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傲月所料,這個季節,這個繁華的皇宮裡正上演着一幕幕精彩的好戲。.
夏侯華軒每天忙於取證,而樊思琴也暗中幫助兒子,目的就是要將國師一黨全數剷除,不過,她不會明着出來,因爲,她還要利用國師去替她的侄兒做換心術。
國師府。
“什麼人?既然來了,何不現身相見?”國師前腳剛踏進院子裡,便馬上發現了藏於閣樓上的黑衣人。
只見一個黑影霍地從一旁掠出去,速度之快絕對出乎國師的意料之外,不過,他的反應並不慢,亦跟着追了出去!
對方卻突然朝他飛來一物,他心頭一凜,也不管那麼多伸手便接下,待他回神過來欲再次追過去時,卻發現對方早已不見了蹤影!
他望着手中那密封的信封,眉頭不由得深深鎖起來,對方明顯是來給他送這信的,雖然,他的武功平常不會輕易示人,可是,並不代表他的武功荒廢了。
這皇城之中,居然有人比他的輕功還要高,這不得不讓他心驚膽顫,也感覺到了手中這封信的份量之重。
“門主!”聞聲而來的楊斬看到門主凝重的表情,不由得疑惑地問道:“門主,發生了什麼事?”
“沒事,有人送來一封信而已!”國師揚了揚手中的信,隨手收回懷中,並沉聲問道:“冼星呢?他怎麼一天到晚都不見人影?是不是又去春風樓了?”
冼星的武功不怎麼樣,可是,那易容術絕對是空前絕後,但有一點,他非常好色,總是流連在花叢之中。
楊斬的面色似乎有些尷尬:“冼星他應該很快就回來了。”他跟冼星一起在門主的手下做事,一向都是各做各的,他們不會挑對方的毛病,當然,也不會因爲討好門主而揭對方的短。
他們不是朋友,但也不是敵人!
“很快就回來?他哪一次不是第二天日曬三竿纔回來!”國師面色大怒:“你馬上去春風樓把他給我揪回來!”
若不是冼星的頭腦和易容術,他恐怕不會如此一次又一次縱容了。
“是!”楊斬不敢多言,領命前去。
國師再一次從身上拿出那封信看了看,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裡,這一夜,他房裡的燈就一直亮着……
春風樓。
“如夢,如煙,幾天不見,可想死爺了!看,你們兩又豐滿了,尤其是這裡!”喝得兩頰通紅的冼星,此刻正左擁右抱着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兩眼色迷迷的盯着兩位姑娘那故意高高挺着的胸脯。
此刻,他並沒有易容,其實,他易容不易容,除了跟他走得很近,瞭解他爲人的人才見過他的真面目,所以,即便他就是以真面目示人,外面的人也未必知道他就是神龍門第二號殺手冼星。
聽了冼星的話,那兩位姑娘嬌嗔一聲,更是將那聳起的豐滿往他身上蹭去:“賈公子,您好壞哦了!”
在春風樓,冼星化名爲賈公子,賈也,假也,再明白不過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再說了,你們不就喜歡公子我更壞一點麼?”冼星邪笑着朝右手邊的姑娘撲了過去,並在那姑娘臉上重重的巴了一口,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左邊的那位姑娘可不幹了,扭着柳腰不依:“嗯,賈公子,你好偏心哦,每一次都先親如夢姐姐。”
“寶貝兒,別急,馬上就輪到你了!”冼星最受不了的就是女子這般嬌嗔的模樣,說完放開手上的如夢,朝那叫如煙的女子撲了過去,並狠狠在她粉嫩的小臉巴了好幾口,惹來那如煙誇張地嬌笑着。
“兩個寶貝兒,今晚我們又一起嗎?”冼星可不想將銀子花在這**上面,調夠了情,那可是要辦‘正事’了,他的‘兄弟’早就暗自抗議,再不安撫就要爆炸了,現成的美人,他可不想就這樣浪費了。
“賈公子,您說怎樣就怎麼吧。”姐妹倆各自對望了一眼,都嬌羞地撲進他的懷中,這賈公子的厲害,她們可早就見識過了。
“很好!公子我就喜歡你們倆這股騷勁,這整個春風樓就數你們倆最騷了!”冼星嘴裡說着,手卻不閒着,已是朝她們二人各自的柔軟襲去。
他覺得這女人就是老天賜給男人最好的玩物,他能在她們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將心中所有的不快都可以發泄在她們的身上。
看着她們在他身下亂扭吶喊,那一刻,他覺得做一個男人就是神一般,可以將任意將男人欺壓在身下,那種屬於男人的驕傲是無法言喻的。
三人嘻嘻哈哈,口中時不時說着令人臉紅心跳的話語,相擁相撕着朝一旁偌大的牀榻倒去,盡情享受着人世間最糜爛的快活。
面對兩具年輕而又極具妖嬈的身體,冼星早已是急不可待,正準備解褲帶馳騁一番,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卻還有來打擾。
篤篤篤!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不輕不重的叩門聲,這令已經急上火的冼星大爲惱火:“誰啊?敢在這個時候來打擾你大爺的好事!”
“我!”一聲同樣不輕不重的聲音卻有力地傳進冼星的耳中。
不過,正是這個聲音卻能將冼星那衝上腦的**給澆熄下去,楊斬知道他在這裡,楊斬與他不同,他流連花叢,可楊斬卻很少踏足這種地方。
一般的時候,沒有什麼事,楊斬是不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更別說來打擾他的‘好事’了。
所以,再高的念想,此時,他也不得不壓下去,並馬上繫好的褲帶,穿戴整齊之後,臨走時,還不忘了與牀榻上那兩個被他剝得光光的美人來個吻別。
“賈公子,您真的要走嗎?真的不管我們姐妹倆了嗎?”姐妹倆的念想已然被冼星挑了起來,此時,他卻要抽身離去,叫她們如何滿足?
“寶貝兒,待公子辦完事回來之後,好好加賞你們!”望着兩個慾求不滿的美人,神也不想忍,可是,他卻不得離去,他太瞭解門主了,若是誤了事,門主會廢了他的。
不再多看一眼兩個絕色的尤物一眼,狠下心轉身迅速離去。
“楊兄,門主可是有事要吩咐?”出了春風樓,冼星追上了楊斬。
楊斬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今天晚上府中來了陌生人,輕功極高,連門主都沒有趕上!”他一向都是照實說。
“這破皇城居然還有比門主輕功還要高的,那會是誰呢?”這令冼星也很奇怪,他一直認爲門主的武功是這皇城之中最好的。
“那個給門主送來一封神秘的信,然後就迅速離開了,具體情況要等你回去之後,門主應該會有交待吧。”楊斬平時並不多話,不過,對於冼星,他的話相對也多些。
“看來我又難免一頓罵了!”冼星認命地聳了聳肩,對於這樣的捱罵,他早已是習以爲常了。
楊斬抿了抿脣,一貫的沉默,也等於是默認了冼星的話。
冼星倒是一臉無所謂,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捱罵了,他就是這樣,別的能改,但要他戒色,那可是會要了他的命!
“什麼人!既然跟了我們那麼久,就不必躲躲藏藏的,出來吧!”突然,楊斬衝着空氣中吼了一聲。
這可把冼星嚇了一跳,他們居然被人跟蹤了,而且從楊斬的話裡來聽,這個人還跟了他們一段路,他居然毫無所覺,豈能不令他心驚?
“哈哈哈……”從一旁傳來低沉而又刺耳的笑聲,聽在人的耳中極爲不舒服。
“出來!”幾乎是同時,楊斬和冼星都撲向那傳來笑聲的草叢裡。
可是,令他們震驚的是,當他們趕到剛纔傳來聲音之處時,那裡哪有半個人影,他們的聽力不會有錯,可是,這人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那真是太不可思議了,也足以讓他們明白,對方的輕功在他們之上。
“哈哈哈……”那奇怪刺耳的笑聲再一次從一旁傳來,可仔細一聽,卻又好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
“千里傳音!”楊斬不由吃了一驚,剛纔他才感覺到有人跟着,只是胡縐了一句,說是那人跟了他們很久。
事實上,在他和冼星撲向那個聲音的方向時,那人早已經走遠了,此刻,人在何處,他根本聽不出來。
“小子,聽力不差!是個可造之材!不過很可惜,就是跟錯主子!回去告訴你們門主,信上的內容是真是假,他自己好好斟酌,別怪我沒提醒他,若是愚蠢,那這皇城便是他的葬身之地!還有你們也一樣!想做陪葬,還是想要活命,你們自己選擇,我言盡於此,後會有期!”
此時,那神秘人的聲音卻變得低沉嘶啞,時而沉穩有力,時而卻蒼老無比,卻都還是像是從四面八方傳來,讓楊斬和冼星根本分不清他人到底在何處。
話音過後,周圍一片寂靜,彷彿連風都停在那一刻,而楊斬和冼星猜到,那個神秘人已然離開。
兩人面面相覷,卻是各自不語,第一次,覺得遇到了勁敵!
爲了防止意外發生,他們決定儘快趕回國師府去看看,也想弄明白這神秘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他們可都不怕死,卻不願意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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