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了,金秀秀居然還在對着徐子墨犯花癡,真的要把蘇無顏給雷到了。
食色者,性也,古人誠不欺我。
不過這徐子墨對着金秀秀的影響越大就讓蘇無顏更加容易辦事。
“子墨哥,你送我這簪子的時候就說過,這簪子就代表你在我身邊時刻的守護着我。”蘇無顏突然一改之前的淡然神色,從寬大的衣袖中拿出那日戴在自己頭上讓金秀秀念念不忘的簪子出來,臉上一片哀怒神色,緊皺的眉頭看起來那麼的讓人楚楚可憐,表面看起來像極了一個給傷透了的少女,拿着手裡的簪子溫柔的撫摸着,蘇無顏繼續道:“我還以爲這簪子就如同你,原來你們是不一樣的。”
“你胡說,子墨哥怎麼會看上你這種沒爹沒孃的賤丫頭,別想着你開了個酒樓就了不起,是因爲酒樓沒客人馬上就要關門倒閉了這纔來巴結子墨哥哥的,對,一定是這樣。”金秀秀一聽這蘇無顏的話,哪裡還顧得上月兒之前對她說的要維護自己形象的話,一邊氣勢沖沖的反駁,一邊上前來就要搶蘇無顏手裡的簪子,嘴裡不停的咒罵着:
“你這臭丫頭,最好就是把簪子好好的交出來,這是子墨哥的東西,怎麼可能會給你!”
也是因爲金秀秀身邊有了這麼個想利用她嫁入貴族的貼心丫鬟存在,以至於金秀秀到現在到還不知道,蘇無顏和徐子墨的關係是義兄妹,而且這段時間還感情很好。
而旁邊的徐子墨和白謹言則是直接的就呆住了,他們當然知道蘇無顏說的那是假話,只爲了故意氣到眼前這頭腦簡單的金秀秀小姐,而且他們也知道蘇無顏從來就不會做沒準備的事情,所以兩人在一邊充分的坐在一邊,老老實實的看戲,將觀衆精神發揚光大。
蘇無顏旁邊的蘇媚生看着金秀秀的眼神冷若冰霜,原本想出手將金秀秀直接給拍飛了出去,卻還沒等他擡手,就被蘇無顏的手給壓下去了。
“秀秀,你在做些什麼!”門口突然傳來了中氣十足的怒吼聲,那熟悉的聲音震入耳膜,嚇得金秀秀原本要碰到蘇無顏的手頓時就僵在了原地。
這門口說話叫住金秀秀的中年男子,一身錦衣,雙眼精明,眼角微微的有些皺紋,這就是金秀秀的父親金達虎無疑。
金達虎叫住了金秀秀之後,伸手將她拉了過來,從容不迫的走到徐子墨和白謹言面前,微微彎腰做出謙卑的姿態對着他倆道:“徐少爺,白少爺,今天是小女胡鬧了,金某在這裡向你們賠罪,今天在金家酒樓的費用一律免費,需要什麼,儘管差遣這裡的夥計們。”
金達虎整個過程都是對着白謹言和徐子墨,絲毫就沒有多看蘇無顏和蘇媚生一眼。
“父親,”金秀秀雙手擰着手裡的手帕,在金達虎旁邊委屈的叫了一聲,還不忘扭頭得意的對着蘇無顏挑了挑眉,父親的舉動明顯的就是來袒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