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酒足飯飽之後,蘇琉璃結了賬帶着月鑰出了酒樓。
“剛剛和你說的都記住了嗎?以後要是找我的話就去吉祥酒樓,這個銀子你拿着,以後出來的時候帶在身上。”蘇琉璃將腰間的那包碎銀子放在月鑰的手上。
“我不會去吉祥酒樓。”月鑰的腦袋這會清醒了。
“你不會去的話就叫歌空帶你去。”蘇琉璃將他剛剛說了一次的名字搬出來。
“歌空知道去嘛?”月鑰拿着手中的一包銀子歪着腦袋想了想,才慢慢的點點頭。
“我走了。”蘇琉璃對着他揮揮手,漸漸的融入街道來來往往的人潮裡。
月鑰站在原地手裡捧着那一包碎銀子,戀戀不捨的看着蘇琉璃的身影完全的消失不見之後,這才轉身往自己新居的府上走去,神仙姐姐說了,她有事情要辦,不能帶着自己,還說自己以後可以叫歌空帶自己去吉祥酒樓找她……
雕欄畫棟的房間裡,不斷的傳來了女人那痛苦的尖叫聲,同時還有接生婆那鼓勵的聲音:
“夫人,還要用力!”
“啊!”
“用力!就差一點就出來了!”
“啊!”
……
房門外,年輕英俊身穿着綾羅綢緞的君凌天守候在房門外,神色焦急,心緒煩亂的在房門外來回走動。
“出來出來了!啊!”
房間裡先是傳來了接生婆那高興的聲音,隨意又是一聲尖叫,似乎是受了什麼很大的驚嚇,再然後就是有什麼都是被摔在地上的東西。
君凌天一驚,再也顧不上其他,直接推開緊閉的房門擡腳衝了進去,就看到房間裡面水盆被摔在地上,猩紅的血水灑了一地,那位接生的接生婆和其他幾個丫鬟在瑟瑟發抖的蜷縮在一團,表情畏懼的摔坐在地上。
“怎麼了?孩子呢?”君凌天強忍着鼻尖衝刺着的濃重的血腥味,焦急的開口,同時也看到臉色蒼白全身無力的癱軟在牀的九姨娘,剛剛生過孩子,九姨娘的臉色雖疲憊卻還是好好的,還有九姨娘抱着的那個用布包裹的嬰兒,君凌天這才鬆了一口氣,
“君,君家主。”接生婆癱坐在地上,聲音瑟瑟發抖:“夫人生出來的,是,是個死嬰。”
“什麼!”君凌天聽聞快步的上前兩步去看,果然,九姨娘抱着的那個嬰兒一動不動的雙眼緊閉。
君凌天也明白過來,一直以來,他就沒有聽見那嬰兒的哭叫聲。
居然生出了一個死嬰,君凌天退後了兩步,腦袋裡想的全然不是去安慰那個與他同牀共枕多年的女子,而是在心裡想着這件事情要是被傳出去了會不會對君家照成影響,會不會有損自己君家主的地位。
正當君凌天想着這些事情的時候,外面突然進來了一個身影,他扭頭去看,饒是淡定如他也被嚇了一跳!
只見從門外進來的女子一身白衣已經被鮮血染紅,臉色蒼白如紙,沾染了鮮血的雙手同樣抱着一個鮮血淋淋的嬰兒,那個女子臉上的容貌和正躺在牀上的九姨娘一模一樣。