦官特有的尖嗓子道:“小賤婢,你倒睡的香甜。是不是忘了自己還要受罰啊?”
辛燕嚇的眼淚都流出來了,跪趴在紅木雕花的大牀上磕頭道:“主公饒命!主公饒命!”
張讓笑道:“誰說咱家要殺你了?今日咱家要好好疼愛你,還不快將衣物褪去!”
辛燕自知劫數難逃,將全身的衣物褪下,只留了一件紅布兜兜掛在雪白的頸子上,全身幼嫩的肌膚亮的耀眼。
張讓欣賞了一陣眼前的花季少女,內心的慾念更加旺盛。他沒有走向大牀,而是來到辛燕的梳妝檯前,從梳妝檯下拉出一個楠木箱子。打開之後裡面皆是或長或短的狎具,還有一些奇形怪狀,叫不出名字的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