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並不簡單
這一夜,雪姨將文啓與清舟安排在了情園的偏房中。
外面,琴聲、笛聲、歌聲、嘻笑聲、怒罵聲,聲聲入耳,可最讓文啓與清舟受不了的是,所有人發出的聲音,都是清一色的男聲。
清舟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用口技仿着女聲道:“第一次發現,原來男人的聲音也可以這麼淫/賤,簡直是侮辱我的耳朵。”
納蘭冰告訴他,從他踏入我本傾城的那一刻開始,就只能用女聲說話,哪怕只有他與文啓的時候,他始終牢記這一點。
文啓環顧了只有一張牀的房間,他在思索,今晚要怎麼睡呢?
“你說――”
文啓剛想開口對清舟說些什麼,卻突然聽到房頂有腳步聲。
清舟也聽到了,忙嬌柔躺好。
文啓也忙坐在牀邊,深情的望着清舟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會奪得男魁,治好你的病。”
清舟柔柔的聲音自牀上傳來,“相公,明天你還要比試吧,一定要小心啊,若是你有意外,你叫我怎麼活?”
文啓又是一身的雞皮疙瘩,卻在聽到房頂有瓦片被移的聲音後,不得不強壓着噁心,緊握住清舟的手,輕輕吻了一下,他明顯感覺到了清舟渾身一顫,還好,看來噁心的不僅只有他一人。
片刻後,那房頂上的人才悄悄離開。
文啓也在第一時間甩開清舟的手。
然而,就在此時,敲門聲突然響起。
文啓打開門後,發現竟是雪姨與一個陌生男子。
“雪姨,這是?”文啓有些詫異的問道。
雪姨看着文啓,眼中閃過耀眼的光芒,這小子的身材真是精壯得很,看得她心好癢癢。
她穩了穩情緒,媚聲媚氣道:“你不是想給你家娘子看病嗎?雖然你還沒有參加男魁大賽,但憑你的資質,雪姨可是看好你的哦。
又念你對你家娘子情深一片,所以特意找來了大夫,來給你家娘子請脈的。”
文啓聞言,眼中一亮,心裡卻知道,無論是剛剛房上之人,還是現在的大夫,不過都是雪姨不放心他們二人的身份罷了,看來,這個我本傾城,果然如主人所料,並不簡單。
他語氣中有些興奮的道:“真的?謝謝,謝謝雪姨。
請,快請,我家娘子,就在裡面。”
雪姨與大夫進入了屋內,大夫便忙爲清舟請脈。
清舟在來之前,已服過納蘭冰特意爲他配的藥。
在脈相上,肯定是查不出任何問題的。
大夫請完診後,與便雪姨,文啓一起去了屋外。
大夫對文啓道:“令夫人的病,很重,在下也夫能爲力,還請公子另請高明吧。”
文啓一聽急了,道:“我夫人的病,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所有的大夫都說她病得很重,卻給不出原因,又不能醫治?”
大夫爲難的看了看雪姨,這種病症,他是真的沒有見過。
雪姨忙安撫道:“你也別急。
明日,咱們找個更好的大夫便是了。你先回去照顧你的娘子吧,我送送大夫。
你放心,咱們東家在宮中有人,實在不行,會請太醫來給你娘子治病,當然了,前提是你得奪了男魁。”
文啓聞言,篤定道:“爲了娘子,男魁一定是我的。”
隨後便進了屋。
雪姨與大夫向外走去,問道:“怎麼樣?他娘子確實病得很重嗎?”
“宮主難道不放心在下的醫術嗎?
他娘子不出一個月,就會毒發身亡。”那大夫一改剛剛的謙和,氣息傲然而變。
“是中毒?”雪姨眼中頗有疑慮。
“恩,應該是之前滑過胎,沒有養好,體入了陰毒,這種毒,誰都醫不了。”大夫篤定的道。
雪姨這才放下心來,隨後妖嬈一笑道:“若是如此,這小子倒是個好苗子,一定會成爲我本傾城的紅牌,呵呵。”
那大夫看了雪姨一眼,見她**難耐的模樣,哼道:“是我本傾城的紅牌,還是你的紅牌啊?”
雪姨冷冷看了他一眼,“要你多管。”
隨後扭着美臀,搖曳萬分的緩緩離去。
那大夫則向着相反的方向而去。
這時,文啓才從暗處現了身,又悄悄回了房間。
雪姨來到了墨傾城的房間,“執事,聖手已爲那個叫許文啓的小子的娘子扶過了脈,說是因爲滑胎,中了陰毒,過不過一個月。”
墨傾城慵懶的躺在牀上,懶洋洋的道:“他的身份呢?”
雪姨忙回答道:“已派人查過,不是楚東人,身份沒有可疑。”
其實,她只是沒有查到文啓在楚東的任何事情,這種查不清身份之人,他們我本傾城之向是不要的,不過,打她看到文啓第一眼的時候,便看上了他,私心下,她覺得文啓不會是什麼可疑之人,尤其看到了他對妻子的深情,更令她迷惘,也更令她相信他是鐵錚錚光明磊落的漢子,是可信之人。
墨傾城這才點了點頭,“明日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雪姨恭敬的道:“請執事放心,都準備好了。”
“那就好,待事成之後,定記你一大功,退下吧。”墨傾城揮了揮手道。
雪姨看了看時辰,知道明王爺就快要來了,便識趣的退了下。
第二日一早,用過早膳後,雪姨便將文啓叫走。
她笑看着文啓,“可識得字?”
文啓低頭道:“習得。”
“那看看這個。”雪姨將一張賣身契遞給了文啓。
上面的內容大概與她之前與文啓談得條件相符。
“看好了,就簽上你的名字,再印上你的手印。從此後,你就是我本傾城的人。”雪姨用手指輕輕點了點文啓硬挺的胸肌。
文啓忙躲開,臉紅道:“男女,男女授受不清。”
雪姨嘲笑道:“你都準備賣身了,還有什麼男女授受不清之說。
咱們開門做生意,雖然來的大多是男客,但一年之中也會有幾個大膽、易過容的女人來尋歡作樂的,怎麼?你還不接客了?
既然下定決心留在我本傾城,就不要裝什麼癡心情長了。”
文啓鬱郁的點了點頭。
隨後雪姨開始對他進行簡單的訓練。
傍晚十分,我本傾城一年一度的男魁大賽正式拉來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