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各種好奇與不解的目光下,中年人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了一塊圓圓的銅片用手賣力的敲擊了兩下,他擡頭看着在場四面八方的人們,俊朗的臉上高興得洋溢大笑,那渾厚粗狂的聲音也傳入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裡:
“大家走過路過別再錯過,今天是吉祥酒樓和金家酒樓的比賽之日,在下今天在這裡擺一個賭注,大家不僅有好熱鬧看,贏了還有雙倍銀兩拿,大家別再猶豫別再墨跡,心動不如行動,歡迎大家前來下注啦!“
他的一番話說出來,立刻就這些人的‘欲’望給勾了出來,輸了就輸了,贏了的話贏銀子回家,這對於任何人都是個‘誘’‘惑’。
一瞬間,所有人的一擁而上,在自己心儀的那一方投注銀兩,大大小小的碎銀子與一串串銅板從無數雙手被放到自己的桌子上,這男人笑得眼睛都要眯起來了,一個長相儒雅俊朗聲音卻粗狂的男子不奇怪,可要是他面對着一大堆的碎銀子流‘露’出那如同小貓見了魚的表情,那就詭異了。
那邊的男子在興高采烈的看着大把大把的碎銀子和銅板在桌子面前越堆越高,幾乎笑得合不攏嘴,,而苦了這邊的另一箇中年男子,將那些前來投注的人的姓名與銀兩全部記在本子上,那寫字的速度一揮而就,筆走龍蛇。
金家酒樓裡的那些人和酒樓旁邊的樓上,其他那些準備觀看好戲的人,也參與了進來,紛紛叫着自家的親人或者派了丫鬟小廝下去拿了銀子下注。就連過路的路人也聽說了這事都自掏腰包的前來下注了不少。
“哇塞,這麼熱鬧的地方怎麼能少了我們呢,你說是吧,子墨?”白謹言和徐子墨從馬車上下來。
兩個風度翩翩,相貌不凡的少年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大家的視線。
沒有人說要讓步給他們兩位,可是全部圍在高臺旁水泄不通的大家瞬間都像心有靈犀一般往兩邊散去,留出一條小道來。
“子墨哥,謹言,你們終於來了,我還以爲你們會缺席呢?”金秀秀一看到徐子墨他們立刻就從高臺上下來,快步走到徐子墨與白謹言面前高興的說着。
她的這番話也像大家說明了徐子墨和白謹言會來這裡其實是因爲她的邀請。
“無顏的比賽我們怎麼能不來,我姓白,除了我的家人和朋友之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叫我的名字,金小姐還是叫我白少爺吧。”白謹言打開自己手裡的摺扇,絲毫不給金秀秀面子的回答道。
而白謹言旁邊的徐子墨也沒有出聲,那就是默認了白謹言所說的了。
金秀秀滿臉鐵青的看着白謹言,寬大的袖子裡那緊緊握着的雙手,因爲過度的用力,那長長的指甲都將她的手心給劃爛了,那灼熱的痛感才勉強讓金秀秀將憤怒給壓了下去。
這個白謹言每次都要讓自己下不了臺纔開心,可偏偏,金秀秀咬了咬‘脣’,可偏偏白謹言又是子墨的好兄弟,而且還是白家的獨子,自己根本就不敢輕易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